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个笨得不能再笨的法子,也被人用过了——香姨娘就已经用过了,可是明秀现在实在是没有法子能让贵祺在她的院子里过夜,只得出此下策了。
明秀的主意打定了,在贵祺来她看时就和贵祺说了法外特工。贵祺却什么也没有说,即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说不同意。明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其实贵祺的意思很简单:这府里的女人们已经不少了,就算是要再纳姨娘也要纳个漂亮的。而喜儿也不过是个中人之姿,怎么可能打动得了贵祺呢?
明秀过了两日也就看出来贵祺对喜儿没有意思,而他日日不是到安姨娘处就是到宝姨娘处,明秀是急得心头起火,恨不能扒了那两个姨娘的皮,可是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样一来,明秀就转开了心思:既然不能让贵祺在她的院子里过夜,那么她眼下最重要的事儿就是不能让那两个姨娘怀上身孕!
明秀虽然没有小产,但是日日焦虑不安,再加上她日日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身子倒真得虚了二分。这也让老太太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侯爷府里的热闹红衣并不知道,她也不感兴趣,她现下正在想办法买下山庄四周的田地。
萧云飞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在一个地主家进进出出对于他们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
钱地主同意卖给红衣那个小河四周连接到山庄的田地,可是要得价钱却高了一倍,红衣没有立时回答他,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倒是那个地主过了几日沉不住气了,托了中间人来问了。
红衣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宋勇陪着中间人闲话了几句就把他打发走了。
钱地主就有些真着急了,他现在有件事急用钱啊。好不容易有人能找上来门来买地,被自己要价太高吓走了!再说他还接到了一个任务,所以他决定亲自到山庄找宋勇商谈商谈。
钱地主是一个标准的地主样貌:胖啊,胖的他一走路那浑身的肉就跟着一颤一颤的。也因为胖,这钱地主头上的汗也是层出不穷,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钱地主见到宋勇客气了一句就直奔他的目的而去了,他对宋勇道:“那田地的价格还可以再商量嘛,乡里乡亲的我怎么可能一口价呢?怎么也要照顾到情份不是?可是老弟怎么就托人问了一次后再也不见声响了呢?”
宋勇依着红衣的吩咐应酬了他几句,不过也没有给他一个准信儿。可是钱地主就是缠住了宋勇不放,宋勇没有办法只好说道:“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我要问过我们郡主才可以。上次你要的那个价钱我报给我们郡主后,我们郡主一直到现在什么也没有说过。钱老兄,说实话。你要得实在是太高了些!现下我又怎么能再去问我们郡主呢?你这不是让我去找训斥吗?”
钱地主急道:“我必不会让老弟你为难的,我刚刚不是说价钱可以商量了嘛?你就再去问一问怕什么?这价钱我们好商量,好商量的。”
宋勇皱皱了眉头:“钱老兄这话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那兄弟就勉为其难一次吧,省得老兄说兄弟不帮忙啊。我这几日找个机会问一问吧。至于成与不成的我可就不知道了。唉——,你上次的价钱要得实在是太狠了些!”
钱地主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那时不过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的,哪会真要那么高的价钱?你就给郡主说价钱好商量、好商量的,绝对不会比市价高了。这样可行?”
宋勇不置可否的道:“我只能是给你问问,这事儿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不是?”
钱地主听了以后不再纠编缠这田地的事儿,话锋一转说道:“好了、好了。这田地的事儿就托给宋老弟了。说起来,你们家郡主事事都自己拿主意?宋老弟这差事也不容易啊。咦——,对了,你们家郡主是不是有封号啊?封号是不是个‘平’字?”
宋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一个土包子怎么会知道什么封号不封号的?”
钱地主吱唔道:“听人说的,听人说的。”然后他又问:“你们郡主是不是太后的义女。还非常得她老人家与皇上的欢心?都赐了哪些好东西给郡主啊?听说郡主们都有侍卫相随的,你们郡主的侍卫威风不威风?说来听听嘛异界美女图。闲话而已,我也长长见识。”
宋勇更是奇怪了,这个钱地主打听这些事儿做什么?这些事儿他一个乡下土地主怎么会知道的?宋勇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对钱地主正色说道:“钱老兄,主子们的事儿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可以打探的,你说得这些是从哪儿听来的?随意探听皇族的事儿你胆子可不小,这可是要获罪的你知道么?”
钱地主擦了擦他永远也流不完的汗:“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只是闲聊几句嘛,好奇、好奇罢了。你我兄弟闲话几句有谁会知道?说说又有何妨?”
宋勇当然不相信钱地主的话儿,猜着八成是有人让他来打探的,他的神色更是正经了起来:“钱老兄,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了,虽然没有什么交情,可也没有什么仇怨,所以老弟我说你一句,这些事儿不是我或者你能闲话的,你不想要脑袋是不是?我的脑袋还想留着多吃几年饭呢。好了,田地的事儿我会再和我们郡主说一说的,你回去等消息吧。”
钱地主听了擦着他那一头的汗只好走了,只是他出了宋总管的房时打量了一下距此不太远的西跨院。宋勇当然看到了眼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