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
“五分钟到了,想好没有?”仲哥走到他面前。
“没什么好想的,我不会出卖沫沫。”他的语气很坚决。
“好,有骨气。既然这样……”他看了一眼站在他后面的那个男人,“把陈先生带下去,好好招待着。”
陈宏佐被那个人拖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直接摔在了墙角。这里空荡荡的,只在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杂物。
当两个男人分别拎着一条鞭子站在陈宏佐旁边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
“我告诉你们,滥用死刑是违法的,我会告你们的。”这句话说得似乎比刚才少了那么点底气。
“告我们?”那两个人同时大笑了起来,“在哪儿告,这是美国,我们老大是中国人,你怎么告,到中国告?你可以到律师事务所问问,看看那个律师敢接你的案子?自不量力。”说着,那个人挥起鞭子,照着陈宏佐的胸口就是一鞭子。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宏佐不禁蜷缩起了身体,但是,他没有叫喊,他的尊严强迫他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低头。
这场暴打持续了半个小时,而陈宏佐从头至尾都没有叫一声,他以为,自己算是撑过了最难熬的时候。
谁知,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那就在那两个人打的正起劲的时候,仲哥忽然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一个人。
“答应了没有?”
“没有。这小白脸儿看着这么细皮嫩肉的,骨头还挺硬。”
“是么?”仲哥冷笑一声,“那么,对待像陈先生这种人,我们就得用点特殊方法了。”
他向刚刚带进来的男人递了一个眼神,后者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刀子。
仲哥走到陈宏佐前面,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脚,这一脚直接让他的鼻子开始淌血,“老子现在办不了卫奕豪,还办不了你么欲海官门。”他看向另外两个人,狠狠地说,“把他的手给我架住,把他的手指头给我一节一节的削下来。”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陈宏佐左手大拇指的第一节已经跟他的手分了家。此时的陈宏佐已经处在昏迷的边缘,疼痛让他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继续。”仲哥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啊。”又是一声惨叫。这间屋子很旷,这样的叫声在这里听起来格外的瘆人。
仲哥走到陈宏佐旁边,蹲下,“怎么,我的条件,答不答应?你要是还不答应,我可就让人开始砍第二根手指头了。”
“我……我答应……我答应……”其实陈宏佐说这句话的时候连意志都不是完全清醒的,但是,就像卫奕豪说过的,每个人都会有他忍痛的极限的,到了极限,说实话其实只是本能而已。
殊不知,就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会为秦沫沫的生活带来天大的波澜。
“早这样多好,何必受这些皮肉之苦呢,嗯?”仲哥随即对后面的人不紧不慢地说道,“赶快,请最好的医生给陈先生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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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下午,秦沫沫就接到了陈宏佐的电话。
“喂,阿佐。”
“沫沫…。”他顿了半天没有说话。
“什么事?”秦沫沫觉得今天他的声音似乎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我……”他又是半天磨磨唧唧,于是,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男人掏出刀子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我……想再见你一面……可以么?”
“你的声音怎么了?怎么听起来怪怪的?”秦沫沫觉得陈宏佐今天的声音不仅有气无力,还带着那么点……颤抖。
“我……我没事……是我昨天……感冒了,嗓子不舒服。我想见你,沫沫。”他勉强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了下来。
“我觉得,那天我们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成为朋友。”
“不……沫沫……我们那天的话没有说完。”陈宏佐急切的说道。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在电话里说吧。”她还是觉得他今天怪怪的。
“沫沫……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从刚刚到现在,只有这一句,他说的是实话。
“阿佐,我们不可能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我马上,就要回中国了,就当是最后一面吧,以后……也许都不会再见了”他在心里暗暗自嘲,是啊,他最终还是出卖了沫沫,他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她。
“好吧。”秦沫沫最终还是妥协了,“时间地点你说吧。”
“明天中午十一点钟,还在那家西餐厅。”
“好,我会去。”说完,秦沫沫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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