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散了吧,朕跟皇妹有话说。”皇兄迅速把他的那帮姬妾打发走了,看来有什么机秘事要跟我商讨。
我望着刚离开的那群花枝招展的jī_jī鹅鹅的背影,带点责怪的语气对皇兄说:“皇兄,你也不学学父皇。”这是我对他姬妾成群不瞒的委婉表示,否则直接爆粗口,谁跟他客气。
“菲菲,父皇那是遇上了母后,两情相悦。再加上当时皇权巩固才有了他们的传奇故事。”
“你也有皇后呀,也可以跟她来一段传奇……那可能是一段世间最悲惨的传奇故事哦!”
“你也看出来我跟她……嗯,是悲剧!没娶之前,觉得她还算知书达理,贤慧良慈,娶回来却变了味。哎,我都还没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我为了清北国娶妻选妃,我容易吗?”皇兄,你实在太不容易了,咱帮你掬一把同情泪。
“皇位就是马屎,皮光里面又臭又一团糟。”
“扑哧”皇兄被我的粗鲁逗乐了。
“你的话糙理不糙。哎,不是我跟你吐苦水,你是真的不懂我的苦处呀。我现在是行走在悬崖的边沿,皇位初定,大局不稳,我纳那么多妃子为什么?一大臣们乐意把女儿送进宫,二我需要她们娘家势力的支持。另外她们彼此间母族的内斗就会削弱彼此的实力。”
“皇兄还真够狠的,拿自已的终身幸福来做政治交易。权力在此消彼长中被你悄悄收笼,你的帝王心术用得出神如化呀!”我的心里话是:皇兄,小心点,悬崖下面可没人接着你!
“菲菲,你就别嘲笑我了,你都不知道我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活得有多累。你知道吗?张信的父亲为了保住儿子的官职,前几天自杀了。但是那帮老家伙还不放过他,说他两父子蛇鼠一窝,张信救驾是被欧阳押着来的,逼着张信引咎自辞。最后还是皇后的父亲罗国公出面才保下张信的官职,但是被迫连降sān_jí。他现在由护国大将军贬成了从二品侍卫统领。朝中谁不知道张信是我的亲信,他们这是明目张胆的逼我呀!连自已的亲信都保不住,你说我这皇帝当得多窝囊。”皇兄大倒苦水,郁闷之极。
“原来你这皇帝只是表面威风呀,是个没实权的绣花枕头。”
“咳咳,菲菲,你瞎说些什么?别乱用词啊!”皇兄用假咳来掩饰尴尬,脸还可疑的红了。貌似我说错了话,绣花枕头是说男人那个不中用,鸟儿折了翅膀飞不起。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就把他们全部咔嚓了!”我还恶狠狠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我还不成了暴君呀,史书会怎么写我?想当一个好皇帝难!”
“哎,都怪史家下笔太狠。不过我会全力支持你的,说吧,要我帮你什么?”我知道皇兄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他不提咱先说,快点书归正传。
“小事,小事,就是最近有好多折子弹劾你,说你宫中住着男人,不合礼制。”
“他妈的,吃饱了撑的,我宫里住什么人管他们屁事呀!这也管那也管,就是不管自家后院剑 蔽沂翟谌滩蛔×耍大爆粗口。写奏折那帮家伙如果现在敢在我面前出现,咱喷他一脸龚便便。
“你瞧你,在民间呆久了,粗野成这样,要有点公主的高贵优雅。”
“我做个平民公主不行吗?高贵优雅不食人间烟火,那是神仙,不是公主。”
“做自己,真性情,是不错。这次就当帮大哥的忙,先把你宫里的伤兵移出去,堵住那些人的口再说。”
“哦,说到礼制,我想起来了。国丧期间你的那些个jī_jī鹅鹅全都浓妆重彩,这难道就符合礼制了吗?”
“菲菲,你说的什么话,鸡鸭鹅都出来了。”
“就是你的那些个姬妾呀!”
“哦,她们呀,什么时候她们违制了?查出来我定要重重处罚。”
“你眼睛都望天上去了,刚才进来时你没看到她们一个个全都打扮得花母鸡似的。”
“菲菲,你……你是不是又犯病了?”皇兄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的是莫明其奇的傻二问题。
“你的那些大臣全犯了痴病傻病癫病狂病精神病,我也不会犯病!”居然敢怀疑我的天才智商,我大怒!
“别激动菲菲,你是不是把我们清北国的风俗给忘了?直系亲人逝世后,在未下葬期间,三代以内直系亲人素服素食禁歌舞娱乐等。下葬之后,除了在丧后一个月之内可以办喜丧,18个月内直系亲人不得嫁娶,其他一切如常。这就是我们清北国的风俗,你说她们今天的穿着打扮违制是没道理的。现在民间很多地方都取消了18个月内直系亲人不得嫁娶这条,只是京都的人还在守着这条。”外婆的亲戚,咱又被儒家思想给误导+毒害了。
“皇兄,我——我这是在外游荡期间,遇到海外小岛上的居民风俗跟咱们不一样,我把这两者搞混了,哦,是搞混了。”妈的,咱差点就没得混了,牢记:不要用现代的思想在古代行走,会踩中地雷的!
“他们的丧制是怎么样的?”
“他——们,他们是子为父母、妻为夫、臣为君的守丧期为三年,丧期内不得婚嫁,不得娱乐,不得洗澡,不得饮酒食肉,夫妻不能同房,必须居住在简陋的草棚中,有官职者必须解官居丧。”这就是千年儒家居丧制的精华!
“他们这种风俗太不人道了。”这就是一个古人对千年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