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珏好笑地望了她一眼,然后道:“宇文烈要是会这么轻易放弃,他也做不了如今备受士兵敬畏的靖国太子了。”
七七连忙作一副自卫状,双手环胸,开口道:“啊?!珏爷,万一他真的兽性大发,将我当成任姑娘,强*了怎么办?人家可还是黄花美少女呢!”
宇文珏淡笑望着洗衣院的方向,抿了抿唇,半真半假道:“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七七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后悔与懊恼。
深夜时分,宇文珏轻然而优雅地落在月光照射下柔和而幽暗的客房。
他走至床榻边坐下,静静地凝视着任乃意安静美丽的睡脸。任乃意的睡相很好,安安静静地平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了清醒时那永远艳丽却疏离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亟待人呵护疼爱的邻家女孩。
客房之中,夜色如同华丽的黑色绸缎,遮住了所有美丽的风景。宇文珏却可以清晰地看到任乃意脸上每一个微妙的表情。
他的心绪便也不由自主地被她所牵引。
天色渐渐地开始泛白,宇文珏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她。倏然间,任乃意睁开双眸,眨巴着一双美目,望着宇文珏道:“我等了一晚,你除了看我,就不打算对我做些什么吗?”
宇文珏先是一怔,随即便哑然失笑。
他轻轻拂开轻遮在她眼睑处的一缕发丝,笑望着开口道:“何时醒的?”
任乃意从床上坐起身,笑mī_mī地盯着他,道:“珏爷,你觉得知道自己被自己的男人绑架,我还能睡得着吗?”
宇文珏脸上看不到任乃意所期望的愧意和歉疚,他只是笑望着她道:“我不希望你有半点危险。”
任乃意眯起双眼,反问道:“所以你就将我囚禁在这里?”
宇文珏笑,却极有耐心地纠正她道:“是保护。”
任乃意双手勾上他的脖子,浅笑盈盈地望着他道:“先是对我隐瞒自己的身份,再是诱骗我主动爬上你的榻,如今再设计幽禁我。宇文珏,你一次比一次成长了嘛。”
宇文珏将她笑颜背后隐忍的怒气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地轻笑出声,却十分识趣地保持沉默,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任乃意笑着微微眯起双眸,语带警告地开口道:“让我跟你一起出去,否则,我就逃走,让你再找不到我。”
“不行。”宇文珏语气微显霸道地拒绝。
任乃意凝着他,问道:“是跟你一起出去不行?还是逃走不行?”
宇文珏看着她,轻叹一口气,“宇文烈对你志在必得,我不希望你有半点危险。”
任乃意冷哼,不满道:“我不是你的晓表妹,我懂得保护自己。”
宇文珏挑眉,开始秋后算账,“是吗?是谁不久前在靖军营中被痛打了二十大板?”
任乃意被他如此鄙视,顿时怒而呲牙,反驳道:“那是计谋,是策略,你懂不懂?”
“苦肉计是最没技术含量的计谋。”宇文珏赤果果地对于她引以为傲的所谓计谋表示不赞同。
任乃意不服气地甩头,抗议道:“反正我达到目的了。”
宇文珏凝着她,脸上笑得越发地冶致,“若是被宇文烈抓到你的痛脚,他会毫不留情地强了你。”
任乃意微微仰头,冷哼道:“我要是真不小心被他强了,没面子的是你,损失的也是你……我的男人。”
宇文珏听着她嘴里气死人的话,不怒反笑,身子则一点点地向她靠近,“是吗?既然早晚要被别人强了,不如让我先下手为强。”
任乃意一惊,连忙将被子抱在身前,不停地往墙角挪动身子,嘴里则恨恨道:“宇文珏,你这个变态!走开啦!”
宇文珏对她的话听而不闻,一边继续靠近她,一边眯着双眼笑睨着她道:“为了不让我自己有损失,为了不让自己没面子,我就变态一次又何妨?”
任乃意从没见过像宇文珏这么记仇的男人,她一边继续躲一边抱怨道:“现在的男人都这么脆弱吗?连真话都听不得。”
宇文珏轻倚在床头,一直耐心地等到她逃无可逃的时候,这才伸手一把将她勾进怀里,在看到她一脸良家妇女即将遭受荼毒的表情时,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然后又笑眯眯地对着她道:“任乃意,你心里巴不得我快点下手吧?”
任乃意一听,红着脸将头埋在他怀里,没好气地道:“是啊是啊,珏爷。你真是神了,连我心里想什么都猜得到。我何止巴不得你快点下手,我还很期待想要看看你一夜可以变换多少种姿势呢!”
宇文珏失笑,一只手撑着头,笑凝着她,一本正经地跟她讨论道:“原来如此。那你喜欢什么姿势?没关心,直说无妨,我保证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任乃意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不语,她在心中默默承认,要是比脸皮厚,她跟宇文珏之间还存在着十分明显而且巨大的距离。
宇文珏看着窗外渐渐发白的天色,终于正了正神色,轻轻开口道:“我该走了。”
任乃意连忙拉住他,语气坚决道:“带我一起走。”
宇文珏望着她一脸坚决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沉默片刻之后,才带着一丝无奈开口道:“好吧。”
任乃意见他答应,心中一喜,连忙转身去拿床榻边的衣服,谁知手指还没触碰到衣服的边角,就被宇文珏点住了睡穴,随即又倒在了床榻上。
宇文珏将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