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过来人的丰富经验,夏花知道这具身子开始成熟,这是原主的月经初潮,也是离了她久远的大姨妈。..
自打进入末世,她的身体成功蜕变,蜕变到连月月到访的大姨妈都不认识她了,从此大姨妈再找不到她,如今大姨妈再访,她竟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她自然没有成功踢到萧绝,反倒被萧绝一把捏住了脚踝,她再无法去踢他,因为她实在害怕自己再用力,会造成无法遏制的大规模出血。
血渐渐从内渗透到外,好死不好,她今天还穿了套月白裤褂,转瞬间那裤子上已是殷红一片。
他静静站在那里,手依旧握住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眯着眼看着她。
一阵风从窗棂刮入屋内,他鬓边的一缕白发随风而舞,好巧不巧遮挡了他的视线,他不耐的轻轻将发丝挥去,此时屋内光线正好,他站的角度也正好。
屋内有片刻的寂静,他视线的焦点却是那一汪红。
缓缓的,他唇上轻溢出一个笑来,声音有些低哑:“怎么,头一次?”
夏花露出少有的羞赧娇怯之色,“嗯”了一声。
他却还只管握着她的脚踝,继续把她染红的裤子当作焦点,半日没言语,末了,又从嘴里冒出一句:“要不要我帮你?”
夏花尴尬无比,揉揉有些发堵的鼻子干干笑了一声:“我自己可以。”
他突然放开她的脚,一把将她从**上拉起,她一不小心再次深深跌入他的胸怀,他用手抚了抚她的发意味深长道:“你终是长大了。”
夏花被她揽的有些不自在,毕竟她现在难受的紧,再被他这冰凉的身子一激,她又打了一大大的喷嚏。
这一打,牵动小腹,再次血流如注。
细软的小指尖轻轻在他胸口点了点,她定一定幽幽道:“大叔,你身上太冷,离我远些,我家大姨妈对你感冒。”
“大姨妈是谁?”萧绝一顿。
夏花红唇一动,低幽幽道:“大姨妈就是葵水,葵水你可懂?”
萧绝嘴角微抽了抽,摇头一笑:“你这丫头竟是怪言怪语。”
她觉得更冷,吸一吸鼻子又推了推他道:“大叔,你该离开了,我必须要单独处理,不然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弄到你身上。”
他将她放开,只看着她蹙眉道:“丫头你确定?我一走你就会死了。”
夏花摇头道:“大叔你真会开玩笑,不过是来个葵水,死不了人。”
“很不幸,除了葵水,你还中了毒。”
她狐疑的盯着他:“你骗人。”
他淡淡然道:“丫头,你太自以为是,你连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可骗?”
她恨恨道:“我只属于我自己,从来不会属于你。”
“丫头,你还有力气口是心非?”
“老娘没口是心……”夏花忽觉得身子有些虚软,眼前一黑,缓缓的倒了下去,复又倒入他的怀中。
他幽冷冷道:“真是个倔强的臭丫头。”
他的声音她再听不到,他轻轻的抱起她绵软的身子,坚硬如铁的心在这一刻似乎柔软了些,叹一声道:“真拿你这个丫头没办法。”
夏花在昏昏沉沉之间,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她从来没有做成,总是在关键时刻惊醒过来。
梦里面,她与无数的丧尸厮杀,她要救被丧尸围攻的妈妈。
可丧尸那么多,她怎么杀也杀不完,到最后,她杀到虚脱,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无穷无尽的丧尸朝着她露出尖利而肮脏的牙齿。
死之前,她抬着望一片天,天空那样暗。
她想着,若她像紫霞仙子那般,有个人踏着七彩祥云来救她和妈妈就好了。
她终于梦想成真,那片黑暗天空蓦然变亮,有道光圈像太阳般光芒四射,光圈里走出来一个蒙面黑衣人恍若天神,天神在瞬间就灭了那些丧尸,她得救了,妈妈也得救了。
她想看看天神什么模样,每每要在天神扯下蒙面巾的那一刻她就会惊醒过来。
今日,她却看到了,那黑衣人眉如墨画,鬓若刀裁,只是太苍白了些,苍白到像个死人。
浮浮沉沉间,她只觉得身体里有股暖暖的气流淌过,就如温暖的风妥帖的拂过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混沌之中,她感觉身体开始轻轻空,飘向云端,云端之巅,那个黑衣人朝她伸出了手,脸上露出悠淡一笑。
她一身血衣,转瞬间在云端撕散开来,被风一吹,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袭白衣,纯洁如雪。
她已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梦境太美好,她不愿醒来,现实中她体内修行的异能温驯到没有半点抵抗,渐渐的与萧绝的内力融合到一处,两股不同的力量彼此交缠,彼此深入,到最后萧绝深厚的内力将夏花体内那点刚刚修成的异能包裹起来,形成一道密密的屏障。
这道屏障足以逼出她体内所中的剧毒,还顺便滋养着她的五腑六脏,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却又是短暂到睁眼闭眼之间。
“噗……”的一声,夏花吐出一口黑血,人回转过来,一双眼睛还带着迷离的懵懂,身体不知怎么回事,瞬间就轻快了许多。
就连那大姨妈造成的粘腻不适感也瞬间减轻许多。
“天神……”夏花仿佛看到梦中的黑衣人,不由的眼中一热,轻唤一声。
“咳咳……”萧绝轻轻的咳了两声,身子微微一颤,幽幽道,“丫头,你认错人了,哪来的天神。”
夏花眨了眨眼,视线开始清晰,再看时,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