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你有没有过,那样疯狂的,想抓住一个人?”
他的声音低沉又感性……
听的郁筱心神一凝,她知道,也许,他真的是认真的。
晚风拂过,她说:“有。”
她的声音之中,也写满了认真。
他浅浅的笑:“那你怎么会不懂,我现在的感受。”
郁筱试图想要将他抓着她手臂的手拿下来,可是他抓的那样的紧。
她说:“牧然,你说的话,关于感情的,我不信。我一个字也不信。”
他仍旧浅浅地笑着:“你是不信,还是不敢信。”
郁筱恼羞成怒,再次试图去挣脱他的掌控,可他根本一动不,任凭她如何挣扎。
他笑得更深沉:“郁筱,你是喜欢我的对么。”
他的手抓的太紧,郁筱喊道:“你弄疼我了!放手啊!”
他却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力道微微放轻。
他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喜欢你,从来就不喜欢你,以后也不可能喜欢你,你放手。”
他看着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缓缓开口:
“如果能放,我早就放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真心。”
声音里却是除了奇的平静。
她理直气壮迎上他的目光:“是,我根本不相信你的真心。“
他笑了:“你只有遇到自己在乎的事情,才会做缩头乌龟。“
郁筱冷笑:“哼~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从小你就这样,你凭什么总是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样子。”
抓着她胳膊的手,总算放开了。
她黑着一张脸,揉了揉手臂,还没缓过来,
牧然开口说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郁筱活动了一下手臂,冷冷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做了也白做。”
牧然低头笑了,那笑容很苦涩。
晚风有些冷,河面上倒影的远处的灯火,随着河水的流动轻轻摇曳,
牧然没再说话,二人沉默着站在桥上,
郁筱转身欲走,衣角再次被牧然拽住,
她回过头来大骂:
“诶!我说你有病吧。”
他说:
“每次你在我身边,我都只想要伸手抓住你,和你并肩站在一起,如今,还是抓不住啊。”
郁筱无奈:“行了你该工作工作,该调戏小妹妹调戏小妹妹,
该泡大胸部美妞就泡大胸部美妞,别在我这耍流氓行么?“
他笑得好看:“郁筱,你可能不知道,这就是,执念”
他说这句话时,她心神一动,红了眼,
半天,轻轻地说:“和我无关。”
抓着她衣角的手,再度放开了。
于是,郁筱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一个人找不到回去的路,
早上是牧然开车下来的,那半山别苑一点不夸张就在半山腰,
郁筱不懂为何每次自己想耍帅,都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太漫步穿过一片片的喧嚣与灯红酒绿,
很难得的找到一家咖啡厅,地处偏僻。
推门而入,门上的铃声叮咚,室内灯光昏暗,
很适合她此刻的心情。
在角落地方找到一张单人沙发,一屁股坐下。
沙发很软,她靠着靠背,半个身子都埋在沙发里。
服务员前来点单,
她随意的翻了一页,给自己点了杯热可可。
手机发出电量低的提示铃声。
她又翻了翻包……好在钱包还在。
现在总算知道,有钱是多么有安全感了。
咖啡店很小,没有什么现场驻唱的歌手回来弹吉他。
店内的音响放着轻柔的音乐。
郁筱很感谢它并没有放什么滴答滴答令答令答,时针他不停在转动,小雨还拍打着水花。
她的耳边还回荡着,牧然重复她的那句话,
“你有没有过,那样疯狂的,想抓住一个人?”
和学长分手后,她见过他几次。
每一次都那么的不真实。
他出国了,读研了,结婚了,
他的每一部都走的那样稳,那样好。
她留在原地止步不前。
毕业的前夕,他曾回国呆过两个星期。
郁筱忙着做毕业设计,都两天没有合过眼,
才把东西一提交,便倒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那可真是长长的一觉,从晚上睡到白天,再从白天睡到晚上,
下午四点收到胖子打来的电话,说社团大家都要各奔东西了,来聚一聚。
外头的天还未黑,房间空调开的很强,
郁筱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之久,昏昏沉沉 ,脑袋很重,
她抓了抓一头乱发,说,好。
对方报了地址,说六点钟,某酒店见。
郁筱从床上爬起来,走路打飘,觉得浑身没有力气,
她摸摸自己的额头,真烫,好像是发烧了。
可是还是找了衣服随便冲了个澡,
即使精神不好,也要干净清爽的出去见人吧。
去到酒店某包厢,站在门口便听到了里头的喧闹声。
拉开门,却一眼,只一眼,就望见了人群中的学长。
他皮肤黑了一点儿,笑容很灿烂,
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衬衣,比以前精神很多,
他看起来,过的很好。
他甚至,没有发现她进来了。
预想中的尴尬,并没有来临。
几乎全社团的人,都知道他们曾经交往过,
可是谁也没有再开他们的玩笑,
一顿饭吃下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