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伯母根本不敢想,她的那些同像寄生虫一样的家人根本就不会管自己,而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豪门太太的身份,要是被赶出去,她根本就活不下去的!
这根本就是在逼着自己去死啊!
她现在唯一期望的便是这件事情可以不要闹得这么大,也许事情的影响小一点,她至少不会被赶出这个富丽堂皇,提起来也让她特别能够挺直腰杆的江家!
“二伯母,你在这个家里这么多年,怎么学习到的比我这个刚刚来的野丫头还要少呢?”苏苕像看一个笑话一样怜悯的看着眼前抱着最后一丝期望的江二伯母,语气嫣然却也残忍的将江二伯母最后的意思希望从她的身上剥落:“你虽然是被有心人利用,但是你想过你的这一举动会影响到江家多少吗?稍有不慎,江家可能会摔入万丈深渊,被其他的有心人分食的一点渣渣都不剩!”
“二伯母你要是真的有心不就祈祷一下江家这一次可以很好的走出这个泥潭,那样的话江大伯和爷爷心念你的功劳苦劳还能够放你一马,要是江家逃不出这个泥潭,那么——”建苏苕笑了笑,耸了耸肩:“大概这一次就要你给江家陪葬了吧!”
“不可能——”江二伯母跌坐在了地上,抱头尖叫:“那你为什么还这么高兴?你一定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苏苕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咯咯咯的笑了半天这才蹲在江二伯母的身旁冷冷的在江二伯母眼中同鬼魅一般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可不就是想让整个江家都跌入泥潭呢?有人帮我做到了,还省了我的事情呢!我为什么不高兴呢?”
“你——”江二伯母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寒意从背脊后面一阵阵的升了起来,拼命的往后退,想要远离苏苕。
一边在地板上同一条死鱼一般向后挣扎的倒退,一边在口中念念有词:“你这个恶魔,是你害我的对不对!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二伯母,你在瞎说什么?你可明明说了,那个人是一个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苏苕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的撇了一眼同疯子一般叫唤着的江二伯母:“二伯母你不会是疯了吧!”
“扶着二夫人进去休息吧!”
苏苕瞥了一眼站在远处不赞同的看着江二夫人的下人又温柔的向她招了招手柔声说道。
“是!”
那下人硬拉着江二伯母起了身上楼。
看着同一个疯子,已经没有了往日优雅豪门夫人样子的江二伯母,那个刚刚来到江家的女孩子不屑的在暗中掐了一把江二伯母。
这个不知好歹,没有脑子的蠢货,就该背着别人当抢使,小苕小姐是多么好的人啊!刚刚还不计前嫌的想拉着这个女人起来,居然还被这个女人认为是要害她!
简直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你这个小贱人!你居然敢掐我?”
江二伯母哪里感觉不到身边这个下人打扮的女孩子的暗中掐自己,苏苕她不敢得罪,难道她还能容忍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吗?
一个巴掌就直接甩在了那个女孩子的脸上愤怒的说道:“小贱人!”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二夫人疯掉了!”
女孩子哪里肯救这么被自己认为的这个无知的老女人欺负,立马喊叫起来了!
那些其他的下人一看,眼前那个头发凌乱,蓬头垢面的女人似乎与她们平常记忆里面的二夫人有些不同,看起来似乎有些疯癫的症状。
那些下人又多会看颜色,见刚刚自己家的大老爷和二老爷哪一个对着这个二夫人有好脸色,看这个二夫人估计也是大势已去。
所以那些平时里面被江二伯母欺负的狠了的下人们都一脸愤怒的抓住了还在厮打着女孩的江二伯母集体将江二伯母给扔进了房间,锁上了门,任凭江二伯母怎么敲打着门也只当做充耳不闻,没有听见的样子了。
“你怎么样?”
那被江二伯母大的头晕眼花的女孩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便听见头顶上方哟哟一个温柔的声音亲切的问着自己。
努力的睁开自己被江二伯母打的像一只大桃子的眼睛,女孩费力的笑了笑,牵扯到自己的伤口,又痛得吸了一口气,这才点了点头道:“我没事情!谢谢小姐关心。”
说完便站起了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大厅。
苏苕看着那少女虽然受伤了但是孩子玲珑有致的身段慢慢的扬起了一抹莫名的微笑。
前几天还没有发现呢!前世那个哄得江二伯差点为她休了江二伯母,在外面给买房买车差点把全部身家奉献了的那个成功的情妇居然现在还在江家当一个小仆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虽然面容与前世的那个嚣张的女子相差无二,但是这浑身的气质可真是一点都不同啊!
不过唯一不变的便是那从来都掩盖
从来都掩盖不住的**与野心了!
苏苕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凡是一切让江家不好过的事情她都挺喜欢的!
不过——苏苕抿嘴微笑。江家二房的安宁日子可过不了这么久了吧!
第二天.江大伯意料之中的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