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虚的很,不就是跟eic关了一会儿,直接吓晕了。”他说着“顺便”踹了冯昊宇的腰一脚,直接给他从椅子上踹到了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重新“占领”了自己的座位。
“你知不知道你跟那个丫头最大的共同点是什么,就是总是找不准自己的地位。”卫奕豪冲他帅帅地笑了一下,他也只有在冯昊宇面前才开的出玩笑。
冯昊宇一句我操还没骂出来,就被他这句话硬生生给给顶回去了,不过,他的嘴皮子功夫才不会输给卫奕豪。
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蹿起来,掸掸身上的土,还很帅气的扭了记下自己的脖子(就是标准的痞子打架前的动作),然后一把搭上卫奕豪的肩膀,“我就说你怜香惜玉还不承认,把她跟一不会吃人的灰太狼关一块儿而有什么意思,有本事把她跟我关一块儿。”
卫奕豪直接白了他一眼,用一副嫌弃的口气说道,“我是真不想跟脑子长在腰以下的人说话。”
冯昊宇刚想顶他一句,baton带着手下却在这时走了进来。
“老大。昊哥。”他恭敬的对他的老大行礼。
“你堂里的人,你来审。”卫奕豪的语气一下子严肃起来,单从他那忽然变得凌厉的眼神就能看的出来。
baton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示意他的手下去带人。
不多时,他的手下押着一个十分精瘦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人大概能有一百八十公分,可是看起来也就是一百斤的样子。
其中一个人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一下,那人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说吧,电话是谁让你打的。”baton这句话宣告着这里又一场非人道的审讯正式开始。
那人把头埋的很低,一个字也没有说。站在他后面的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抬起头。
“你来阎门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知道,在这儿,最没用的,就是装聋作哑,再问你一次,是谁让你给秦沫沫打的电话,那些防御系统的数据,是谁给你的?”如果是别人,baton根本不会把问题再问第二遍,直接上家伙比什么都管用,可是,眼前的人毕竟是他的手下,所以他选择再给他一次机会。
又等了许久,那人终于开口了,还是一副英勇就义的口气,“堂主,阎门的规矩我知道,今天老大和昊哥也在这儿,你不用偏袒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真的不能说。”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baton的确是有些于心不忍,不过既然他这么有气节,他也只能成全他。毕竟,就算他是自己的手下,可他们终究都是阎门的人,都的按照阎门的规矩办事。他随即给了手下一个动手的手势,让他们可以动点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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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被绑到了一个类似十字架的东西上,不过与十字架不同的是,他不仅双臂被绑成一横,双腿也被人拉成了一横,绑到了与胳膊平行的架子上。
这样的动作倒是和劈叉很像,可是你不要忘了,做劈叉动作,腿下面是有支撑的,而他的腿则是悬空的,所以这样的动作无疑很痛苦。
当然,这也仅仅是个很小的开始而已。
那个男人的眼睛里明显透着惊恐,却还是装作很镇定,拳头攥的死紧,感觉青筋快要爆开了,额头上也不断地冒汗,不到一分钟,甚至可以看到汗珠顺着发丝往下滴。或许,他是想求饶,又或许,他的心里其实已经动摇了。
不过这屋子里的人都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这样的尺度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跟看个动作电影一样,根本不会有人同情他。
那个人眼睁睁看着十厘米的钢钉被人一点一点地用锤子钉进自己的手掌,这根钢钉最终是要穿过木板的,不过,钉钉子的人可不会一次给你来个痛快,真的是一点一点,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痛苦的感觉,是很容易会让人心理崩溃的。
不过也许你觉得这也没什么,毕竟耶稣当年也受过这样的苦,那么,你能想象,一根三十厘米长的钢钉,硬生生穿过人的小腿,再一点一点地穿过骨头,再穿透木板的感觉么。
或者是把钢钉穿过耳骨,一点点顺着耳道钉进去。行刑的人显然是受过专业的训练,避开了每一处要害,就只是单纯而不要命的疼痛。每一锤下去,都是一种让人想死的痛。
在这里,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这样的痛感是很容易让人昏厥的,不过,这也依旧逃脱不了接下来的折磨。
昏过去,就用水泼醒,而且,是加了盐的水。一桶水下去,身上的痛苦就会再剧烈上百倍,所以,尝过这种痛苦的人,有些人宁可咬穿了下唇硬撑着,也不敢再晕过去第二次。
当然,这也仅仅是阎门的各种刑罚中比较轻的一种。到了这儿,想不说实话,门儿都没有,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他忍痛的极限的,到了极限,说实话其实只是本能而已。
这个男人算是坚强的,忍到现在,竟然一次都还没昏过去。
其实卫奕豪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只觉得乏味,不过,他忽然想到,如果用这些东西吓唬吓唬秦沫沫那个丫头,会不会比看这样血腥而枯燥的画面要有趣得多。
这个场景,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改天,他也许真该尝试一下。
“说吧,我饶你一命。”卫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