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红走过来,像赶蚊子一样对南宫镜挥手不屑道:“别以为开一辆租来的法拉利,我就能看得起你,反而更让我看底你!”
法拉利最少一千万以上,而这是绝版,又怎么可能租得来呢?
方红苦涩的低头,伤害南宫镜,她怀着深深的愧疚,今天过后……她在他面前更是无地自容。
全身通体发黑却散发出神秘气息的车子,在众人面前戛然停下,从车里走出一个四十几岁却容光涣发看似才三十岁的样子,他沉稳有力,脸上的神色是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是结婚新喜的样子。
而这个人,有着一张与南宫镜五分相似的脸盘……
方红收回愣愣的视线,她此时本该沉溺在与南宫镜分离的悲伤中,可是却在南宫远身上神秘磁石一样的所得吸引,变成看着他。
南宫远很少出现在媒体,也很少被人拍到照片,而与方父谈婚事的事也是秘书长出面,所以现场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南宫远。
元红脸色苍白,她是狠,可她的眼睛不会错,与南宫远长得如此相似的南宫镜又同样姓南宫,这一切不难想像,难道说……
“南南宫总裁……”元红手足无措的低头。
她万万没想到,穷小子南宫镜竟然是南宫远的儿子!
方红认识到这个事实时,也是不敢相信,可是……她低头发愣,心想: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事实。
“岳母,这位就是我儿子,我的孩子们里的最大一个,”南宫远用低沉浑圆的声音介绍着:“前段时间这孩子太调皮,非要离家出走靠自己养自己不可,现在因为我的结婚就回来了,看来这场婚礼是个喜事,要不我马上办一场宴会?”
“……”方红惊慌,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出错愕。
她刚才听到什么?虽然她料想到,可真的听到这个事实还是不免……
“走吧,我们去签字,”南宫远伸手握住方红的手。
跟在南宫远身后的方红,看着肩膀宽阔结实可靠的南宫远不禁问:“为什么是我?”
南宫远完全可以无视方家的经济请求,而如此出色的南宫远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可是却偏偏是姿色不出众平凡无奇的她!
“须要理由吗?”南宫远回头讳莫如深的看方红一眼,继续前行的脚步。
在结婚证明上签字,方红的手不停颤抖,就连写的字都在颤抖,当一切尘挨落定时,她无法忍受痛苦的闭上双眼,清楚的知道,木以成舟已无法换回。
当南宫远起身离开,无法换回的泪从方红脸上潸然滑落,真是悲哀。
从今天起,她从南宫镜的恋人一跃而上成为继母。
凉爽的秋风,带着无尽的悲伤……靠近她……她脚步颤抖的走出签证大楼,看着早已离去的他们,她无力的跌跪在地。
南宫镜紧抿锐利的溥唇站在方红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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