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保重,我走了。”我转身准备走,却一下子被拉住手转了过去,“你……”
我的话没能出口。柳寓封疯狂地吻了过来。此刻的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一只手紧紧地箍在我腰上,另一只手掌握住我的颈部。他像一个侵略者一样在我的口腔攻城略地。
寒冷的冰窟瞬间热了起来,我渐渐迷失在这个激烈的吻里。
“柳瑾瑜,你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柳寓封眼里明晃晃的轻蔑刺痛了我的眼。我一把推开他,转身就往洞外跑。但是才走出一步就又被柳寓封拽住。
“你放开。”我冷着声音道。
柳寓封冰冷地一笑,忽然将手伸到了我的衣服里面,并顺着腰摸索到了臀部。他的手冰冷异常,我一个哆嗦回过神来就要扮开他去的手,然而,我的手刚放到他的胳膊上,就感觉到一根冷硬的东西刺进了身体。我全身一抖,差点没软倒下去。勉强站着,我不可置信得看着柳寓封,他想干什么?想羞辱我吗?
冷气在我体内肆虐。强忍住极度不适的感觉,我狠狠地盯着柳寓封:“你,住手。”
“又软又紧又湿,果然是名器,难怪那么多人迷恋。”柳寓封面上冷冷淡淡,语气却充满讽刺。
虽然我的感官全集中在了那股传进体内的冷气上,但是柳寓封的话还是像利刃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和心脏。心中一抽的痛感明显通过精神作用到了ròu_tǐ。
当他又插入一根手指的时候,我听到自己镇定地说:“你不能这样。”
柳寓封像完全没听到我的话,倏然将我推倒在刚才他坐的石床上,冷气瞬间从背部侵入。而前面靠近的是热气。柳寓封粗鲁地分开我的腿,手一扯,腰带松散开来。我伸手去阻拦,总是跟不上他的速度。我干脆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你给我住手。”
柳寓封顿了那么一下,手下的动作继续。
我焦虑而又没办法。这时,曲问兮无声无息进来了,轻松地一伸手就将我拉了过去。我愣了下,赶忙整理好衣衫系好腰带。再抬头,就见柳寓封不见了人影。我看向曲问兮,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一炷香的时间已到。”
出了冰窟,我都感觉冷气一直跟随着我。牙齿都忍不住打哆嗦。走到洞外,阳光照来,才暖和了一点。
我搓搓手,拉紧身上的毛大衣。
“很冷?”曲问兮忽然停步看向我。
我愣了愣,道:“现在不冷了。”我话落,背后一股暖流传来。
曲问兮移开搁在我背上的手:“还冷吗?”
我愣愣地摇头。曲问兮再次像拎小鸡似的拎着我飞了起来。
停下后,我放眼一看,这分明是山野,我疑惑地看向曲问兮,他看我一眼,然后顺着草地往前走,我便跟在他后面。也许这条路可以走回剑门里去吧。
“这里将会是你以后居住的地方,熟悉一下吧。”曲问兮理所当然地道。
我盯着他的背,皱起了眉,这人是觉得我肯定出不了剑门了吗?凭柳重域、天阙先生、梅九、空渊、柳寓澜他们这样的高手,我也出不了剑门吗?
“我知道你不想留在剑门。”曲问兮忽然转过神来,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剑门是你最好的选择。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在其它地方,你将无宁日。”
“剑门不是王土?”
“当然。”
“可是剑门并非找不到的地方。”
“自飞虹桥断后,能来此山的人当世都寥寥无几。”
“寥寥无几,不代表没有。”
“你不肯留在剑门?”
“我为什么要留在剑门?”
“……”
“再说我知道有王土之外的地方,那就是海外。”
“海外?”曲问兮蹙眉道,“那太危险。”
“你去过吗?你怎么知道太危险?”
“不曾去过,但海外危险不可预期。”
“我宁愿危险重重,也不愿像犯人一样被拘在这里。”
“你不喜欢被人强迫?”
“正常人都不喜欢。”
“那你要如何才愿意留下来?”
我奇怪地看向曲问兮:“你为何非要将我拘留在剑门?曾经你是帮着甘愿,现在你还要帮着她不成?”
曲问兮脸色变得有些臭,语气冷淡道:“这与她无关。”
“那你为何还要拘我在剑门?”
“我不会再放你出去祸乱天下。”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么,只是我始终没想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祸乱天下的事?而与我相关的人似乎也没有祸乱天下。要知道祸乱天下这四个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曲问兮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苍蝇了。我昂头睥睨地瞧着他。他忽然敛了表情,恢复到一贯的冷漠无情:“你牵连了许多人的命运,当止则止。”
我默然地盯着他,不像说谎忽悠的人样子:“你也会算命不成?”
曲问兮摇头:“不会。”
“那你就不要信口开河。”
“我是不是信口开河,你应该心里有数。天阙前辈为何忽然苍老?”
我皱眉道:“他现在又恢复了。”
曲问兮摇头道:“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圣门的传人本超脱于世人,青春永驻,脱离六道轮回,如今,因为你,被卷入了红尘深渊。”
仔细回想那时天阙先生说的话,曲问兮的话绝非骗人。我捏紧拳头,半晌道:“先生他似乎很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