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把臀翘,好方便让某女下手,还有脸上显露出来的享受模样,喻歆黑线,去你妹纸的,吃她豆腐都算了,还强迫她反吃他豆腐,喻歆报复性的狠狠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叶子言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娘子,你下手也忒重了,打坏了为夫你就不心疼么。”叶子言一手搂着喻歆的腰,一手揉着屁股,挤眉弄眼。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打我!”喻歆拿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谆谆诱导:“娘子娶来是疼的,而不是给你当出气桶,也不是给你打的。”
叶子言好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一脸受教的道:“娘子说的是,为夫知错了,娘子你下手重了些,打得为夫现在还疼着呢,刚才我给你揉了,你也得给我揉下才公平。”
无耻!
喻歆在心里骂了声,他皮厚肉糙的,她不过轻轻掐了一下,非要装模作样,还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骂归骂,最后还是如他所愿的替他揉了起来,不过喻歆还是抱着报复心的,边揉边捏。
某人还时不时发出让人误会的哎哟哎哟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他怎么样了。两具躯体相贴着,喻歆揉了几下,发现某人的身体起了不寻常的变化,那灼热坚硬的触感让喻歆的脸臊红了起来。
“你……臭流氓!”随时发情的猪!摸一下就起反应,喻歆快速的收回了手,就去推他。叶子言才不会放开她呢,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轻松的桎梏着她。
他脸上也微红,也不知道是生理反应还是羞的,唇角轻轻勾起道:“对娘子流氓是合法的。”然后又将她搂紧了些,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惹得喻歆娇喘连连,听到叶子言耳里,又是一番天人交战。
其实叶子言也很憋屈的,夜夜美人怀抱却吃不得,最苦的就数他了,天知道他这五个日夜来洗了多少次的冷水澡。该死的!要是他能把她保护好,就不会让她受伤,也不会让她被下了那种阴损的药。
肩上的伤有师叔的药,顶多十天就能痊愈了,但是那不足之症可是要吃一个月的药,一个月内是不允许同房,一个月啊啊啊!叶子言差点就仰天长啸,他想那是师叔故意整他的!
“你……给我住手,你个没正经的!”喻歆受不了的娇嗔,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拿眼睛直瞪他。
叶子言原本就一身欲火,哪经得住喻歆这般挑逗,软软的身子在怀里,尤其她胸前的柔软正摩擦着他的胸膛,差点就让他破功,不顾一切的将她压在身下,品尝她甜美的山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伏在她肩上含住她的耳垂,低吼道:“别动!再动我就不保证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灼热的气息拂在脖子敏感住,惹得喻歆一阵轻颤,全身酥酥麻麻的,竟然软倒在某人怀里。却也不敢再动了,其实喻歆心里是很得意的,能轻易挑起自己男人的欲火,不过她还是保留了底线,生怕他一时刹不住车,那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良久,叶子言的呼吸终于慢慢平稳下来,稍稍放松了她,紧贴之处稍一相离,两人均感觉到胸前传来一股凉意,此时才发现各自竟出了一层薄汗。
喻歆红着脸轻轻将他推开,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气的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又将茶杯递还给喻歆,道了声还要,喻歆又给他倒满,待他喝了个够才出声问道。
“今天爹叫你去是为何事?”平常大老爷都是不管他们的,她嫁过来两个多月,跟他一起同桌吃饭的次数是屈指可数,对他的四个儿子都是放养政策,甚少理教。今日倒是新奇,竟唤人来请他去书房,喻歆料想定是有要事的。
叶子言锦袍一掀,潇洒从容的坐在凳子上,又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喻歆也坐,待她坐好方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喻歆嘟嚷着嘴,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都多大了还玩这么无聊的游戏,懒懒的道:“坏消息吧!”
“南望县今年四月开始出现了旱灾,指不定还会发生瘟疫,如今全镇都已经被封锁起来。”叶子言的声音有些低沉,似是在容忍着什么似的。
喻歆听了瞪大眼睛,天灾是最让人恐惧的事情,农民都是靠天吃饭的,一个处理不慎,天灾往往就能毁灭整个国家。而且四月份出现了旱灾,现在已是九月份了,她记得南望县在板芙城的南边,马车程要走三至四天,但好歹也不是太偏远的地区,怎么灾情到现在才上报呢?
叶子言似是能看出她心中所想似的,接着道:“南望县的知县在灾情能控制住的时候已经带着一家子跑路了,也没有将灾情上报上来,若不是经商的商人路过,爹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那爹准备怎么做?”喻歆问道。那个知县实在太可恶了,竟然把百姓都丢下,自己逃难去了,也不怕被全国通缉,保住了性命也保不住饭碗。
“能怎么办?将灾情报上去,等待皇上拨灾款物资下来。最麻烦的就是瘟疫的问题,天花,鼠疫,时间拖得越长,随之而来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
那些农作物四五个月没有水滋润早就死了,百姓没吃的,又没水,可是饿死了一大片。不仅人缺吃缺喝的,就连动物也是一样,动物饿死了,尸体腐烂,滋生出无数的细菌,百姓饿得顶不住了只能吃动物的尸体,也因此将病菌带到人体内,从而爆发了瘟疫。
“光等那是无补于事的,最重要是要疏散灾民,把他们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