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推给苏苕听,苏苕在这么凌乱没有语序的话中也稳狠准的抓住了重点。
一是问她有没有时间,要是有时间就定在礼拜天。
二是她这个新晋师傅姓唐,全名未知。
三是这个师傅还有一个师弟,也就是说她还有一个便宜师叔。
“嗯,好,就定在礼拜天,我上来找您!”苏苕为自己的理解能力点了一个赞。
可是——“师傅,那您既然一开始就认定我就是您的弟子,您为什么刚刚见我被人欺负您也不下来帮我教训教训他们呢,您当时要是帮我教训了他们说不定我们就不用讲这么多弯弯道道了,小苕说不定一个感激就赶着给您当徒弟了呢!”
苏苕假装撒娇的样子,问的问题确实是让唐老有些尴尬。他刚刚确实是看到了小苕的被那几个没用的家伙欺负的样子了,他没用帮忙的原因嘛,也挺简单的,他绝对相信他的徒弟绝对有解决那些垃圾的本领,而事实也没有令他失望啊,这个小苕不就自己很愉快的解决了这么几个小毛贼吗!
不过这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这话却不能在表面上说出来的,老头觉得他第一次在徒弟面前露面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要是让徒弟认为他那是见死不救那就不好了,所以他得想一个高大上的理由说给徒弟听。
眼珠子一转,老头便想出了一个他觉得很高端的理由了。
“小苕,你这得听师傅解释,你看看,师傅第一次见你也没有带上什么好的见面礼,这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几个不长眼的给我徒弟虐虐身心,我这个做师傅的怎么能把这么好的机会拿走了,当然要让给我的好徒儿了,也让徒弟你也好好放松放松。呵呵。”
最后一个呵呵心虚至极,苏苕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但是——“师傅,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小苕的啊!”
苏苕继续无辜天真的问道。
“额——”
老头子都想扯着衣服袖子嚎上两嚎了,这徒弟还能再欺负他一点了吗?不就是没有在刚刚出手么,至于老是拿话膈应他吗?老头觉得他现在应该是惟有泪千行了。
“师傅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徒儿也不为难师傅了,现在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师傅了,就在这恭送师傅了!”
苏苕见自家师傅一脸尴尬也没有继续问了,而是换做了一副温柔贤良的表情对着老头说道。
外人看来这真是好一副孝顺徒儿谅解师傅的样子啊,看看师傅不愿意说,徒儿就算是忍着好奇那也是断断不问的,可是老头这个当事人确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虽然不忍责怪苏苕这个他刚刚收的最满意的徒弟,但是这并不妨碍老头再一次刷新他对于苏苕的认知啊!
就算苏苕是他求着才求来的最满意的徒弟,但是,这也不能阻止他想要说苏苕是一个厚脸皮的女娃娃这句话,这好好的明明是小苕这个女娃娃先为难的他,现在居然变成了是小苕这个女娃娃在谅解他了!真是气煞他也。
老头胡子一翘一翘的看着苏苕,表面上似乎非常生气,心里老头却是对于苏苕很满意的,他的徒弟不就应该是这样子聪慧无双的吗?
但是话虽如此,老头表面上还说装出了一副不高兴很生气的表情看着苏苕,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似乎装了什么的锦囊递给苏苕一脸“恶狠狠”的说道:“这是拜师前的一个证物,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你可一定要来啊!”
“噗!”
苏苕看着老头衣服恶狠狠的样子却说出了这样很害怕她不来的话,这样违和的莫名搞笑感让苏苕一个不小心便笑了出来。
她的这个便宜师傅实在是太可爱了吧!
“臭丫头,笑什么笑,这个你拿好。”老头一股子将锦囊塞给苏苕便对着苏苕冷哼了一声道:“老头子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一定要来啊!”
临走前还不忘再次提醒一遍苏苕这才笑眯眯的不复尴尬的又“嗖”的一下子不见了。
苏苕摇摇头笑看着离去的自己的便宜师傅,见便宜师傅走远这才低头看向刚刚老头给自己的那一个锦囊。
锦囊复古大气,外表的材质也是那种高档的布料制成的,手感十分舒服丝滑,摸着锦囊外部的布料,苏苕莫名想起来了上辈子在江母的梳妆台上摸到过的一个装一个十分重要的戒指的袋子。
那时候是苏苕第一次见到江母,所以心情有些兴奋也有些拘谨,毕竟要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了,是一个人都会很激动了,而那一天也是她第一次见江百合的日子。
江家的人都喜欢江百合这也是江百合表面功夫做得好,而那一天的初次见面包括她也很喜欢这个妹妹,又漂亮又温柔的妹妹谁不喜欢,所以她也不介意这个妹妹抢走了属于她的那十几年的生活,也不计较母亲就算找到了自己也不愿意让江百合回到她自己原本地方的事情,她只是想接下来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怀,可是就算是这么微弱的愿望,江百合也不愿意让她享受,这个妹妹骗当时还什么都不懂在那样豪华的房子中拘谨的自己去江母的房间参观,将那个装有重要东西的袋子骗她说是江母送给她的见面礼,那时候蠢笨如猪的自己居然不疑有他还很感谢的接过这件“礼物。”
结果呢!结果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小袋子,她差点被江父和江母打死!而她那个所谓的妹妹居然还很“好心”的帮她求情呢,说她“情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