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蹙眉,望着时仁夫面上的笑容,总觉得时仁夫不像是那种老老实实的人,可是,看着也并没有太过明显的陋习。
再加上他当过店小二,那应该还算是一份正当的行业,细细一想,裴然点了点头。
如果让他去完成这次的任务,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最多,在他出来的时候,细细的将他搜上一遍,这样也算是保险了。
想罢,裴然从衣襟中拿出了一副草图,恰似那日修远大师所绘。
踱着步子,裴然缓缓的走到了时仁夫的面前,伸手,直接将手上的草图递给了时仁夫。
时仁夫以为是什么宝贝,嬉笑着打了开来一看,却在看到图上的一团奇怪东西后,僵住了。
“这个东西,好好看清楚,待会儿,我让人送你进洞口去,待你钻进洞中便去为我寻来这草图上的东西。”
时仁夫一听,顿觉是一个苦差事,忙皱着一张脸,欲要推托。
裴然瞧见了他的脸色,清冷道,“如果你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时仁夫听到好处两个字,眼睛红了,心也跟着热了起来,轻轻的收好手上的草图,殷勤道,“主子还请放心,小人一定会不负所望。”
“恩。”裴然点头,只希望时仁夫能顺利将五毒灵合草带回来。
伸手一挥,裴然对一旁的朱熔道,“用布掩住他的眼睛,将他送到洞口。”
“是!”朱熔躬身应道,果真拿了一抹黑布往朱熔的眼上抹去。
“捂的严实一点。”裴然睨了一眼朱熔,冷冷道。“是。”朱熔解开,试了试松紧度,复又重新往时仁夫的眼上捂去。
时仁夫一阵讪笑。低低道,“主子,你这是做甚?还不相信我们这些老实人吗?”
裴然不应,转过身去,眼眸望向墙头,低低一叹。
这次,等费儿醒来,他一定要让她断绝了一切和宫外的联系。
朱熔很是嫌恶时仁夫的絮叨,冷声道,“规矩一点。”
时仁夫被喝。脚上一抖,确是果真安静了下来。蝶媚早听说费儿病入膏肓了,心里的喜色也是毫不掩饰的跃然脸上。
带着宫娥。走出琉璃殿,又瞧着不对,转身,让一旁的宫娥装模做样的捎带了一盒上品人参,方才在众宫娥的簇拥下。往金华宫的方向走去。
金华宫内,香巧见着蝶媚走来,面上闪过一丝惧意,左右寻着晚妤都是没看见晚妤的影子,心不由的急了。
这明摆着来者不善,此时娘娘又陷入了一片混沌。若是别人想要将娘娘如何,娘娘也是无可奈何的。
想着,香巧小心翼翼的迎了上去。欠身道,“参加娘娘。”
“恩,”蝶媚冷冷的瞟了香巧一眼,自顾着就要往内殿走去。
蝶媚早听说费儿病入膏肓了,心里的喜色也是毫不掩饰的跃然脸上八明皇。
带着宫娥。走出琉璃殿,又瞧着不对。转身,让一旁的宫娥装模做样的捎带了一盒上品人参,方才在众宫娥的簇拥下,往金华宫的方向走去。
金华宫内,香巧见着蝶媚走来,面上闪过一丝惧意,左右寻着晚妤都是没看见晚妤的影子,心不由的急了。
这明摆着来者不善,此时娘娘又陷入了一片混沌,若是别人想要将娘娘如何,娘娘也是无可奈何的。
想着,香巧小心翼翼的迎了上去,欠身道,“参加娘娘。”
“恩,”蝶媚冷冷的瞟了香巧一眼,自顾着就要往内殿走去。
香巧急忙奔到蝶媚的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低声道,“娘娘,皇上吩咐过任何人不得进内。”
危急之际,她想着若是将皇上的名义摆出来,说不定被人会畏于此而选择放弃。
谁知,蝶媚却是莞尔一笑,道,“我只是来看看妹妹,看来就走。”说完,又指着一旁的丫鬟道,“你将上好人参放在一旁。”
香巧睨了被放在桌上的人参一眼,暗呸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可一反应过来,她又是一阵后悔,她怎么就将娘娘比作鸡了呢。
回神之后,蝶媚早已消失在了她的面前,香巧知她是往内殿去了,忙闪进了内殿。
蝶媚一步一步的踱到了费儿的床榻前,面上虽仍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可心里早已是乐开了花。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终于看着费儿想现在这般不死不活的躺着不动了。
那是不是说明,裴然即将放弃对费儿的宠爱,转而来爱自己呢?
不,费儿不是对裴然说她是他的妹妹吗?那即便是她一辈子都呆在这宫中,裴然也是不能如何的。
只是,这似乎并未有丝毫影响到裴然对费儿的宠爱。
可,费儿真的是裴然的妹妹吗?蝶媚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唯一一个知晓费儿身份的人,而如今她却是不解费儿为何会将裴然当作哥哥。
望着费儿苍白的面色,蝶媚带着笑意伸手,缓缓的抚上了自己滑嫩的面颊。
不行,她一定要好好准备,让自己变得更加漂亮,比这个床上躺着的活死人漂亮千倍!
到时候,定能让裴然离不开她!
现下看来,她的好日子便离她不远了。
此时,若是没有众宫娥站在一旁,她定会哈哈大笑起来。
香巧防备的望着蝶媚,一点儿都不敢将实现从蝶媚的身上转开,生怕她的视线一转开,就会有人对她的娘娘不利。
“你在做什么?”裴然冷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香巧转身见裴然来了,心里稍稍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