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什么也不说,也没有生气或都伤心或者急燥的样子,她只是安抚了一下立在身旁的布儿。
纱儿看了看红衣后上前回道:“回老爷话,这话不该奴婢说的,但是不说恐老爷怪错了太太。香姨娘入府不久就小产了,太太怜她嘱我们说姨娘要什么给什么,所以一直以来,香姨娘提的要求我们都照办了。这十日里太太一直在王爷府上,府里留的银钱不多,所以姨娘的要求奴婢们才没有做到。因怕姨娘生气,所以布儿才亲自去送了。是姨娘先辱骂了太太,布儿才回了一句的。”
贵祺看了看红衣,对纱儿道:“姨娘要了什么你没有做不到的?还不是推脱之词!”
红衣却看也不看贵祺,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后,平静的道:“我本来想等老爷大好时再禀老爷上月府里的用度,现下看老爷精神很好,绸儿快些报于老爷知晓。”红衣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贵祺刚刚的话一亲友。香姨娘在一旁看着红衣,心想她就是如此对待老爷的?那老爷也不见恼了她呢?
红衣不再与贵祺纠缠布儿的事情,没等贵祺反应过来直接让绸儿开始报帐了。绸儿清了清嗓子,脆生生的报出了一串让贵祺目瞪口呆的数字:“禀老爷知晓,按太太吩咐内府帐目不包括老太太的用度在内。上个月,内府大厨里共开销二千零八十一两三钱银,包括四次大宴、八次一般宴席共计六十九桌席面及府里上下人等的嚼用;小厨里共开销二千一百二十九两一钱银,是姨娘院里的厨房用度,这不包括一干下人们的嚼用,下人们的计算在了大厨里;杯盏花费八十一两七钱银共买了一百七十八个,香姨娘房里领了一百七十六个,太太房里领了二个;成衣和布料共开销三千六百一十八两九钱银,其中全府上下人的夏季衣物三套共计一千六百七十零六钱银,太太房里二十三两三钱银,香姨娘房里共一千九百二十五两银……全府上下人等上月用度共计八千四百四十一两五钱银,上月进项总计为九千一百二十七两四钱银。姨娘房里共开销了四千九百九十四两八钱银。”
随着绸儿清脆的声音,贵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绸儿回禀完了就站在了一旁,贵祺一掌拍在床上对着香姨娘吼道:“这些花销你怎么解释?你足不出户就花费了近五千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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