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忙让人安置了座位,众人互相见礼后,靖安郡王坐了下来:“我刚巧听说大将军与楚先生到了,就赶过来聚一聚,就正巧听到你们说巧聚一堂,还能有我巧吗?”
说得大家都是一笑,红衣笑道:“靖安王兄这话说得风趣,当吃一杯酒啊。”
二王爷巴不得话题绕开呢,他接了红衣的话道:“就是,你迟来当罚三杯的!先吃了三杯再说这一杯的。”
靖安郡王倒也洒脱,举起杯子就连吃了三杯:“小弟就自罚三杯!”然后又举起酒杯对着大将军道:“救命之恩不敢忘,小王敬大将军一杯!”
大将军不以为意:“都说了多少次了,上了战场那就是各凭本事与运气,能救得了你也是你运气使然。这在站场上就是小事儿一桩,偏你每见我一次就说一次。靖安王爷,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成了我一见就头痛的人!”
靖安郡主不为所动:“大将军如何想是大将军的事情,小王如何想是小王的事情。来,大将军,吃了这杯酒!”
靖安郡王自进来就是谈笑风声,与桌上各位是叙旧的叙旧,聊天的聊天,让二王爷心喜不已:这样最好啊。
可是靖安郡王吃了一杯酒后,放下酒杯就说了一句二王爷最不想听到的话:“王爷什么时候准备到山上去玩儿?我近来静极思动,如果王兄不嫌人多的话,小弟也想同王兄一起到山上玩玩。”
说着靖安郡王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我在此地的别院建了有几年了,可是我也没有到山上去瞧一眼呢。”
二王爷现在最不想让大将军和楚一白太过注意大山。可是靖安郡王偏偏句句不离大山,让他恨不能堵上他的嘴。他自己说出来楚一白等人可能不会在意,可是被靖安郡王这么个提法,想不注意都难!
二王爷不能不答,只能勉强答道:“王弟,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居然当真了。”
楚一白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一句:“我记得王爷刚刚还在说。爱此地地山景想要多住几日地。怎么又成了随口说说呢?”
二王爷恨不得咬掉自己地舌头。或是直接拍死靖安郡王:“我不过是游王妹庄子地时候看那山景还不错。当时是有意思想上山一看地。”
楚一白道:“即是如此。什么时候我们一起上山。靖安王爷去了。想也不多我一个。五爷?”
大将军看看这个。然后又看看那个:“大家都去。那我也去瞧瞧。”
二王爷现在真想把靖安郡王给活劈了。不是他怎么惹上这么两个人上山地?山上地机关是巧妙异常。可是这两个人一个是机智非凡。所知又杂;另一个是沙场历练出来地。天知道这两个人会不会看破那些机关?到时该如何是好?
二王妃这时候含羞带怯地说了一句:“王爷。王爷不过是想还我一个心愿。所以答应带我一个人上山游玩一下地。”
二王妃的年纪也不算很大,不过三十出头罢了。可是她做出这番娇羞的模样来,还真是倒了一桌子人的胃口。
红衣淡淡地接了一句:“二王兄要和王妃二人游山,靖安王兄你们跟着去了不是大煞风景?”
二王爷的心在听到红衣的这句话后才算是真落了下来,不过红衣哪能这般放过他呢,接着红衣又说道:“靖安王兄想游山,楚先生又是远来的客人,我们这里也就这两座山还可游上一游。依我看,不如由庄中侍卫陪同领路,你们几人一起上山共游就是,免得去打扰了二王兄的伉俪情深。”
二王爷这心又提了起来,有他在还可防备一二,没有他在。这么一群人上了山还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二王爷还没有定下心神来说话,大将军已是不干了:“红儿,为什么没有为父?他们都去游山了,为父自己岂不是闷的很?”
红衣轻笑道:“父亲,你也不怕客人笑你!您当然要陪同前去了,楚先生是您的客人,您不陪着说不过去?”
大将军连连点头:“说地在理,说的在理。楚一白,你瞧我女儿多好!让你来坐客是不是高抬你?!”
楚一白向着靖安郡王苦笑了一下。耳语道:“王爷。如果只有我们二人想必会好的多。”此话虽是耳语,要是声音偏偏不小。席上众人是听得清清楚楚。
大将军一拳就捣了过去:“楚一白,你在靖安王爷耳边说我什么坏话呢?当我听不到是不是?!”
二王爷在心中已经计议好了,他这时开口说道:“大将军,大将军,您小心这一桌的山珍啊。好了,好了,大家能相聚一堂即为有缘,山行何用分开?人多更是热闹啊,过两日我们大家一起同去就是!”
说完二王爷对红衣道:“王妹,听你说过两个孩子也是上过山的,想来也是极爱去玩的,到时让两个孩子一起去。”
红衣听了心里一颤,面上神色不动:“王兄你们去就行了,两个孩子正是淘的时候,没的让你们大家败兴。”
二王爷笑道:“我一见那两个孩子就爱的不行,王妹不必客气,有我们照应着,孩子必不会有危险地,此事就这么定了。”
二王爷的这一句话,桌上各人心中思量不同,但同样都猜出了二王爷的用意:无非是在关键的时刻用两个孩子来威胁罢了。
大将军的外孙,楚一白和大将军是至交好友,大将军又于靖安郡王有救命之恩,所以只两个孩子就可以牵住这三个人,二王爷打得好主意啊。
红衣心中已如惊涛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