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叶寻和秦紫阳那天晚上商量了什么,也不知道具体所谓的绝密计划是什么,他们只知道当天夜晚秦紫阳便只身一人离开了。
留下了秦糖糖和王婉娘!
难得见老丈人这么大度的叶寻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和秦糖糖好好温存,比之以前的生涩,初尝jìn_guǒ后的秦糖糖变得更加大胆,因为她的性格就是那样,在叶寻的指导下还尝试了不少高难度动作。
而王婉娘却在当天夜晚在明教上下搜寻着上官奏。
因为在外面偷听王婉娘要留下来后,上官奏嗖的如兔子般就逃了。
前半夜倒是没发生什么,平平静静,无风无浪,可到了后半夜在上官奏的别院便响起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一阵接过一阵,一浪高过一浪,不知情的蛇门教众本想赶过去看看门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可刚刚赶到,目睹上官奏的鼻青脸肿和怒火冲天的王婉娘后,都很明智的选择了离开。
他们很想去搭救水火之中的门主,可是对方可是灵尊呀,他们这些教众在王婉娘的面前完全就是被秒杀的菜,更何况门主和王婉娘之间的恩怨情仇他们开始知道一些,既然门主自己的事情,那他们这些教众就没有必要插手了。
自此,谁都知道了明教来了个令蛇门门主上官奏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将一贯挺挑玩味的上官奏给制伏的服服帖帖,每天晚上传出的阵阵哀嚎就是最好的证明。
三天后,叶寻、沈冲和覃无病悄悄离开明教,摸向十里画廊的地盘。
谁也不知道三人去干嘛,甚至都没有人知道他们已经立刻了明教,因为叶寻只通知了沈冲和覃无病,具体的事项也是在半路上交代的,整件事情做的非常隐秘,就连牧璇娇的情报都没有渗透到。
十里画廊外围的一块区域,带着几名贴身护卫巡逻了一番自己坐镇这片地盘后,寒雨石便开始返回自己的家。
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每天夜幕降临前必做的事情。
望着几百米开外的房子,寒雨石扭头对着几名贴身护卫道:“你们都回去吧,金老廊主的大寿马上就要到了,你们多费点心准备礼物,另外通知所有弟兄,宴会当天必要的时候都赶过去支援。”
“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可……我们为什么要赶过去支援呀?不是宴会嘛,又不是打仗。”一名护卫小声道。
寒雨石摇摇头:“金公子已经给我透露了一点消息,这次宴会表面是庆祝,实则是为了试探其他宗门的态度,如果中途有什么不愉快,那就只能动手了。”
“跟其他宗门门主动手?”护卫惊疑的问道。
寒雨石撇撇嘴:“不!跟前来捣乱的人动手,金公子担心明教的人会在那天前来捣乱,必要的时候我们就必须和他们动手了。说的够多了,这些不该你们想,所以就不要多想,尽心按照我的意图做事吧。
总之,跟着我走,吃香的喝辣的!亏待不了你们!!”
“是!”几名护卫恭敬点头,驾驭着坐骑四散而去。
望着几名护卫消失的背影,寒雨石深吸口气,驾驭着坐骑向家飞奔而去。
劲风吹过脸庞,有些生疼,寒雨石不由的响起了前段时间的混战,一个小小的明教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实力,竟然能够斩杀两名中阶灵尊和一名高阶灵尊?他们真的有那么可怖?!
幸亏自己这个小小的低阶灵尊和金公子金不缺关系不错,不然前段时间也有可能被派去协助断江门,然后战死沙场。
寒雨石倒不是害怕死亡,在大草原闯荡的哪个害怕死亡,只是他绝对死在才崛起两年的明教手里,就算他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脸上也会无光,甚至有可能遭到其他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
不过也没什么了,只要过了这场宴会,搞清楚其他宗门门主的态度,那明教就会在草原上彻底消失了。
说到底它终究只是一个小宗门,机缘巧合进入天榜前十又如何?结识百族部落又如何?和秦家交好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要被十里画廊毁灭?!
别人实力再强那都是别人的,跟它明教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想起明教,寒雨石就不由的想起明教教主叶寻,谁让他抢了金公子的未婚妻呢?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金公子,那就注定被毁灭。
用了摇了摇脑袋,抛掉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已经来到家门口的寒雨石翻身下马,推门进入繁华雅致的大院。
“玉玉,老爹回来了。”跟其他人不同,寒雨石的大院并没有安排那么多的丫鬟和护卫,只有他们一家三口,这样显得比较惬意、温馨。
“爹,你怎么才回来呀,娘亲说非要等你回来才开饭。”
房门打开,一道清丽的身影跑了过来,扑在寒雨石的怀里,容貌秀美,约莫十五六岁,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修为更是已经得到高阶灵师。
要知道寒雨石妻子的修为只到灵帅境界,女儿的修为能有这般,足以证明天赋不错
“为什么非要等我回来呀?以前你不都偷偷吃上一口嘛?”寒雨石笑着刮了刮女儿玉玉的靓鼻。
“家里来客人了,娘亲说我不能偷吃。”
“客人?什么客人?”寒雨石有些奇怪的道。
“他说他是你刚来草原闯荡时结交的好兄弟。”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兄弟?”寒雨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老寒呀,咱们兄弟多年不见了,怎么不认得我了?”清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