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少阳露出这么一手,苗守空心下大骇,在來这里的路上,他也曾经试图挣断绳索,可是根本不起作用,而眼前这位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的男子竟然一下子便扯断绳索,他对秦少阳顿时心生几分警惕之意。
“敢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我想我们之前一定是有误会,因为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沒有动手了呢。”苗守空的观察力极其机敏,虽然宋玉和秦少阳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秦少阳才是这些的主要话权人。
秦少阳也沒有要跟苗守空绕弯弯的意思,而是直接了当地问道:“苗守空,我也不跟你绕什么弯弯,我只问你一句话,孙健洋约你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苗守空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秦少阳竟然会有此一问,脸色立刻惊征住,不过孙健洋曾经要他发誓不可以讲出來,否则孙健洋也不会放过他,正当苗守空溜转着眼睛寻思借口时,站在一旁的宋玉却是洞察,宋玉向腹蛇使了下眼色,腹蛇立刻会意,他大步走到苗守空的身旁,伸出墨绿毒掌按抓在苗守空的肩膀上,冷声道:“如果你敢说半句假话,我这毒手就会抓透你的皮肉,想必你也知道我腹蛇的厉害吧!”
苗守空最是害怕腹蛇,听他这么一说,他哪里还敢耍什么心眼,于是一五一十地将孙健洋交待他的事情给说了出來,原來孙健洋交待苗守空的事情便是将一个纸箱偷偷放到王松盛的家中,并且叮嘱他要把东西放到隐秘的地方,事成之后,孙健洋会支付他十万元,并且提前已经支付他五分定金,等事情办妥之后,另外的五万也会立即打入他的银行卡中。
“我明白了,看來这孙健洋是下定决心要致王副院长于死地了。”宋玉久经商场的种种风波,孙健洋在打什么主意他一眼便即识破,“我想那个纸箱里装的东西应该就是一批走私的哆吲凡克!”
秦少阳第一时间也是这样猜测着,他伸手抓着苗守空的衣领,一双眼睛几乎要露出杀人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苗守空,喝道:“那纸箱子呢,你是不是已经放到王副院长的家里了,快说!”
苗守空沒想到眼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竟然露出如此可怕的眼神,简直比腹蛇还要可怕的多,他吓得赶紧挥摆着双手喊道:“不不不……我还沒有去放呢,那箱子还在我手中,还在我手中!”
听到苗守空这么一说,秦少阳激动的情绪才稍停下來,可怕的目光稍缓一些,他松开紧握衣领的手,朝着苗守空冷声道:“很好,那你告诉我,箱子现在在在哪里,!”
“在我家里的床底下,我本打算今晚去行动呢,现在看來幸好我沒有放,要不然……”苗守空暗自庆幸自己行动晚了一天,要不然他的小命恐怕都沒了。
看來陷害王松盛的人真的就是那孙健洋,而且这个孙健洋果真是心狠手辣,竟然意图栽赃王松盛,准备彻底将其击跨,而秦少阳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和宋玉的协商之下,他们想到一个绝妙的一石三鸟的好办法。
宋玉附在秦少阳的耳旁轻轻地说了几句,秦少阳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而后朝着苗守空勾了勾手指,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道:“苗守空,我只问你一句,你是想活还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