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上的血有些刺目,他在想若真吸干了这小村姑的血,他要到哪里再去找这么一个特别怪异的小村姑。
他一句也未再多说,拂袖就离开,只留呆怔在那里手持匕首的夏花。
卧草!什么情况,这男人吃干抹净就这样跑了。
跑了是小,生意是大!
忽一想不对!大壮和秦岭还是木头呢,她大叫一声:“喂,解穴。”
他拂一拂袖,未转首只飘来一句:“记住我叫萧绝。”
夏花轻嗤一声,忽听大壮喊道:“爹,爹幸好你还在……在。”
接着就是秦岭迷离的声音:“嗯,夏姑娘,夏姑娘。”
夏花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我在。”
“爹,你你你……”夏大壮大惊失色指着夏花的嘴,眼里立时就汪了一包泪,“爹,你流……流血了,呜呜……”
夏花伸舌头舔了舔唇上的鲜血,摸摸鼻子又是干巴巴的一笑:“爹有笔大生意要谈,激动的,呵呵……一激动就咬到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