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来的疼痛让秦沫沫不禁叫了出来。“你干什么?”
“在想什么?”卫奕豪一边说,一边在她刚刚那条被双氧水虐待过的伤口上轻轻吹气。
变态!秦沫沫在心里不禁想着,她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魔鬼不会一下子转性的。
“没想什么。”
“说谎。”他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威胁的意味十足,“我要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句话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秦沫沫对于他霸道的行为完全无法忍受,连想都没想脱口就是一句,“我操你妈我有必要把我自己的想法全都跟你报备么,你他妈以为你是……”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的太冲了,随即又改口,语气也软了下来,“我……我是说,我刚刚真的没有想什么。”
卫奕豪以为她是害怕他,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很认真的把眼神对上她,“我说过了,我以后不会再对你动手,所以,你想怎么跟我顶嘴都无所谓,不过,如果我以后要是再听到你说脏话,我听到一次就亲你一次,听到没有?”
说着,他就在秦沫沫惊讶的眼光中吻上了她的唇。一番辗转吮吻却无法撬开她的贝齿之后,他终于在她的下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下,“这一下,就是你刚刚说脏话的惩罚。”
秦沫沫本来没什么血色的唇,在他的亲吻之下开始变得像一块晶莹的果冻,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而卫奕豪一向也是个行动派,不禁再次在她的唇上啄吻了一下。
他开始重新给她上药,他的手所到之处都是无比轻柔的手劲,尽量不弄疼她,可是秦沫沫还是在他碰到背上那条很深的伤口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有这么疼么?”卫奕豪的语气里带着笑意,像是在嘲笑他。
秦沫沫赌气地没有理他。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这么虚,怕痛就不要总惹我生气。”他这么说着,却不自觉更加放轻了自己的手劲。
“你打人难道从来不都是看心情么了,我惹不惹你的有什么用。”秦沫沫幽幽的蹦出这么一句来。再说,是他刚才说的,可以随便跟他顶嘴的。
卫奕豪只是笑笑,却并没有理会她。小孩子毕竟还是记仇的,打一巴掌还要记两天,打的多了,自然记的就更久,无非就是需要多给她点甜头。
其实他这次之所以会打她不过是气过头了,现在仔细想想,这丫头虽然挺倔强,挺聪明,而且算得上临危不惧,就从她那天敢对着卫家启的人开枪就知道了,不过她毕竟才二十二岁,比他小了将近十岁,在他眼里她依旧是个挨不住一点痛的小姑娘,自己原本没必要那么对她的。
上完药,卫奕豪重新扳过她的身子,眉眼带笑的问,“饿不饿?”
秦沫沫想了想,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在这方面她才不会跟他赌气,毕竟饿着的是自己的肚子。
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其实也挺奇怪的,驴脾气一上来就倔的要死,就像她这次挨打,除了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以外,也是为了跟眼前这个男人赌一口气,可是有的时候,她又成了忍辱负重的典范了,其实总结起来也不是没有规律,就跟她说卫奕豪的一样——看心情。
“你乖乖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他便下楼去了。
一楼的厨房里,桂嫂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准备午饭,所以原本应该在这个时候出去上班的卫奕豪突然出现在厨房的时候,也是吓了她一大跳。
“先……先生,您怎么在家啊,那个……午饭还要等一会儿,您有事么?”她这话的说的结结巴巴,除了刚刚被卫奕豪的突然出现吓了一下以外,多少还带着一点点的心虚。
其实她罗月桂这辈子一直也都本本分分的,老伴死的早,儿女也都不在身边,在中国的时候她一直也都是给别人帮佣,挣的虽然不多,但养家糊口总是没问题了。直到前些日子她有个远房的表侄女叫甘露的,说是看她一个人过的可怜,想把她接到美国来,也是给她找好了帮佣的活儿,工资却是以前的三倍。
一开始她是不愿意的,毕竟在中国过了大半辈子了,要她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哪有那么容易,可是后来她的表侄女一再跟她表示,说帮她找的雇主是中国人,工作不累工资还高,而且出国的手续什么的也都不用她操心,她这才算是动了心。
可是谁哪知道,她没还见到自己的雇主,她那个表侄女就给她下了命令,说是以后在她的雇主家,只要出现了女人就不许给她好脸色。
这一点她倒是做到了,她可从来不敢给那个姓秦的姑娘好脸色,谁哪知道后来她那个表侄女也搬进来了。她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她那表侄女分明就是喜欢这家的先生,所以才看秦姑娘不顺眼,不过这些倒也跟她没什么关系。
那天,她那个表侄女忽然说要放她两天假,让她后天再过来,她倒也没推辞,放两天假她到乐得轻松,可是今天早上她过来的时候却在屋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一开始她也没在意,以为是这屋子里谁不小心摔伤了什么的,可是,她随后又在屋子里很多平时擦拭不到的小角落里发现了血迹……
再想想前几天她的表侄女无缘无故的给她放假,她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打心里害怕她的表侄女那天是故意把她支开,然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她毕竟就是一个普通小老太太,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