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觉得妈妈口中的“阿永”便是世间最美好的词汇,是世间每个女子对心爱男人最甜蜜的称呼。
她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执拗的要自己喊他的名字时,她怎么张口都不能完整的喊出来,在踩在云端即将再次踏入天堂的时候,她竟然无意识的将“阿淼”喊出了口。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或者说是看不懂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他没在自己体内的分身有了几秒的停顿,随即便是更加猖狂的进攻直到结束。
上身倚靠在床头,钟淼一手拥着怀里的女人,一手夹着香烟,墨眸已经褪去了猩红恢复了他惯常的深邃,视线紧紧锁在女人的脸上。
一扯爱下来,原本白希的肌肤被重新印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整个身体还残留着未退的潮红,让她的周身呈现粉红色在这微暗的灯光下更加诱人。
光是这样看着,他体内的某些原始*又有些膨胀,但今晚不能再碰她了,她已经被折腾晕过去了好多次。
攀升上*顶端时的那声“阿淼”让他一直在回味,从她哭哑的嗓音中幻化出这么一声他竟然觉得如此动听,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北方的城市很少有人会在名字前冠上一个“阿”字,然这个称呼他竟然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说是有些欣喜。
这,是不是他独有的?
指间夹着的香烟燃烧了好长直到烟蒂烫到了他的手才意识到,他竟看着她出神了这么久。
从第一次碰她就知道,她是罂粟,她的身体让他着迷,没有刻意的妖娆献媚,技术生涩却他迷恋,这副身子他是戒不掉了。
按灭手里的烟蒂,钟淼调整好姿势将她重新搂入怀里,感受两颗心脏的跳动。
颜旸被抱的不舒服,重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窝在他的肩胛处,小手环过他的腰身,嘟嘟小嘴继续睡去。
梦里,有曾经那个幸福美满的家!
暖暖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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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太阳懒懒的照进主卧的大床上,一对男女柔情的相拥而卧。
其实,钟淼早就醒了,多年的政界生涯已经让他习惯了晚睡早起,生物钟已经养成,每天定时起床。
当今天准时醒来时,怀里香软如玉的女人一脸贪婪的抱着自己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时,他竟然不舍得将她推开,于是有了从政以来的第一次因私旷工。
颜旸觉得自己好像走了好多路,有土路有水路,淌过水和过泥,浑身黏黏的还累的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在一片美丽的沙滩上喘息。
“嗯--小奶瓶!”
颜旸在钟淼的怀里蹭了几下,嘴里幼稚的念叨几句,加紧的手上的力度,只不过,今天的小奶瓶怎么变得那么硬了。
睡着的床为什么也变得那么软,下面像是有水一般的感觉。
不对--不对--不对!
黑葡萄般的大眼带着浓浓的睡意在恍然大悟后徒然睁开,看到全身小麦色肌肤的钟淼完全倒映在自己眼底时,昨晚的经历才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你--你起来!”
他们怎么会抱的这么紧,而且两个人都是浑身光溜溜的,原本盖住一些的凉被早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总之,两人现在就是赤luo裸的亲密接触着。
钟淼薄唇微勾,眼睛示意颜旸去看他们两个人的姿势,此时好像并不是他不起来,而是她不放开。
虽然钟淼并不想承认他也很享受这个姿势。
“啊!”
颜旸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自己紧抱着他的腰身腿也缠在他的身上,活像是个女流氓。
她就说,怎么小奶瓶变得有大又硬了!
慌乱的撤退,颜旸赶紧滚到了一边,从地上捞起凉被盖住自己的身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地上真是非一般的凌乱,衣服、皂、鞋子、用过的小雨伞,还有一堆昨天慌乱的掉到地上的花花绿绿的雨尚子,真是!
“啊!”
突然想到什么,颜旸又是一声惊呼。
钟淼觉得一个美好的早上全被她的两声惊呼破坏了,昨晚在他身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那么大的声音?!
“完蛋了,迟到了,迟到了!”
颜旸刚刚抬头看到挂钟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10点了,她死定了!
裹着凉被起身下床,却因为腿脚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所幸的是主卧里铺着长毛地毯,不然已经有过两次滚下床经历的她现在估计已经被摔傻了。
“哈哈--”
爽朗的笑声从头顶响起,钟淼已经挪到了床的这头将蹲坐在地上四肢无力的女人伶了起来,然后身子平躺,颜旸正好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颜旸:“你--”
钟淼:“今天请假!”
颜旸:“为什么?”17037609
钟淼:“纵欲过度!”
颜旸:“我没有过度!”
钟淼:“那再来一次!”
当颜旸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落入了他挖好的陷阱时他已经翻身将自己压在了下面。
两人本来就是光溜溜的,加上早上这个最盛的*时刻,做些什么事情也比较顺手了。
颜旸:“不行,不行,不要了!”
钟淼:“我要!”
颜旸:“好累,不要了!”
钟淼:“我不累!”
颜旸:“我累!”
钟淼:“那你安静点儿,保存体力!”
箭在弦上,哪能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