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霖霖不在这边。 ”清致说话的时候便想关门。但陶以臻大手一伸撑在了门板上,把门给支住了,“霖霖在哪儿?”
“霖霖在他外婆那儿。”清致淡淡地说。
在她的身后,江志尚双手插兜走了过来,微微歪头,陶以臻的脸色一沉,眼神阴冷,“你为了跟这个男人私会,把亲生儿子都支走了?”
“你说什么!”清致恼了。
陶以臻道:“难道不是吗?为了自己谈情说爱,所以把亲生儿子都送到别人家去了!”
清致心底窝火,“我谈情说爱怎么了?我又没有婚内出轨。陶以臻,在这里指责别人的时候,想想你自己,是怎么样把儿子逼走,失踪好几天的。”
清致一点情面也没有给陶以臻留,对于这样一个忘情负义,却还总是处处指责她的男人,她受够了。该她受的,她受,不该她受的,别再妄想强加给她。
陶以臻哑口无言了,一张脸上青白不堪。他哼了一声,又阴了一眼江志尚,一甩手便迈步离开了。
清致身形簌簌发颤,在他的车子开走的那一刻,她靠进了江志尚的怀里。
江志尚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坚强一点儿清致,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你不应该再被他伤害到。”
清致轻轻地嗯了一声,反过身来将江志尚的腰抱住。两个人就那么抱着,在朦胧的夜色下,空气寂静,两个人抱了好久,清致都舍不得从他的怀里出来。她好贪恋他的怀抱,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她就开始贪恋这个怀抱,贪恋他给她的温暖和爱护。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处,她能听见他的心跳,节奏明快而有力。她贪恋的听着。
这边耳边听过了,又扭头换那边的。
他便笑了,轻扯她的小耳朵,“你在干嘛啊?你要是喜欢听我的心跳,我就tuō_guāng了衣服给你听,这样多累呀,还听不清楚。”
清致气得笑骂他,“你个下流胚子。”
江志尚不怒反是笑得邪恶,“要不要我下流一个给你看啊?”
清致立即就从他怀里跳出来了,“去去,别让我感觉你在发/情。”
她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了,发/情这样的字她都能说出来,真是汗颜。
江志尚笑得明亮,“我发/情好久了,小清致,什么时候给我肉吃?”
清致的脸腾的就红了,她随手就把一只小熊抱枕扔了过来,江志尚一把就接住了,那只抱枕她不知道抱过多少次了,上面还有她的气息呢!江志尚深嗅了一下,又波的亲了一口,才扔回沙发上。
清致大囧。
陶以臻的心情显然是差到极点了,他到了家,一脚就将房门踹开了。佣人听见响声骇了一跳,陶以臻将一个大花瓶砸在了地板上,砰的一声震耳欲聋,佣人吓得一个哆嗦。躲在房间里没敢出来。接着是砰的一声拍门声,主卧室的门关上了。
徐家
音乐震耳,江南STYLE的节奏一遍又一遍,白惠真不知道自己那儿子怎么就爱上了这首歌儿,这几天天天让保姆放CD,小人儿自己站在客厅里,学着鸟叔的样子巅着小身子跳骑马舞。小糖糖好清静,被弟弟的音乐声吵得捂着小耳朵扎到了妈妈怀里。她那宝贝儿子还捂着裤/裆跳呢,小嘴还跟着节奏唱着,“我,我,我爸弄死他……我,我,我爸弄死他……
白惠的眼珠子差点突出来,看了个目瞪口呆。小人儿跳了个满身大汗,也不让保姆给擦,还捂着裤/裆继续跳。连呼带喘地喊:”我,我爸弄死他,我爸弄死他……“
跳着跳着可能是尿急了,也没跑卫生间,直接转个身跑到了茶几旁,在裤子处掏了几下,掏出小鸟来就把尿尿进了茶几上一只精致干净的水杯里了。
然后把裤子好歹一整,就转个身继续跳鸟叔了。
白惠低呼了一声,差点儿过去敲那小子的脑壳。徐长风从外面进来了,边走边解开了西装上衣,交给了伸手过来的保姆。然后就被他宝贝儿子的可爱小模样和电视屏幕上那个大胖家伙给逗得哈哈大笑。
小豆豆依然还捂着裤/裆跳鸟叔,小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我爸弄死你。“
徐长风憋不住笑,笑了个前仰后合,保姆也在一旁偷偷地笑。徐长风看到儿子脸上晶亮的汗珠,他走过去,大手在儿子的额头上轻擦了一把,又揉揉他的头,”爸,阿爸弄死谁呀!“
他边说边笑,边对妻子说:”这要是让他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看到还不当成一活宝。“
他边笑呵呵地说着,边转个身拾起了茶几上的水杯,白惠发现的时候,想喊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的男人把那杯装着儿子尿的杯子举起来搁到嘴边上,咕咚就是一大口。
这下子白惠彻底喷饭了。
她捂着肚子哈哈笑不停,怀里的小糖糖也咯咯地笑起来,末了是发现了他爸爸饮了他尿的小豆豆,小家伙也嘎嘎地笑起来了。
徐长风一口水下去,才觉得不对,但是已经晚了,那口尿已经进嘴了还咽下去了。
他脸上的神情简直是精彩极了。
”你NN的,小兔嵬子!“他骂了一句,把水杯硬硬一放,就奔去了盥洗室。身后妻子和两个小不点儿的笑声依然响亮而恣意。徐长风用手往嘴里送了好几口水漱过了口,才出来,刚才丢脸简直丢大了。他哼一声,在客厅里挺直身形,”笑什么笑,童子尿还煮鸡蛋呢!“
”呀哈哈。“白惠捧着肚子再次笑个唏哩哗啦,笑得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