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请告诉我,他在哪儿?”林晚晴说。
“哦,他一早飞香港了。”秘书道。
林晚晴一下子懵在那儿了。
“这个是总裁让我交给您的。”秘书递过来一个信封。林晚晴心头一突的同时接了过来,她打开了那信封,从里面抽出几张纸来。最上面的一页纸上写着几行字:
“林晚晴,开心一直说想去迪士尼玩,我今早就带他去了。离婚协议我叫秘书交给你。”
林晚晴的心怦的一下,迅速地跌落下深谷。
靳齐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带孩子去迪士尼?他是不是不想让她再见儿子?
林晚晴的心像十八个吊桶打水,立时就七上八下了。她身子一阵发软,伸手扶住了走廊雪白的墙,她努力地平稳着心跳,将那个信封塞进了包里,又拿了手机出来,边下楼边给靳齐打电话。
可想而知,靳齐的手机是关着的,因为靳齐已经带着儿子前往香港的途中了。林晚晴一颗心慌得厉害,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出了靳氏。外面冷风呼呼,她的心如在火上煎。靳齐昨天突然间就同意离婚了,那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她吃惊,同时也隐隐地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原来,他带着孩子走了。
只是去玩玩那么简单吗?
林晚晴的心头十五个吊桶打水,哐了哐啷的一团乱。
“白姐。”她几乎是欲哭无泪地在给白惠打电话,“白姐,靳齐带着开心去香港了,他是不是不让我见孩子了?”
白惠一听之下心惊不已,“晚晴你先别急,倒底怎么回事?”
HtTP://92Ks/14933/白惠正给小糖糖梳头呢,小家伙一早上梳了好几次的头发都被小豆豆那淘小子给抓乱了。
小丫头末了就哭了,说豆豆总抓她头发。
白惠气不得恼不得地在小豆豆的小肥屁股上拍了一下,那巴掌不重,但多少会有点儿疼,估计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小豆豆肉肉的小手捂着小屁股对着她咧着小嘴直啊啊。
正好徐长风走过来,小家伙就跟他爸爸告状,一手拍着小屁股上疼的地方,一面指着妈妈,“啊啊,打。”
徐长风被儿子那可爱的小模样逗得大嘴都咧到耳根子上去了,把小人儿抱过来,看看那小屁股,果真好像是有点儿发红。
便大手给揉了揉,“嗯,妈妈打了?爸爸打她啊。”
白惠正微弯着身形给小糖糖梳头发,他作势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触手处软软的。这一下既给儿子解疼,又给自己解痒。他昨天晚上才回家,一晚上的求索,所谓的久旱逢甘霖,就是那种滋味。
白惠气得瞪了他一眼。
白惠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他却是浑不以为意,“儿子,爸爸给你报仇了。”
小豆豆便嘎嘎笑起来,“报仇。”
白惠对这对父子那是真气不得恼不得。徐长风那丫的,根本就是名符其实的闷骚男,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人前斯文得不得了,人后,男人会做的,一样都不少。
他昨晚一回来,就想法地折腾她,那时天还亮着,孩子们都在,他就眼瞅着孩子们不注意的时候,那只咸猪手往她身上摸。她一掌把那抓子拍掉,那爪子便又从衣服下面伸进去。
她气得在他那只爪子上隔着衣服掐了一把,他吃疼,便把爪子缩了回去。饶是如此,这晚上也没闲着。好不容易天黑了,夜深了,两个孩子睡了,他让保姆把孩子们都抱去了婴儿房,把她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生说是要抱她撩拨他之仇。
折腾她一晚上,她吃不消了,瞪着眼睛说:“我BS你。”
他就意会地笑,“子曰:食色性也。”
她便在他胸口处捣一花拳。
林晚晴的电话打过来,白惠没心思再理会她的男人,心情也跟着林晚晴的声音而揪紧。“你先别着急,我让长风打个电话问问。”
白惠挂了林晚晴的电话,便心急地对徐长风道:“靳齐带着开心去香港了,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为了不让晚晴见开心?”
徐长风便皱了眉,沉思了一下道:“应该不会。他为什么带孩子去香港,仅仅是因为小开心想看迪士尼?还是又发生了什么?”
白惠道:“晚晴说,她昨天跟他提离婚,而他就答应了,可是今天一早他就带孩子去香港了。”
白惠说话的时候,心头也沉沉的,她的直觉就是林晚晴的行为激怒了靳齐,他带着孩子走了,就是逼她放弃离婚的念头。
“那就是了。靳齐生气了,所以带着小开心走了,就是让林晚晴放弃离婚的念头,明里是同意离婚,实际上,是以退为进呢。”徐长风说。
白惠不由骂了一句:“这个靳齐!他把晚晴伤得还不够吗?还用这样卑鄙的招数。”徐长风只是看了看她,却是沉思起来。
林晚晴这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估摸着他们父子到香港的时间,她给靳齐打过一次电话,靳齐没接。
她便越发肯定,靳齐是刻意带着孩子逼她放弃离婚。傍晚时她又打了一次,那边倒是接听了,电话里有小开心的声音偶尔传来。
“做什么?”靳齐问。
林晚晴道:“阿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嗯,这个说不好。有可能一个星期,也有可能一个月。”那边的人有些漫不经心的。
“不,靳齐,我不能那么久都见不到开心。”林晚晴的心再次被揪得死死的,“你知道,他从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