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等待,磨砺着黑月的内心,她终于等到电话接通了……
“镜,”黑月迫不及待的亲昵的呼出南宫镜的名字。
与此同时——
“砰——”
门被人重重的撞开,发出惨烈的叫声,震锐站在门口,听到黑月亲昵叫唤南宫镜的名字,不露声色的呆滞掉。
南宫镜不放心的问:“你没事吧?”
黑月眼睛注视着震锐,心神却早已飘走,她一边摇头一边回答:“我没事,就是想见你。”
南宫镜原本打算干脆的告诉黑月以后别来烦他然后干净利落的掐掉电话,当手指放在关机键上,怎么都按不下去,哪怕只是声音也好,他想听她的声音。
电话那头久久的沉默,令黑月惊慌:“镜,我去找你好不好?”
听到黑月说这话,南宫镜的心动摇不已,“不可以,”声音不由得加大,“难道你忘了上次遭遇到的事了吗?或者说你本来就想这样?”南宫镜不知道自己后来邪恶的被上这句话,究竟有没有效果。
“没有用,”黑月直接否定掉,“你不用骗我,昨天我离开时,你受伤的脸已经清楚的告诉我,别想再用那些手段了。”
南宫镜不由得苦笑,声音依旧冰冷:“昨天?你难道不知道你把我女儿吓得多惨吗?看她那样我不难过,真他、妈、的见、鬼了。”
快压制不住自己的心的南宫镜忍不住爆粗口。
“……只是……这样……?”黑月脑海里回放着昨天南宫镜受伤的脸……原来只是因为小甜甜……只是这样?
失落瞬间填满整颗心,黑月双手紧握着听筒,双手颤抖不止。
“你以为呢?”南宫镜紧握双拳,用受伤的脸,说着伤人的话。
“不是那样的,对不对?”黑月忍不住再次确认,欲发觉得自己跟莫小由好像,因为爱变得小心翼翼。
“你烦不烦!”
“……”听筒从手中滑落,再次确认她以为自己以做好心里准备,可是当听到南宫镜的回答时,她忍不住受伤……
震锐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听筒,确认对方已经挂掉,才放回座机台上。
黑月失魂落魄的垂头,她不相信南宫镜刚才说的话,可又由不得她不相信。
震锐看着受伤的黑月,哀伤的脸,忍不住蹲下身,将她温柔的揽入怀中:“别想了……月你忘了丙过四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时间了吗?”
黑月若有所失的抬头凝望震锐,是啊,再过四天,她跟震锐预定的婚期接近了,可是……
黑月伸手抓着胸口,控制不住这颗疼痛的心。
黑月低头压抑的喘息。
震锐看到黑月脖子上的红印,便追问:“这是怎么回事?”佣人跟他说,他还是不敢相信,直到亲眼看见……震锐不得不相信爱他爱到发疯的莫小由竟然不顾他做出这种事情!
握紧拳头,震锐眸光锐利如利刃。
精神迷茫的黑月动作呆呆的伸手抚到自己脖子上,像是无意识的说:“这是我自己弄的……”虽然失神中,不忘替莫小由说谎。
黑月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但莫小由是目前唯一一个可能跟她说她过去的人。
“月你太善良了……”震锐紧握拳头,想到自己养一个危险在家里,于是说:“要不要我把她赶出去?”
黑月惊慌的回过神:“……不要。”
把莫小由赶出去,她不就不能追问莫小由她的从前了吗?
其实莫小由并不清楚她的从前,但黑月以为莫小由知道。
震锐皱眉:“你之前不是提议赶小由离开的吗?”
“……”心,徒然一顿,震锐对莫小由的称呼令黑月知道,震锐对莫小由还是有感情成分在里面,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成分,就不得而知了。
空气充满静默,黑月张着明亮的双眼左左右右仔细的打量震锐,这是她第一次正式的打量他。
“……”震锐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问:“我脸上怎么了吗?”
黑月摇头,“没有,”回答完接着说:“我现在不让莫小由离开是有原因的。”也许……黑月眉宇带上忧郁的低头。
黑月想,等她确认自己的心情,要为南宫镜发疯时,悲伤的震锐就由在乎他的莫小由来安慰,这样,她的心,也会好过些。
震锐虽不知道黑月在想什么,可心,动摇的陷入恐慌中。
震锐忍不住伸手用力抱住黑月,恨不能将黑月掐入自己身体里,合二为一,从此不分离,他到哪儿就带她到哪儿。
震锐的不安,是如此的庞大,压制也压制不住,显露了出来,他怀抱住黑月,依旧却觉得冰冷。
也许是时候了,黑月抬头看着震锐,颤抖的闭上双眼,双唇紧跟着颤抖了起来。
黑月颤抖的唇,却得不到震锐的吻,震锐被恐慌笼罩在阴影里,明明黑月主动渴求他的吻,可他的不安就像深埋在身体里的种子开花结果一样,因为知道……黑月的心并不属于他。
紧紧抱着黑月,有种想哭的冲动,震锐拼命汲取黑月身上的芳香,想将它深刻进心里,骨骼里……
黑月突然想笑,她竟然明白莫小由为什么恨不得她死的理由,也认为莫小由恨不得她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震锐府下身,封住黑月的唇,从一点点的汲取她的甜蜜到疯狂夺取,越吻越深。
透不过气黑月,就像掉入水中的人,抓着震锐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黑月用心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