到了田庄六个人只剩下五个,祥嫂见他们面露疑虑,便将事情说了一遍,“隔壁庄上的田员外知道咱们这来了六个孩子,他又没有儿子,就过来看了看,与几个孩子谈过后,老五想和他走。你们说过他们有选择留下和走的权力,我就没有阻拦,剩下的五个这些日子,我看都挺不错,能够吃苦,也很踏实,特别是两个丫头,很能干,三个小子也都不错,老大喜欢看书,看到二蛋看书会很羡慕,经常跟在二蛋旁边问这问那,老二喜欢银子,也很能数数,若是好好培养,以后定是个算账好手,老三很机灵也很懂事,有吃的都会让我们先吃,还会帮他爹捶背。”
何家果很欣慰,“强哥,六个孩子,老五做了田员外的儿子,有个好出路。至于他们五个,既然到了咱们这,就不能让他们毁了,咱们也要好好培养。”
阿强点头,“你放心,他们现在还小,可塑性强,祥哥,你回头问问他们谁愿意跟着二蛋去上学,丫头也可以,愿意去的就一并和二蛋去了。不愿意上学的,若是有愿意习武的,就让他去镇上武馆练武。这几个孩子,好好培养,以后果儿就有人可用,可以做更多的事了。”
何家果高兴的不得了,如果阿强是何道东,只怕早就上前亲了一口或者拉着衣袖撒娇了。
召集了五个人,将他们的意思说了下,“你们好好学,我还指望你们以后和我一起去帮更多的孩子呢。”
五个人听了何家果的话,发自肺腑的点头。祥哥和祥嫂是可靠机灵之人,所有阿强和何家果将孩子交给他们十分放心,又叮嘱了一番,吃了午饭才回家战魔。
何道东知道女儿和阿强做的事。除了担心银子,其他自然没有意见。
不过女儿的话,让他们彻底放心,“爹,娘,有阿强在,你们就别操那份心了!人家可是太子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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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你们可要为女儿做主!”钱绍敏到了正房,钱博远刚回来。秦氏正准备让人去请钱绍敏过来吃晚饭,没想到女儿见到他们竟是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谁敢欺负我们家未来的王妃?”秦氏当即笑着招呼女儿坐下。看到女儿脖子上的纱巾,立刻让女儿摘下,“怎么好好的系什么纱巾?”
钱绍敏让屋里伺候的都下去,将纱巾拿掉,钱博远和秦氏见到那伤口。当即跳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绍敏当即哭着说,“爹,居然有人到我房里用匕首架着我脖子,甚至要坏我清白,只为了逼问当初抓付家是不是我的主意。一定是何家让人来问的。你们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钱博远听了这话,顿时又惊又急,女儿的清白若是毁了。还如何做王妃,当即分析道,“你有没有看清他的面目,确定是何家派来的人吗?”
“肯定是何家的人,除了何家还有谁关心付家的死活。咱们那时候都已经调查清楚了。那詹氏娘家根本就没有人。”钱绍敏当即肯定,何道东和付氏肯定想不到这头上。何家果聪慧又得了皇上和太子的赏识,身边有个武功高强的人很正常,去年不就有个叫阿良的一直跟随左右?
“何家如今风头正茂,前些日子你外祖父还送来信说何家欢如今在太医院,现在成为京城中贵妇门最中意的女婿人选,外祖父还让咱们多和他们套近乎,日后也好为你大哥谋个好的职位。如果真是何家所为,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忍了!”钱博远心里还担心如果真是何家所为,就说明何家对当初他们挟持付家的事记恨在心,而何家三个子女都在皇上、太子面前露脸,会不会影响到女儿的亲事。
“爹,您让我怎么忍,如果女儿被人毁了清白该如何?女儿毕竟已经和四皇子订了亲,是皇家的人,何家让人进我房间就是对皇家不敬,咱们应该先发制人,让四皇子知道这件事。”钱绍敏的想法与钱博远完全不同。
“只怕四皇子知道陌生男人进入你房里,纵然没有发生什么,他心里也会有想法。再说,给四皇子送信也是需要人脉的,你外祖父和舅舅若要见四皇子一面只怕也不容易。”钱博远虽然已经有些心动,若是能借此机会与四皇子攀上关系倒是不错,若是能借此打击到何家就再好不过了。
“这好办,到时候咱们一家人一口咬定歹徒进来的时候,咱们三在一起不就好了,何家既然要那人蒙了脸面自然是不想别人认出来,自然不敢出面和四皇子对质。”钱绍敏已经想到了应对办法,便将自己的想法和父母说了一遍,女儿的办法既能表现女子的忠贞又能让四皇子怀疑何家,钱博远和秦氏自然没有意见。
钱绍敏当即让人去打听了何家果的情况,得知何家一直忙着卖宅子和回春堂,而她每天无事只是在家看看书、写字,然后就是带着阿良和秋雨在外面闲逛,不似以前那样一有空就来找自己玩,心里更加笃定那蒙面人就是何家请的人。
等了十来天,到二月二十一这天仍旧不见何家果来找她,便到了何家,何家果见钱绍敏似没事人一般见她,心里更加气愤,毕竟实际比钱绍敏还要大四五岁,也挤出笑脸招待钱绍敏。
“姐姐怎么来了?妹妹自从回来就想去看姐姐,却一直不得空,我爹娘想将房子卖了搬去京城,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回来,最近一直到处游逛,想将杭州刻印在自己脑海里。本想明儿一早去和姐姐辞行,没想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