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转身看着明秀道:“秀夫人,你要给本宫一个交待才好,不然郡马总要认为是本宫害了他呢。”

明秀大哭着又扑倒在地上:“郡主,那些药不是我的东西,真的不是,请郡主明查啊——!”

红衣淡淡的道:“你这样哭闹有什么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当着府里这些姨娘的面,秀夫人还是要注意些才是。”

红衣对这些手段太熟悉不过,所以她轻轻刺了一下明秀,让她明白一点不要再做戏做过了头。

明秀听了涨紫了脸,纱帽遮着倒是也不怕被人发现,她收起了哭声,抽泣道:“郡主教训的是,是妾身错了。”这一下说得倒十足十像个受了天大委屈又不敢说的小媳妇。

明秀说完自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重施一礼说道:“郡主明鉴,这些东西真的不是妾身的。还请郡主详查还妾身一个清白。”虽然还伴着轻轻的抽泣声,可是这转变也是不慢的了。

红衣看了看明秀,这个女人还真是作戏的一把好手,然后冷淡的一笑:“秀夫人这话说错了,怎么是本宫还你一个清白呢?就算是有人要还你的清白也是郡马,不是本宫血族生活日记。你说是吗,郡马?”

贵祺冷冷的看着明秀,喝道:“你还不从实招来!这里是你的闺房能有什么人进来?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不成?”

贵祺这话说得非常的不应该,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明秀以前的闺房,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东西,这句话说得忒过鲁莽了。不过他气急之下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红衣也只是轻轻打量了他一下,并没有提醒他什么。

明秀在惊慌之下也没有听出来不对,现在对于她来说没有比脱罪更重要的事儿。所以她又轻泣起来:“真的不是妾身的,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

贵祺感觉这人丢得已经够大了,当着红衣的面问了明秀的几句了,明秀除了说不是她的东西之外再也没有说出一句像样的话来。

贵祺不想再在这里继续丢人了,就是这样问一百遍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他对着红衣施了一礼道:“郡主,是臣的错。臣一定查问清楚后给郡主一个回话。”

红衣平淡的应道:“回话倒也不必了,只是郡马记得不要再有事没事的就来闯本宫的别院就好了。”

红衣说完,花嬷嬷就上前扶起了红衣的手,红衣边走边道:“本宫乏了,就先回了。郡马请便吧。双姨娘。随本宫走吧。”

双姨娘听到红衣唤她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一起出去了。

红衣并不是不知道这样并不会让明秀落得罪名,她原来没有掩饰让人很容易能得知是梅院里有人说的明秀下药的事儿。就是为了现在的这一步过渡棋。

以明秀的为人,她不会试也不试就放开红衣的——总要试试看红衣的底线在哪里不是?所以红衣在出府之前跟她走个过场,不过也不可以一下子把明秀踢出局外去——那样戏还怎么往下唱呢?香姨娘怎么也要有个对手不是?

所以红衣才会带了人来搜明秀的屋子,告诉她:她的事情已经被红衣知道的清清楚了!顺便也可以让香姨娘与秀夫人正式开锣上场。她们对上了,红衣以后的日子才可以不必烦心有人会去打扰她的生活。

萧云飞和柳三郎最后才走的。临走的时候两个人都看了看贵祺,然后萧云飞还特意又看了看明秀,这才转身跟上了红衣。

贵祺带着众人把红衣送上了车子后,他转身沉声喝道:“给我都进屋去!”

贵祺坐在椅子气得直喘气,拿起桌子上的凉茶一口气就喝了一下,喝完又拍桌子道:“丫头们呢?死哪去了。上茶!”

丫头婆子们是被红衣他们进来后赶了出去的,只来得及上了一盏茶而已。现下他这一喊,外面的丫头们又忙忙进来奉上了茶。

贵祺接过去。看着战战兢兢站着的丫头喝道:“还不滚出去,想讨打吗?”那丫头们又吓得一溜烟不见了。

明秀自红衣走后就一直在飞快的转着脑筋,她要想一个合理些的说法给贵祺,不然这一关不容易过呢。最好能一次就洗清自己的嫌疑而一劳永逸。

香姨娘和安宝两位都被贵祺吓得不轻,她们几曾见过贵祺这种样子。香姨娘也不过是见过贵祺摔过椅子而已。可是看贵祺今天这样子杀人都有可能了。

贵祺又喝了一盏茶后就冷冷的看着屋里的这几位妻妾,心里的火气不断的加温着。他一拍桌子,茶盏跳了几跳,幸好已经没有水了:“说,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今儿不给老爷说清楚,老爷就活活扒了你们的皮!”

明秀只是摇头说不知道,香姨娘和安宝两位当然更不知道了,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留下她们来。

贵祺听到明秀还是说不知道,更是恼火:“不知道,不知道,你房里的东西你不知道谁知道?啊?驭麟!你除了不知道就不会说别的了?!你真真丢尽了我的脸!”

明秀轻泣道:“虽然表哥这样说,可是我真得不知道啊。我走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东西的,那是我常常看书的地方,走之前明明和喜儿整理过的,没有看到这些东西啊,那书匣里明明就是书呵。”

贵祺听了明秀这话顿时想起了她的确离开这小院子将近一天一夜了,还真得有机会被人下手藏了东西也说不定。他一时间又难以判断起来。

明秀见贵祺听了以后沉思了起来,更是努力道:“这不过是个普通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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