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南门主怎么说?这些都是什么?”东方彦祯眉头微皱。
“门主说这些东西不一定能用到,但是放在身上有备无患,这些是为东方先生您准备的。”那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再度响起。
眉梢微挑,为我准备的?这些是什么?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为杜笙准备的,他还以为她身上有什么没有处理好。
反倒是杜笙那清冷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他会用到?这是做什么用的药?”
“回圣女,这其实已经不算是药了,但是非到危机关头不能使用……”
“圣女?什么意思?”东方彦祯打断他的话问道,这两个字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经过了圣祭和圣水的考验,她是我们天元教的下一届圣女。”
“下一届圣女?这么说你们这里还有一个圣女?她也是经过圣祭和圣水的吗?”东方彦祯隐隐的觉的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脑海中浮现出那天见到的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没有,圣女只是经过圣祭。……”那个大个子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一旁那个瘦小的男子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的话。
那个虎背熊腰的守卫好像知道自己说多了,眼中浮现懊悔之意,任凭东方彦祯再怎么旁敲侧击也没有再吐出一个字,两人放下手里的东西行礼离开。
“你怎么看?”东方彦祯问道。
杜笙拿起筷子端起碗,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开始吃饭。
好吧,东方彦祯挑了挑眉,也拿起筷子开动!
这是在这里唯一一顿吃的比较舒心的饭,虽然那两个守卫又丢给他们一团迷雾,但是毕竟要离开了,不论有什么事都离开之后再说。
青青的古道上,两个人正策马不紧不慢的走着,从背影看是一男一女,男的风度翩翩英俊迷人,目光看到一侧的女子时总是带着一丝醉人的温柔,但是看向别处时却眸似冷电,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深处严寒中。
一侧的女子一身圣洁的白衣,身材曼妙,气质空灵,墨发如瀑,只是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上梳了一枚玉簪,如谪仙一般。脸上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只露出如秋水般的眸子,面纱下隐约看到点绛朱唇,风吹过掀起一角面纱,露出一截如玉的颈项,闪烁着象牙般动人的光泽。
这两个人正是离开天元教的东方彦祯和杜笙,虽然路上行人不多,可是每个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都会回头行注目礼,毕竟这样出色的人儿实在是如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平时总是很少见到。
对于路人的目光,两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一个是王爷,早就习惯了身后追随的目光,至于杜笙,虽然她两魂相溶,但是两人都不是一般的女子,这种目光对于她们来说都是小儿科,比这恐怕的事情都经历过,又怎么会在乎这些人的眼神。
杜笙随着东方彦祯七拐八拐的翻过两座大山,在山上度过了两天一夜之后,才找到一个离那里最近的小镇,在这里停留了休息了一夜,补充了一些路上的干粮之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