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除了徐愧,还有什么人会知道这件事儿。
徐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道,“你说什么?你不知道你的身份?你不是想起了一切了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费儿的错觉,费儿总觉得,此番,他说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了一丝窃喜。
正狐疑间,费儿开了口,道,“我只想起了一部分,其余的,我都是不提清楚,义父,就当做死是我求你了,好吗?你说与我听,我定然呢过够好好的谢谢你,真的,这事儿,我现在是急需要知道的。”
徐愧愣住,心里是渐渐的清楚了起来。
摇头,他凝着她道,“对不起,这事儿我是不能告诉你的,对不起。”
他不能让她知道那些,或是自私或是什么的,他定然不能的。
那些年来,他的脑海里没有一天不想着那个女人的身影,这么多年了,他竟然有着一种,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不曾离开过的错觉。
费儿愣住了,她不清楚徐愧为什么要这般的对她。
明明,徐愧对着她就是好的紧的,至少在记忆当中,还有在这些时日以来,徐愧都是对着她很好的,可是,在问道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却是缄默不答了。
蹙着眉头,费儿又是沉色的道,“为什么不行?义父,你从来都是对我很好的,为什么我问一个问题你都是躲躲闪闪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秘密,还有,是不是我知道了,对你而言不是一个好事儿?”
她的眼眸紧紧的鄙视着他,只看得她的眼里有着冷然之色,转而。那眼里还是有着深沉的神色的。
很明显的,他似乎是在听了她的话语之后有些心虚的。
可是,他这般的心虚,让她的心里是好生的烦躁。
垂头,徐愧不再看费儿,半响,他终究是站起了身来,看着费儿,道,“对不起。我该走了。”
费儿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只看着她缓缓的踱着步子离开。
待他走到了门处的时候。她终究是开了口,道,“站住!”
徐愧站住了身子,头微微的转向了费儿,这个时候。他似乎才是想起了费儿的身份一般。
“娘娘,你可是还有着什么事儿的。”他心里很清楚,现在的费儿是皇后娘娘。
费儿有些酸涩的闭上了眼眸,她看着他渐渐的开了口,道,“你告诉我。我该如何说话,你告诉我,我还能将你当义父吗?或者是说。往后,你有事儿还能寻你吗?”
这些话语,费儿说完了就是有些后悔了,她这是在说着什么。
她真想拍自己一个巴掌了,她自己的心里想的很清楚。如果,此番。既然徐愧都是拒绝了,她又在哪儿问那么多做甚、?
其实,她心里最清楚的还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官德。
真是,徐愧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好人,至少,在她的心里是一个好人。
因为有着哪些记忆的原因,费儿一直都是将徐愧当做了是她很感激很亲近的一个人,就像是爹爹一般的存在,可是,这个时候,她才是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竟然是骗了她的。
她想要质问一些东西,可是,他却闭口不言,宁愿继续将她骗下去,也是不将真相说与他听。
他的心里是有些难过的,毕竟在这个时候,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都是变得那么靠不住了。
“娘娘,若是你愿意,我还会很愿意听着你唤我的,若是你不愿意,我即便是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了的。”他压下了他心里的不舒服感,终究是迈着步子向着外面走了去。
费儿不知道此番她
的心里是有着什么感受的。
当看着徐愧的身影是渐渐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她方才缓缓的抬起了头来,凝着眼前的一切,她忽然有了好笑的感觉。
现在,她可以相信的人还有谁?费儿苦笑。
这宫里的生活快要不平静起来了,她多想快些的将自己的身世弄清楚,甚至,她还是想过要求徐愧帮忙,带着她出宫的,可是,这个生活,眼看着她想法不过是妄想罢了。
徐愧是回答她一个问题都不愿意,根本不可能救助她了的吧。
那三哥那便这么办?
她不可能就是那般的继续留在这里等死吧,如果真的这般做了,她的心里还真是不甘心。
毕竟,三哥还在,她也是还在的,若是真的让三哥就那般的和她一起隔着遥远的距离念想着对方一辈子,他的心里还真是有些不甘心了的。
她不愿意,如果她的三哥还和以前的夏侯霖那般,如果她的结局也像是以前那般,那她的重生又是有什么意思的?
越想,费儿的心就是越加紧了起来。
那原本是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的手也是握的越加的紧了。
她要离开,她要在着皇宫变天之前离开,裴然,对不起,这个时候,任由着是谁,或许都是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般顾忌着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
费儿的眼里渐渐的溢满了一层痛苦之色。
御书房内,李公公从费儿那处回了宫里,看着裴然依旧是埋头整理着奏折。
他顿了顿步,这些时日以来,他是看着皇上一日比一日憔悴的,若是一直这么下去,他还这不知道,往后,若是有个不好的,裴然身子有了搁浅,那还如何是好。
越想,李公公的心里是越加担忧了,抬眸,他看了裴然一眼,终究是迈着步子向着裴然走了过去。
裴然正在埋头整理奏折,脖颈处也是觉得疼痛的紧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