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曹少钦在大漠里面果然是折戟沉沙,东厂成了一场笑话,万贞儿则是对着东厂的失利没放在心上,如今曹吉祥在宫中简直是一手遮天,这点小损失不算什么!正好看着他闹笑话。不过曹少钦带着东厂的精锐倾巢而出去围剿周淮安,倒是叫雨化田看出来不少的门道。

太后到底是上年岁了,越发的精神不济,好在天气不错,御花园里面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太后依旧是按着往常的习惯开了赏花宴,叫来好些世家夫人们带着自家的孩子前来赏花赴宴。其实根本是在给太子殿下选媳妇呢。得到请柬的人家都是喜形于色,祖上积德啊,就是不能坐上皇后的位子,出格贵人也不错啊!于是这些家里忙着装扮着女儿,打点各种事情,一边探听着还有谁也获得如此殊荣。

小猪一转眼已经是十三岁了,以前圆滚滚的样子仿佛一夜之间不见了。他在迅速的抽高身材,身高几乎是比皇帝还要猛一些。脸上逐渐的长出来棱角子脸不见了。

太后和周贤妃两个正和夫人们说话,朱见深坐在太后的身边,装着在欣赏眼前的牡丹花,底下坐着好些小姑娘们,一个个红着脸低着头的坐在那里拘谨的拧着绢子,不敢太眼看一下上面尊贵的主人和这个帝国未来的主人。朱见深百无聊赖的揪着面前牡丹花的花瓣,他根本不想坐在那里对着那些小耗子似地女人,忍受着她们窥伺的眼神。只是太后有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这里任凭着这些女人窥探审视。

太子殿下的眼光扫过底下一群小姑娘,心里却想着万万现在干什么呢?也不知道她今天得闲是不是也出来在御花园散心了。朱见深感觉有人在放肆的看着自己,顺着眼光看过去一个小姑娘正好奇的歪着头看他呢。朱见深对着那个大方的小姑娘一点也不感冒,无趣的转脸不理她了。

太后正关注着孙子的一举一动,错以为是孙子喜欢上了人家小姑娘,看着朱见深的样子太后忍不住笑着说:“那是吴俊家的姑娘,太子跟着哀家这个老婆子坐着干什么呢。还是和年纪相仿的姑娘们走走去。”朱见深听着太后的话笑嘻嘻的给太后斟上一杯酒:“祖母是嫌弃孙子了么?我偏生是要赖着祖母的。”孙在跟前彩衣娱亲,太后自然是高兴地,拉着朱见深对着周贤妃说:“这个孩子在皇帝跟前老成着呢,在哀家跟前却是一副赖皮样子。太子在你跟前也是这个样子么?”

周贤妃心里一阵酸楚,尽管她一直想把亏欠孩子的亲情弥补回来,可是谁无论她怎么样努力,这个孩子总是和她隔着一层什么的。在周贤妃跟前朱见深永远是礼貌周道,绝对不会撒娇。周贤妃扯出来个笑容:“太子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撒娇了。我儿喜欢那个姑娘啊!”

朱见深被母亲一问,脸上有些挂不住,左顾右盼的找接口:“一切都凭着祖母和母亲吧,儿子还要见人呢,就先告退了。庄子上进上来不少的新鲜花,明天叫人送来给祖母和母亲。”说着朱见深站起来告辞走了。

见着太子离开了,这些小姑娘们一个个的慌张的站起来,一起行礼恭送他离开,在复杂的眼神里面朱见深一溜烟的跑了。

太后看着孙子的背影对着周贤妃说:“我看着太子倒是个好的,房里的丫头们也不轻易招惹。你看着这些孩子哪一家的好?”

周贤妃年纪渐长,也对着争宠的事情淡了,她感慨一声:“这样最好,孩子还小身体还没完全长成。多亏了这些年太子身边有个靠得住人服侍,贞儿倒是真的用心不会像有些人为了讨主子欢喜,一味的迎奉。”想着当年的王振把朱祁镇给坑苦了,周贤妃有些庆幸自己儿子身边有万贞儿。

“阿嚏!”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万贞儿没趣御花园反而是在慈宁宫的小花园里面溜达呢。朱祁钰的娘,吴太后又被打回原形,她灰溜溜的被从慈宁宫里面赶出来,慈宁宫再次空出来,不过花园什么的没荒废,依旧是精心的打点着,春天来了依旧是姹紫嫣红的。更要紧的是这里很安静,等闲不会有人过来打搅,最适合和情人约会了。

雨化田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些,蹭着她的脸颊低声的道:“我抱着你还冷的打喷嚏,可是穿的太单薄了。不冷么?”万贞儿感觉脸上和脖子上一阵阵的热气扑打在上面,她笑着缩着脖子,在雨化田的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睛:“我身上穿着不少了,一定是谁在背地里念我呢。我就知道你的小心眼,想把我关起来当成金丝雀是不是?”

“天地良心,我哪里敢把你当成金丝雀养起来,你整天忙着的都是军国大事!我翻遍了史书穷尽天下古往今来的事情,再也没见那个女子和你似地,指点江山。若是那一天太子登基做了皇上,你也是个辅弼贤臣了。只是再也没有女子做官的。最后你还是得回家好好地做主妇。”雨化田想起自己去东宫见着万贞儿拿着户部的账册给朱见深说什么财税,讲的头头是道,竟然比一般的官员还要有见识,他心里觉得自己只想着把她关在身边的想法有些荒谬了。

万贞儿哼一声,张开眼睛,秋水一般的眼睛带着慵懒和温柔:“你别说我了,我一向是喜欢银子,其实做皇帝何尝不是和管家一样的,开门七件事,那样少了银子就可以的。国家那样大更是如此。历来多少的朝代更迭不是因为蝗虫水旱等等。不到了揭不开锅的时候,谁想着掉脑袋的事情呢?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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