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霍漪澜瞟他一眼,就红了脸。他是个不擅长说情话的人,但是一说起来,总让她面红心跳,就跟刚刚相恋时一样。
赫连晖就笑笑,牵了她一幅幅看过去。
霍漪澜只从这些画里就看得出来他对她的情感,细腻,热烈,专注,每一笔都是他对她的情意。浓浓的爱恋,就闪现在她的眼里,她的嘴边,她的衣角。
可是,为什么他画了一张“艳照”?霍漪澜眯了眼,那还是在衡公台。她被救回来的时候,她还迷糊着,赫连晖只拥了她坐在浴桶里。只是两个人都全身赤/裸,他的头就抵在她肩窝处,眼底里都是悲伤,微微带着些迷茫。
明明是艳照,为什么她看着这么心酸呢?
赫连晖瞧着她神情不对劲,带着她转开,不再看这令人神伤的画像。
一幅幅地观赏过去,赫连晖自己心底里也冒出了丝丝感慨。那些寂寞的夜里,他只能对着她的画像怀思。但是以后,他再也不会一个人了。若不是她年纪小,他一定让她生很多很多孩子。
“你在想什么?”霍漪澜见他沉默,转身环住他的脖颈。
“我在想,我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赫连晖扬了眉,等着她炸毛。
果然,霍漪澜一扯嘴角:“你说了两年后再生的。”
“两年后生孩子跟现在取名字有必然联系吗?”
“没,有……”
赫连晖瞧她一副憋屈样,就跟个小媳妇似的,忍不住大笑起来。
“混蛋。”霍漪澜娇娇捶着他,可是突然被他拦腰抱起,尖叫一声。
“漪澜,别叫这么大声,不然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这儿有别人?”
赫连晖静默片刻才道:“没有。”
霍漪澜猜着这儿也不会有不识相地打搅他们,扔了个白眼给他,赫连晖却毫不在意,朝前走去。
赫连晖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对面的墙就打开了,他已抱了她走进。
霍漪澜这时候发现这些阁楼都是通的:“你带我去哪儿?”
“你不是说我金屋藏娇吗?我让你看看我的金屋。”
霍漪澜一听这话,乐了:“你还真有金屋啊?”
“自然是有的。”
霍漪澜正想糗他,结果前方的玉屏突然转动,眼前一派金碧辉煌——金色的家具,金色的梳妆台,金色的帘帐,金色的大床,入眼可见的均是金色:“这,你……”
赫连晖抱了她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下,自己则覆了上去,捧了她的脸:“漪澜,我想过了。”
“什么?”
“我们一定要生一个儿子。”
“这好像是应该的。”霍漪澜心想她如果不生个儿子,大概会成为千古罪人吧。
“然后我们把他培养成一个正直能担大任的少年。”
“这好像也是应该的。”但是为什么是少年呢?霍漪澜有点想不通。
“然后我就退位给他,我们游山玩水去。”
“你还没即位呢。”霍漪澜这倒是懂了,想着禅位自己悠哉呢,不过她也是这么想的。
“快了。”
“那跟这儿有什么关系?”
“我若退位,那皇宫就不是我的地儿了,我当然得在京城备个隐居之地。我们若玩累了,随时可以回来休息。或者你又怀了,最好的大夫都在京城,我们也得回来。”
“你想得真美。”霍漪澜其实自己心里也美得很,笑眯眯地扫了一眼屋内,“那你有必要将这个屋子都弄成金色吗?”
赫连晖忽而按了一下床头的蛇头柱,屋内的金色霎时退去,变成了银色。
“还能变色?”
“还有许多颜色,甚至可以变格局,要不要看?”
“要。”霍漪澜坐起身,被这屋子精巧的机关给震惊了,兴奋得就想扑倒赫连晖,给他一个热吻。
赫连晖见她高兴得不能自已,抱了她到窗边:“把窗子打开。”
霍漪澜乖巧地开了窗,放眼望去,北都城的景色尽入眼底,巍峨绮丽,震慑人心。
“江山多美妙,但是我要的只有你一个,江山也不过是你的陪衬。”
“阿晖……”霍漪澜喃喃着他的名字,已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唇。
“漪澜……”两人的舌头纠缠着,赫连晖的手已顺利地解了她的上衣,扯了她的裹胸,眼前的樱红在白日的光照下更加诱人。
“喂,这里在窗边呢。”霍漪澜此刻被他托着坐在窗棱上,生怕自己摔出去,紧紧地抱了他的脖子。可是她未能说其他的话,赫连晖已撩开她的下裳扯掉了她的亵裤,手指挑动她湿润的花蕊,那里因为他若有似无的刮擦而轻微颤动。又酥又麻的感觉从那敏感的地方向周身奔涌开来,她的矜持瞬间就没了,细细地呻、吟着,毁灭了她的理智。
“漪澜,舒服吧?”赫连晖含了她的唇,偏偏又带了她的手去按下面。
霍漪澜手触到那儿,早已泛滥,羞臊得闭了眼,而且在这窗棱上还有极致的刺激感。
“漪澜,就这样,你就泄了……”赫连晖轻轻笑着,霍漪澜这才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全身无力,只伸手握住了窗框,另一只手捂了眼。
赫连晖捻弄着她胸前两团,快速地除了自己的衣裳,附在她耳边幽幽道:“我进去了。”
霍漪澜闻声微微睁了眼,他贲张的那物就已经挤了进来,幸而已经经历过两次,这一次比昨日要顺利许多。她没有了痛感,只有快乐。
但是身下的坚硬的窗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