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瓜瓜叫客栈住了一晚,欧阳巴巴也没来找我算账,就算来了我也不会知道的,阿瑞已经把我软禁起来了。
“你为什么要禁我的足?你是我什么人?有权管我吗?谁给你的权力?”
“师傅不在师兄代管,天经地义,走遍天下都有理,再大声嚷嚷就点你哑穴,如果你听话,不乱走,不胡说,我就给你解穴,别想龙飞翔会来救你,我点的穴除了圣道堂少数几位长老能解,放眼这江湖还真没人解得了。不信你尽可试试!”背到家了,咱就这么好运遇到了这么恶毒的师兄,咱是鸡蛋,他是石头,咱硬的不行来软的。
“好阿瑞,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成吗?以后啥事都问过你了才做,再也不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自弹自唱,自……哦,帮我把穴解了吧?求你喽。”阿瑞是一只顺毛狗狗,顺着来准没错,龙有逆磷,难道他是真龙——地子,他不可能是天子啦,圣道堂的祖训,凡入圣道堂者,一:不能为官,二:不可造反。圣主是暗势力之王,他作个地下王子也不错哦。
“好吧,我给你解开,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
“不只一定记住、二定、三定也会记住的,放心吧。哦,刚好有事要你批准,我可以现在去拉屎吗?”
“……”阿瑞满脸黑线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阿瑞的人很快找来两部宝——马车,三美女自然是坐马车的,飞象和阿瑞居然也是坐马车,可为什么就不跟我们坐一辆马车呢?美男多多益善,就算吃不着,养养眼也行呀。
古代的马车不是让人坐的,是让人受罪的,尤其是在这种弯曲起伏的路上,象蹦极,不受自己控制的蹦极,马车停了你才可以停下来休息,它不停你就继续蹦着玩吧,直到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这只是暂时的解脱,醒来接着蹦。
阿瑞不知发什么疯,中午居然让我们在马车上吃干粮,不停下来休息。是赶着去取经?还是赶着投胎呀?我看是急着上厕所,哦,这是个休息的好办法哟!
“停车,停车,我要上茅坑。”
车停了下来,三美女急着把车下,不上茅坑透透气也好啊。我是脚也软,手也软,直接滚下了车,吓得那两美女一阵尖叫。
“小姐,(菲菲姐)你没事吧?”两美女一起问道。
“没事,我好着呢,真想睡这里不起来呀!”我就赖地上不起来,拖点时间也好。
“菲菲,你怎么啦?”飞象直奔过来,刚要伸手把我拉起来,阿瑞后发先至,一下子就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好本事,下个马车也能把自己摔成狗啃屎。”阿瑞你就是这样关心你的小师妹的?
“我就喜欢摔,咋的,碍着你哪里了?”太可恶了,赖地上睡一会儿都不行。
“不是说要去茅坑吗?还不快去,再不去就上车走。”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我别想装可怜博同情分,狼心似铁呀,又冷又硬。
我晃呀,悠呀去找隐蔽之处方便,哦,那有处低洼,草长叶茂,就在那里撒肥。我解腰带拉裤子刚想蹲下就地解决,习武之人的灵敏让我感觉到这里有人气,呼吸重而急。
“谁藏那里?要不自己走出来,要不等我把你拉出来——拉尸体出来!”说完我举手挥掌要发功。
“别,别打,我出来。”哆哆嗦嗦从草丛中爬出一位姑娘,眉清目秀,身体很状实。
“你藏在这里做什么?是想偷看本小姐屙……?”
“不是,不是,前面有人要抓我,所以我才偷偷躲这里。”
“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
“我,我割了那个男人的那个,那个。”那了半天也没那出什么东东,我一猜就知道是什么东东。
“是不是男人两腿间那根香肠。”
“是,是。”
“哈哈,割得好啊,那个男人应该谢谢你,男人为什么会犯错,犯傻,就是因为用那玩意儿想问题,如今没那玩意儿,他就知道用脑思考问题了,这样就变得聪明了。”我们俩正聊得欢,前面传来呼喝声。
“找到没有,好象是朝那边跑的。”一群人正向我们这边跑来。
“求你救我!”姑娘给我跪下了。
“起来吧,你就算不说,就凭你够胆割男人那玩意儿,我也会救你的。”我一边说一边拖着她走进我们的马车。
“你不是去方便吗?怎么就方便出这么位……”
“飞象,你再说我就把你舌头割掉。大家都当没看见,谁敢乱说也割舌头。”想想人家姑娘敢割男人那个,我简直就象小白兔一样善良,这话一点都不狠,算口头警告。
我把姑娘塞进马车,立即扯掉她的衣服,换了件婢女服,又在她脸上又涂又抹,不一会儿这姑娘就彻底变了一个样,就算她爹娘也认不出来,美女变丑八怪了,原本清秀的脸上长满红斑,有烂了的,有欲烂还没烂的,有刚长出来的,这脸就成五颜六色,五花八门了,这时车外传来问话声。
“各位,有没有看见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从这里经过?”
“我看见……”该死的飞象,敢说出来,就要偿偿我的辣手摧草功。
“你是不是看见了那姑娘,她在哪里?”
“我看见——六七只母乌鸦从这里飞过。”飞象你真是太有才了。
“敢消遣爷,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兄弟们上!”
上得快滚得更快,飞象兵器都没拿出,就一招借力打力,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