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又来人了。

红衣只能饿着肚子带着一群人再一次迎了出去,原来是太后也赐下了饭菜。又一次的叩拜后送走了宫里来的人,一家人终于坐了下来准备开动了。

英儿和雁儿早已经饿坏了,英儿问红衣:“娘亲,做了郡主就要磕完头才能用饭吗?”

雁儿干脆的接道:“那娘亲还是不要做郡主了,只做我们娘亲就好了。”

红衣笑了:“饿了吧?快吃吧。不要乱说话,小心娘亲告诉你们先生去。姨太太、老太太,大家用饭吧。”

其实大家早就再等红衣这句话了,没有这句话大家怎么敢动用呢。

香姨娘饿得前心贴了后背了,可是只能立在红衣的身后听她吩咐给她布菜。香姨娘已经在心里骂了红衣不知道有多少声了。

红衣刚抬起筷子要吃了,忽然又放下了,大家看她放下了,也只能放下了。红衣转过头去看了看香姨娘道:“你不用在我这儿伺候了,你去姨太太和老太太那儿去伺候吧。格于规矩我不能亲自奉汤羹给姨太太和老太太了,以后就由于你来代劳吧。晨昏定省、奉茶用饭样样都要仔细周到。”

香姨娘本来认为红衣是要她坐下来用饭的,没想到是让她服伺老太太用饭!以后还晨昏定省、奉茶用饭,那不就成了一个老妈子了!香姨娘的小脸有些发青了,她看向了贵祺。贵祺当然也听到了,也看到了香姨娘的目光,可是他认为红衣这种安排没有什么不对——儿媳本来就要伺奉公婆汤水,所以对香姨娘的求助来了个不理不睬。

香姨娘只好带气行到了老太太身后。老太太和范姨太太都谢过了红衣,辞了一辞也就接受了香姨娘的服侍。香姨娘看众人如同对待一个婢仆般对待她,在心里把所有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贵祺当晚还是一个在外书房歇了。他这些日子心里烦燥的很,他非常非常气红衣,却又在不经意间就会想起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他一个独处的时候,红衣总是这样冒了出来:她说:“我要一个人走,我会走的很好”;她那直直的背影,不曾回头的决绝!还有从前的那个红衣:平静的神情,平稳的话语,不急不徐的举止。他恨也好、他恼也好、他气也好、他怨也好,所有的烦恼气恨都与红衣相关,让他食不知味,睡不安枕。

贵祺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月色发了一阵呆,又想起了红衣当日一步一步稳稳的走上了车子的背影,心里越发烦燥起来。推开门走出屋,摆了摆手也没有让人跟着,就这样信步走了起来。

贵祺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心事:如果那天他昏迷时红衣不在宫中,如果红衣生病时他去看望了她;如果那天红衣没有拍桌子,如果他那天没有打红衣;如果红衣不是那么决绝,如果他当时去扶了红衣;如果红衣的家人没有如此让他失了脸面,如果红衣现在不是郡主,如果……,贵祺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如果不是红衣错在了前面,这些事儿都不可能发生。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已经不可收拾了。他的心情更加的低落。

贵祺停下了脚步叹了一口气,这红衣着实让人着恼!这时他才发现他离梅院已经很近了。贵祺如同做贼怕被发现一样转过身去飞快的走了。他不明白自己只是信步走走怎么会走到了梅院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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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二十六郡主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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