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进门,可见这次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众人连连称是,气氛登时热闹起来。

花厅里喧闹得厉害,军人间的饮宴跟那些文人墨客可不一样,上的都是大鱼大肉,配着烈酒,不喝趴下绝不善罢甘休。

待项望山将一众老友灌得七零八落,他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

将前来贺喜的人送出了门,项望山回了前厅,便见徐曼青正指挥着一干奴仆将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

远远看去,在一片灯光之下,徐曼青更是出挑漂亮,那身如玉的肌肤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玲珑有致的身段轻易就能勾起男人的欲/火。

估计是酒气上头的缘故,项望山此刻脑海里的浮现的都是这些时日以来徐曼青睡着之时衣裳半露的娇俏模样。

血气不自觉地循环得更快,待项望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近花厅,当着下人的面握住了徐曼青的手。

“夫君,你这是……”

虽说两人是夫妻,但在下人面前牵手也还是孟浪了。

刚想将自己的手从项望山的大掌中抽出,徐曼青却在下一秒被这男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徐曼青不由得惊呼一声,原本正在忙着收拾的下人见主子这样也纷纷笑着掩面离去。

待徐曼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项望山抱进内室里去了。

“夫君,你喝醉了……”

项望山将她放在床上,精壮的身躯俯压过来,那浑身的酒气差点把她也给熏醉了。

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深邃非常,像一汪深潭,要将人的魂魄勾去。

“夫君,你……”

险险地避过项望山凑过来的唇,徐曼青第一次这样真实地面对一个成年男性的求/欢,登时慌了手脚,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些许颤抖。

见项望山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带着半分不容拒绝的霸道,隔着肚兜握住了一边椒乳。

徐曼青吓得叫了一声,赶紧双手使劲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夫君,不要!”

“你说过会等我同意再……”

面对这样睿智且温柔的男人,徐曼青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建设。

她实在不知道如果在这种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就和项望山有了亲密关系,自己还能不能守住那颗早已害怕再次受伤的心。

轻易地将徐曼青胡乱挣动的手腕压制在头顶,项望山道:“那你告诉我,为何不愿点头?”

忽然觉得他竟看不透身下的这个小女人,也不知在他未曾出现的时日里,她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思啥想啥。

若说她是因为那日在承宣使府的试炼而赌气的话,这些时日足够她消气了。

很莫名地想到徐曼青这般推拒自己也许有芳心暗许他人的可能,否则他实在想不出为何自己这般待她她还是不忘与他时刻保持距离。

项望山只觉得胸腔中翻腾起滔天的醋浪,如今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消一下用劲,徐曼青的肚兜就被扯下来了。

完美的女性曲线在眼前展露无遗。

他的妻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好太多。

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一只泛着粉嫩色泽的玉团子,徐曼青被项望山的胡渣刺得弓起了身,挣动得越发厉害了些。

“我,我都说不要了……”

徐曼青被项望山吓得快哭了,双腿不管不顾地用力蹬踢。

不过这种小打小闹在项望山看来无非是调情的手段,轻易就将徐曼青的反抗给压制住了。

徐曼青急得直掉眼泪,却在过度用力之时忽然感觉下/身有一股熟悉的暖流涌出。

这感觉,难不成是……

“夫君,你先停手,我那啥……”

“啊!”

还没等徐曼青说完话,项望山便手脚利落地将徐曼青的裙子扯了下来。刚想再接再厉,却发现徐曼青丝白的亵裤上染了一大片鲜红。

项望山一愣,酒意顿时去了七八分。

“这是……”

“你受伤了?”

见原本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身而下,风急火燎地撂下一句“我去给你请大夫”便要出了门去。

“笨死了,赶紧回来啊!”

徐曼青顾不得身上赤/裸,赶紧奔下床去扯住了项望山。

“我这,我这不是受伤啊!”

明显就是月信来了而已,谁知项望山这愣头青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受伤要去请大夫。

若大夫真被请来,她和项望山的脸面都不用要了。

徐曼青在慌忙间,还是抓住了一点事情的苗头。

项望山在出征前家境很一般,绝不可能像大户人家那样有所谓的通房丫头。这家伙看起来也是个洁身自好的,断不会去那种烟花之地。项家家中没有其他男性长辈,项寡妇又是个十分保守的,估计根本就不会跟项望山普及这种女性特有的生理常识。

一想到这牛高马大的项望山极有可能跟自己一样是个雏的,徐曼青觉得脸上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卷着被子跟项望山磕磕巴巴地解释了一通女性每月必来的葵水之事,说完之后徐曼青甚至不敢抬头看项望山的表情。

遇到这种尴尬的事情,饶就是不动如山的项望山此刻也难免局促起来,又想到方才入目的一大片赤红的血迹,才知道原来这些娇滴滴的女人们每月都要这般流血流上四五天,顿时觉得心疼不已。

看项望山呆愣在当场,徐曼青道:“夫君你回避一下,待我处理一下……这个……”

项望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整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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