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贵祺的话,知道他并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嗯,还是好好看看才能放心。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安稳。”

老太太说这话倒是真的,她自从听了香姨娘卖粮所得居然有这么多,她的心里就总是放不下。人老成精啊,老太太必竟有些年岁,经得事儿也多了,所以这种反常的、不合符常理的东西让她心神安宁不下来。

贵祺听了老太太的话后又安慰了她几句,老太太看贵祺根本就不拿香姨娘的铺子当回事儿,只能暗暗叹了口气,决定等自己查清楚了再好好和贵祺说一说。

贵祺看老太太不再提香姨娘的铺子也松了口气,这种小事儿硬是说了盏茶的工夫,真让他感觉有些苦笑不得。不过他权当是陪他老娘解闷了,也就有口无心的说过转头便忘了。

老太太放下了香姨娘的铺子,可是依然叹了一口气:“我想孩子们想得厉害啊,这夜夜总是梦到他们,醒了却见不到一面。我算了算了,孩子们走了也有二个多月了吧?还是三个月了?唉,那可是我嫡亲的孙子孙女儿啊。我前儿着人送了封信过去,这几日想来也该回信了,就是不知道郡主会不会同意让孩子们回来住上一住啊。我正想着,如果郡主真得不同意,你说我是不是去庄子上同英儿雁儿住上一段时日?这日日想得我如同猫儿在抓我的心,实在是难受啊。”

贵祺听了皱了皱眉头:“娘亲,你给她写得什么信?她可曾写了一封信回来?这天下间还有此等的规矩,要做婆母的先给儿媳妇写信?这样她越发的上脸了!娘亲,你还要去她那个庄子上住一住,这万万不可。这样日后她的眼中还能看得到我们母子?不能再给她脸上贴金了,您这一去我们母子在京里也就无立足之地了。”

老太太看着贵祺苦口婆心的劝道:“我的儿。你现在这样的境地是因为什么?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就是太后和皇上因为你对她不好才摔了脸子给你瞧的!你还是去一趟把她好好的哄转了回来,这样一来我们祖孙可以日日相伴,最重要的是你可以重得圣眷!这才是个正经的理儿!至于其它的,有了皇上的眷顾哪个敢说你半个‘不’字?她就是再金贵,也是你的妻子,我的儿媳,这个事儿就是说到天边也不会变!所以,我的儿,你就软上一软,哄转了她。我们一家都痛快。她的一句话可顶得上其它人在皇上面前说得一百句好话,明白吗?”

贵祺哼了一声:“朝延的事情你不明白的,娘亲。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场心了。自有儿子料理。至于她嘛——,她就是想回来也要同我陪个理才行!想我去哄她绝没有这样的道理。这府里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这个丈夫放在了哪里?”

老太太轻轻拍了他一下:“你还糊涂着个心呢!谁同谁陪理儿?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她是郡主,知道吗?以后给我记在心里!她只能敬着供着哄着。不可以再造次了!听为娘的一句劝,你现在日日跑断了腿,皇上也不会理会你的。只要她回京在太后面前替你说上半个‘好’字,就足够你受用的了。她是郡主,是我们李氏侯门的郡主媳妇,相夫教子本来就是她的本份。你这样不去求她,不是让她反倒落的一个轻松!这妻子帮丈夫是天经地义的,是圣人说过的。有什么不行的?你只要说了,她不做就是她的错;你不说,天下人只会道你不对,哪个会派她个不是?祺儿,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贵祺没有说话。红衣的离府让他在京城的贵族圈里站在了一个人人喊打的位置上,所有的人都在说他苛待了她。可是天知道,在这个侯爷府里,她何曾把他放在眼里过?自从她走后,他才感觉这府是侯爷府了,这家也呆着顺心多了。不管是明秀还是香儿,、安儿、宝儿,哪个不是笑脸相迎,百般讨好于他?女人,就应该是夫为天,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可是她一个都没有做到,不过是一个郡主罢了,当他非常希罕吗?!

这些话贵祺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老太太看他的神色也知道他不服气异界美女图。老太太长长的叹了口气:“先不说别的,单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也该容让她几分!更何况她现今是位郡主了,还很得皇上与太后的欢心。”

贵祺想起孩子们还是有些挂念:“只是这个妇人太过猖狂,有哪个女人自夫家带走过孩子?真是没有天理!就是仗持着她是郡主才这样为所欲为,不把我放在眼里!就连我的儿女都抢了去,让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说到孩子们,怕以后也在她手里教坏了,尤其是英儿,以后如何让我放心把这侯爷府交到他手里。唉——,可是多说无益,就因为她是郡主,我们根本无法可施啊。”

老太太看他在意孩子就又曲意劝他:“祺儿,你想英儿现在可是太子的伴读,日后我们李氏的门楣可全指着这孩子了,就是为了英儿你也该把她迎了回来啊。说到英儿这孩子,多像你父亲呵。雁儿也就算了,只是这英儿我是绝对舍不得啊。我不管其它,无论如何你都要把英儿我的乖孙给我接回来!我们李氏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啊,你就是去求一求她能怎样?她是君你是臣,你见了她还能不行礼了?这礼都行了,还在乎这些个?就为了孩子吧,你就去哄转她回府吧。现在府里是为娘掌理着,她回来不过是在她的院子里做她的郡主,与你有什么关碍?只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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