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何不敢。”费儿勾唇浅笑,裴玑是绝对不会嫁给原家的,这个,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你就不问我,如果,你没办法办到,你得做些什么?”依旧是悠闲的语气,“不如我来告诉你,若是,你不能办到,你就得代替香巧,做她现在做的事情佞。”
“我自是会办到,但若是你执意去想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也不阻拦你。”费儿自是惊诧于裴玑的怪异想法,但也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她没必要去研讨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此刻,她想做的就只是,救了香巧,然后,让她帮忙解开她的困惑。
“你!”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自信,裴玑惊讶的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厉声道“你记好了。”
费儿不语,命人替巧儿穿好衣服。
待扶了她下床,转身,便径直的跨出了璇玑宫。
裴玑望着费儿离去的背影,一双丹凤眼眯了眯。
她的母后最见不的裴然身边呆着一些长得漂亮的女人,更何况这个新贵妃还有着倾人之貌。
唇角微勾,一丝略带邪恶的笑意浮现在脸上,若她最终真的被裴然嫁给了那原家老二,这个新贵妃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她出嫁的那天······。
许是受到了惊吓,香巧刚被人扶着跨出了璇玑宫,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费儿一慌,急忙命人把她抬回了寝宫。
正要命人把她安置在寝宫的琉璃床榻上,却见众宫娥齐齐的跪在了她的身前。
“娘娘万万不可啊!”很是恢弘的声音。
费儿愕愣了一会儿,眸光望向众宫娥,讶异的问道“有何不可?”
“娘娘,今晚可是你和皇上的洞房花烛夜,怎能让香巧睡在喜床上,若是皇上来时瞧见了,我们都会受罚的!”
今晚是她和裴然的花烛夜?她怎么就把这事望了,不过,以她对裴然的了解,发生了白日里那些事情,裴然今晚是绝对不会过来了。
他只喜欢识趣的女子,而她便偏偏不要做他喜欢的那类女子。
“娘娘!”那个说话的宫娥见她不答,复又唤了她一声。
费儿回眸,视线瞥向那说话的宫娥,正是那为她带路去璇玑宫的宫娥,她倒忘记问她的名字了。
想着,她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晚妤。”声音甚是恭敬。
费儿瞥到了她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心知她是诧异于她的淡定,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她本就和其他妃子不同,进这宫都是被裴然绑回来的,又怎么能要求她像别的妃子那般讨好裴然。
脑中想着事情,见众宫娥依旧跪在地上,费儿面上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你们且把香巧放在床榻上,这方便我问话。”
语音中透着些许命令的感觉,让习惯了她温和语气的宫娥愣了愣。
良久,晚妤终是没有阻拦费儿,轻声应道“奴婢领命。”便和几个宫娥携手扶着香巧往床榻处走去。
“唉”望着她们的背影,费儿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心里郁结压的她难受,她不想命令她们,她不喜欢这宫里冷情,可她却偏偏被人硬拉了回来。
······
待她们安置好香巧,费儿打发走了众宫娥,独独留下了晚妤族之鬼。
晚妤虽是诧异,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有些事情本就不能知晓太多,这便是宫中生存的准则。
“你不好奇我为何留下你?”费儿倒了一杯茶水递放在她面前,顺手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晚妤不敢碰那杯茶水,满脸惶恐的看着她,“奴婢不知!”
“呵呵,”费儿轻酌了一小口茶水,满脸含笑的望着她,“因为,你和其他宫娥不同,你的血是热的。”
晚妤诧异的望向了她,一时之间寝宫沉寂了下来。
突然,一阵尖锐的嗓音叫道“皇上驾到。”
顾不及去想裴然为何会来,费儿急忙放下茶杯,视线却对上了晚妤紧张的眸光。
“放心照顾好香巧,我来解决。”说罢,她淡淡的冲晚妤点了点头,支身便往外走去。
刚踏进寝宫门处的裴然很是诧异的看着迎了出来的费儿,唇角一勾,便打趣道“爱妃等不及了?不劝我房事伤身了?”
费儿尴尬的笑了笑,直接挽上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拖去。
裴然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似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来挽他,待瞥见她脸上生硬的笑容时,他也任由着她拉着他往外拖。
夜色清冷,风吹打的费儿猛的打了一个冷颤,却听他闷声问道“为何要这么做?”
费儿怔然,抬眸去望他,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隐约看到他在看自己。
“为何要这么做?”又听他在耳边重复问道。
“什么为什么?就是想带你出来散散步,培养培养感情。”她尽力的让她的声音显得娇媚一点,但却又实实在在的恶心到了她自己。
“真的?”他提高了声调问她。
一阵心虚,她委实不信他会相信她随便编造的一个烂理由,但还是鼓着勇气向他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去散步吧。”他反握住她,大步的往前走去。
费儿厌厌的跟着他走,心里却是闷闷的,依照她对裴然的了解,裴然是万万不会在她做了哪些事情之后还来找她的,可他怎么就来了。
难道,穿越后,人的性子也会变?
想着,她不竟愣愣的望向了裴然。
“你在想什么?”裴然转过视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