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雨儿,听话,您不要、、、、、、”

雨儿依旧是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哎哟,现在知道听话了啊?竟也不晚。那我便饶你一死。带她出去吧。”

眼见得那些被活人喂惯了的毒虫等了半天不见动静,都已是急不可耐的开始翻腾不止,似乎只消一刻便要一起席卷了上来,却听得那冷嫣终于算是松了口,命令了一声。

便又是被那两人架着,再随着“哗”的一声闭门声,雨儿再待回过神来,才又是回到了前面那个暗室,随着那两个女子一松手,便是再没了一丝的支撑力,“腾”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怎么样?倒是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嘿嘿,这才是个头呢!还有更精彩的在后头呢!只不过,看你竟是不嘴硬了,就暂且饶过你吧。你倒是知道该怎么着吧?我且问你,就若雪那丫头,还知道我些什么?”

那冷嫣便又是阴笑着,慢条斯理的坐在了一个石凳上,颇为得意的问道。

“夫,夫人,小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她怀疑您,不是真的,夫人之事,她那日,已是直接对你说起了的,再无其他。雨儿不敢骗您。”

好不容易才算是镇定了一些,雨儿应着,语气还是发抖不止。

“哦?是么?这一下,倒是看你不像说谎的样子,竟真是个贱蹄子!老娘就信了你吧。只是,你口口声声惦记着你那小姐,只还一味等着她来救你的吧?嘿嘿,劝你还是不要做梦,她啊,早就是寻了野男人远走高飞了。竟是连你的死活都没有记得提及一下,倒枉费了你这个傻瓜,还真以为她把你当回事儿,嘻嘻。”

却听得那冷嫣又是嬉笑之声,语气缓和了不少,但说出来的话语却似尖刀一般,句句刺在雨儿心上。

‘不会的,小姐不会的,她一定是在寻我,一定是的。只是、、、、、、”

雨儿只感觉到心里一阵难过,忍不住急急的叫唤了起来。

“不会的?嘿嘿,还真把自己当了个人物啊你。我且问你。你自是那日盯我的梢时被我抓了来,那若雪若是真关心你,又岂有想不到问我要人的道理?就算与我争斗不过,不是还有她那位对她百依百顺的爹爹么?只要使个小性子一闹腾,她爹爹。你那位伟大的宫主啊,又岂有不逼着我放人的道理?嘿嘿,只可惜啊,人家根本就没当你是个玩意,所以、、、、、、”

“不会的,小姐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的、、、、、、”

雨儿只感觉一阵心疼难忍,竟是比先前所受的那些折磨责难都痛苦上千倍万倍一般。

“告诉你吧,小蹄子。这世上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人家本就无心顾及于你的死活,不管你信或不信,这也竟是铁定的事实,你也竟已是一个被抛弃的人而已。依我看啊。事到如今,你面前也就只一条路了。那便是,跟着我,为我效劳。我啊,是不会亏待你的,可曾明白?”

却见那冷嫣轻轻抬起手来,一边若无其事的捋了捋自己鬓间的头发,一边又语重心长的说了这样一番话,言语动作之间颇显着温婉之气,与先前那凌厉之感判若两人。

雨儿听闻她这一番言语,自又是忍不住一阵悲戚,两行眼泪在不知不觉之中滴落了下来:“夫人,可是,雨儿不甚明白,小姐,原本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为何的,你竟像是如此恨她,竟跟她如同仇人一般?”

未曾想她的话音还未落下,那冷嫣却突然间又勃然大怒了一般,“腾”的一声站立起来,指着她大骂道:“臭丫头,不知死活的蹄子,我看你竟真是不想活了!还居然敢过问起我的事情来了,桑榆、桑柳,拉到那密室去,给她试药!”

雨儿自是此时才知道了那两个怪异女子的名字,眼见得她两人又是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提起她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却还是没弄明白这‘试药’具体是什么意思。

只待片刻,那两人便又是把她架进了另一个密室里面,一把将她按坐在一把椅子上。

却只感觉一股浓郁的草药气息扑面而来,待定一定神,朝着四周望去,却见这间密室倒是收拾的赶紧整洁,四周一律摆放着桌案,上面排列了许多的瓶瓶罐罐,竟像是到了一个中药铺子一般。

“夫人,且是给她服些什么?”

便见那二人中之一又向那冷嫣请示了一句,便见那冷嫣诡异的笑着走了过来,缓缓在那些桌案跟前踱了几步,之后选出了一个罐子来,从中拿出一粒药丸,又缓缓的走到了雨儿跟前。

“且就是用这一粒吧,你看她竟是生的细皮嫩肉的,多水灵哪!倒是需要给她像那蛇一般,脱掉一层皮才好啊,嘿嘿。”

只见那冷嫣轻轻抬起雨儿的下巴来,感叹的触摸了下她脸上的肌肤,便是突然冷下一张脸来,一把捏住雨儿的下巴,将那一粒药丸不由分说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夫人,不要,不要啊、、、、、、”

雨儿自是惊叫连连,只可惜又哪里是她的对手,只一瞬之间,那一粒药丸便又已经自她的嘴里咽了下去。

她耳听得那冷嫣说‘要给她脱层皮才好’,自知不是什么好事,却是无可奈何,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等着那结果的到来。

果然,那药丸下肚后不久,便是感觉腹内一阵剧痛难忍,之后身体却又是四处奇痒不止,竟像是生了痱子或是得了瘟疫一般的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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