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荼弥的示好,苏苕是不以为然的,所以自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感,但是一旁的江大伯母便不这么想的了。
她见苏苕虽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但是眉目微垂,似乎是不敢抬起头的样子,心中一喜,这不就是害羞的表情了吗?看来这是有戏啊!
不枉她故意找了她最得意的这个侄子来与这个苏苕制造偶遇,看看,这不就是效果来了吗?
思及此,江大伯母脸上的笑意给更加的明显,对着苏苕温声说道:“小苕不是还有事情吗?可别忘了!”
“好,我这便走了!”说完苏苕便朝着江大伯母点了点头这才又对着一旁的温荼弥点了点头后便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
“姑姑,不是说要给我和她制造机会吗?”待苏苕已经远远的走出了江家,温荼弥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朝着一旁笑的温和的江大伯母问道:“怎么还提醒她让她先走了?”
“弥儿,姑姑也是一个女人,知道女人最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见温荼弥这么说,江大伯母俯身将温荼弥面前杯子中的茶水倒满这才缓缓的说道:“江家的这几个女人啊,个个都十分相似,她们喜欢带有神秘感的男人,这个苏苕既然流淌着江家的血液,那么身上对于自己未来一半的要求自然也不会与这个惯性差到哪里去。所以大伯母这才只是让你们远远的见一面说上几句话,但是不深究。这样一来,苏苕自然会对你产生兴趣,才会有想要下一次见到你的**!”
“这样想来,是大伯母已经替我想好一切的事情了!”温荼弥听了这话,那一直泛着柔柔涟漪的眼眸里面闪过一丝短暂的不达眼底的笑意:“荼弥在这里谢谢大伯母了!”
“谢什么?”见温荼弥还这么客套的对着自己说了一声谢谢,江大伯母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对着温荼弥又关切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忻这些年最疼爱的人不就是你吗?”
“忻对我的好,荼弥一直都牢记在心中,一刻都不敢忘记!”
温荼弥温和的笑着道。
“你那个继母待你好吗?”见温荼弥如此说,江大伯母眼中闪过一丝安定,随后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温荼弥紧张的问道:“有没有打压你?你父亲对你怎么样?”
“姑姑,母亲对我如亲儿一般从未打压过我,父亲对我也很好,处处提拔我,一切都非常好,姑姑你不必担心我!”温荼弥见江家大伯母问到温家的事情,眼眸中那微微涟漪不变的说道。
“嗯,这便好了。”见温荼弥如此说,江大伯母便觉得心里放下了一点心,复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对着温荼弥嘱咐道:“这也是她们应该这样对你的,你不必记挂太多的感恩在里面!”
“这——”温荼弥正喝着茶猛然听见江大伯母这么嘱咐他,手中动作一顿,这才状似无辜的拿着那微微涟漪的眼眸望向江大伯母不解的问道。
江大伯母见温荼弥这样疑惑,也知道这是她说错了话了,哪里有姑姑当着孩子的面说让人家孩子不孝顺父母,不记赘母的好的?
可是——江大伯母看着温荼弥极其相似自己那个哥哥的眉目,总觉得还是心情有些复杂,眼中思绪万千,最后终究还是平静了自己的心情对着一脸温和的笑着摆出一副倾听的样子的温荼弥到底还是温和的笑了笑道:“是姑姑说错了话了,姑姑只是有些旧情难忘罢了!”
“想当年我与你的母亲是极好的闺蜜,什么事请都一起分享,那时候听到你母亲要与你父亲在一起了,我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你知道吗?当你得知你最好的朋友与你最亲爱的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心情会多么的高兴!但是祸兮旦福,哪里知道才过了几年,我那个不争气的负心哥哥就辜负了你母亲,将那个狐狸精娶了回来,你母亲也因此一蹶不振!这一切可都是她们害的啊!我这心理看着他们相亲相爱的,还有一个儿子将来还要作为你的竞争对手竞争温家,我这个心里就为你的母亲为你抱不平啊!”
“所以啊——”江大伯母看着温荼弥与自己家哥哥极其相似的眉目终究还叹息了一口对着温荼弥说道:“你要说姑姑我自私也好,说姑姑刚刚说错了话也好,姑姑这心里啊就是为了我那个死去的好朋友和你觉得冤枉啊!”
“姑姑不必介怀,母亲的事情父亲也并不是不悲伤的,他心里的苦丝毫都不比我与姑姑你少。”温荼弥笑着安慰着江大伯母道:“只是父亲从来不让人看出来罢了,我小时候便经常看到父亲到母亲的房间里面暗暗的落泪,甚至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呢!想来我父亲是爱我的母亲的!只是后来迫于家族的压力这才娶了我的继母。况且——”
温荼弥看着江大伯母那面上不悦的神情顿了一顿道:“我母亲临终前也曾经告诉我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并不是我的父亲,而是——”
“而是谁?”江大伯母截断了温荼弥的话惊叫道。
也许是惊叫过后温荼弥那眼光太过于疑惑,江大伯母这才略微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掩饰了自己内心的感情对着温荼弥又解释道:
“不论她说了谁,弥儿你都不要太过于遵从你母亲的意思了,那时候你母亲已经受到了精神压力的刺激已经有些精神错乱了,你可不要太过于亲信你的母亲了!”
“姑姑有些焦急了!”温荼弥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江大伯母缓缓的开口道:“事实上,母亲从来没有让我记恨过谁,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