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都不好奇我这是要带你去给谁治病吗?”
刚刚才登上飞机,唐老便似乎有些忍不住的将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他从一大早告诉他的这个徒儿他们要去京城的时候就打算卖一个关子等苏苕问了他才告诉她让她大吃一惊,哪里知道这个小丫头这么能忍!都跟着他一路了,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和他提,不过就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也不说话。
真是闷死他了!当初第一眼看到这个小丫头一人解决三个小毛混混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这个小丫头蛮有趣的,怎么跟着他上了一趟山再下山的时候就这么无趣了啊!真是气死他了!
“谢文茵。”苏苕听了唐老的问题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便快速的回答了:“况且——”
苏苕缓缓的在座位上换了一个坐姿:“我不问师傅你不是也说了吗?”
“……”
唐老被苏苕这番云淡风轻的话一堵竟是一下子没有能说出话来。
“我哪里有说!”
唐老不满的抗议道,明明是这个小丫头太聪明了,他还没有说这个小丫头就猜到了啊!
“师傅你不是问了吗?”苏苕听了唐老这赌气的话面无表情的道:“既然问了难道不就是想将答案告诉我的意思吗?”
唐老“……”
他到底是上辈子作了什么……福,这辈子才收了这么一个头脑聪慧,口才极好,性子清淡……的徒儿啊!
“师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见唐老一脸纠结,脸上呈现了一副大写的扭曲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
难不成是晕机?
“没有不舒服没有不舒服,师傅就是心里高兴啊!收了你这么一个天之聪颖的徒儿,师傅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了!”
唐老面容扭曲的转头看向窗外缓缓的叹息道。
“师傅过奖了!”
苏苕见唐老貌似在夸她便礼貌的回了唐老一句。
唐老再一次:“……”
我只是在客套!客套!而且这个反话啊!反话啊!小苕你真的没有听出来吗?
唐老的内心在咆哮!
时间就在唐老对于苏苕深深的无语和苏苕脑中默背着医学知识中缓缓的度过了。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将在五分钟后到达京城,……”
随着飞机广播中空姐小姐美妙声音的响起,也预示着苏苕与唐老已经快要到达他们的目的地京城了。
十分钟后
“唐先生,我是谢女士派来接您的司机,谢女士已经在老地方等您了!”
刚刚跟着唐老从机场出来,苏苕便在门口遇上了一个自称是谢文茵派来接唐老的一声黑衣打扮的男人。
男人说完便上前想要来拿苏苕手上的行李,苏苕微微一转身便看向了唐老,见唐老向她点了点头她才将那些不重的行李递给了那个黑衣男人。
“师傅认识那位谢女士?”
苏苕这次总算是很有眼见的满足了唐老的想要卖关子的心情问了唐老一个问题。
“嗯,故交。”
唐老卖了关子给了苏苕一个模糊的答案。
“这样啊!”
苏苕得到了答案没有如唐老预期的一样追问下去而是直接就没有了问下去的*似的将头转向了窗外去看风景了。
“……”
唐老捂着胸闷的胸口,他简直觉得就简直有一口老血卡在了他的喉咙中间不上不下的快憋死他了!
这个小丫头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把所有问题追问下去有一点好奇心真的要死了吗!
真是气死他了!
而另一边被“快要气死了”的唐老在心中默念的苏苕可全然不知道唐老心中的怨念,她只是缓缓的沉静的看着窗外京城繁华而又快速的外面的车水马龙。
京城和金陵市不一样,虽然两者都为历史上有名的古都,但是性格却大相庭径。
京城出于北方,金陵出于南方。京城有端庄大气的京城大院,金陵却有青砖小瓦的富庶小院。京城有一种北方妹子的泼辣热情做起事情来都是忙忙碌碌的,金陵却是如“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的江南女子一般温婉真实。
好在那个男子口中谢文茵和唐老的老地方不算远,不就须臾车子便到了那个老地方。
“老地方”是一家环境清幽的高档会所,苏苕和唐老刚刚才从车上下来不久便已经有人来将苏苕和唐老的行李拿走了。
“唐先生,这边请,谢女士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一位身着粉色旗袍的清秀女子走上前对着唐老恭敬的说道。
听了这话,苏苕一直垂着的眸微微才轻轻一抬看了一眼那粉红旗袍女子,看来唐老一定是经常与这位谢文茵女士见面了,一般人在提及谢文茵那样的政要的时候,就算行为再得当也会对于与谢文茵有关的私下的关系产生一定的好奇,可是这位旗袍小姐没有,她只是一脸的理所应当习以为常。
这样的表情,如果不是这位旗袍小姐隐藏的太好就是她的猜测是对的,唐老与这位华夏女总理私交甚密。
但是苏苕料定这位旗袍小姐只是一个服务生就算职业操守再好也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有这么大的城府,那么就是她的猜想是对的?
可是唐老与这位华夏的铁腕女总理联系的这么密切是想干什么?医仙谷虽然要依附于这样的政要名流大鳄,但是却还是应该要有与这些政要保持一定距离的意识的。
自古牵扯到政治总是有说不清理还乱的东西利益缠绕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