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但是皇后是国母,无触法大事不得更改,其余的,你要做什么便随你便吧,哀家累了,先下去休息一会。”

贺丽辛既是已经开口,便起码是能保住贺兰若的后位了,她松了口气,身上的力气也渐渐回笼,轻声提醒贺丽辛道:“母后,还有皇子们的礼物没有送。”

“哀家现在没有心情,天色还早,你扶哀家回去休息一会再开始。”

贺兰若这才应声,小心搀扶着贺丽辛回寝殿休息。

此时裴正天也反应过来丽太妃这已经是做了让步,面上一喜,朗声道:“谢母后。”

这一桩闹腾之下,盛宴的主角丽太妃已经离席,随之皇上和那白衣女子也跟着离开,本是盛大的宴会一下子就被搁置了,但丽太妃发话,宴会还未结束,他们也只能安心等候贺丽辛回来再继续。

“我不放心雪薇,我……”风袭犹豫了几次,最后还是皱着眉头想要向上官兮请命。

上官兮自然知道风袭在想什么,还未等她说完,便笑着打断道:“风姑姑,那你去找她吧,若是能劝回来便劝回来,劝不回来,你就暗中保护她。”

“是!”风袭应声,又看一眼裴聿,补充道:“我这就将月离她们三人唤回来。”

冷风急闪而逝,风袭已经没了人影,裴聿连与她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他闭上刚要开口的嘴,悻悻的摸着鼻子,“防着我做什么,我有那么不让人放心吗!”

“好像这里也只有你较为危险些。”上官兮丝毫不给面子的揭穿,起身道:“我还是离你远点,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比我危险的人多了去了,我要跟着保护你才行。”裴聿也跟着起身,势必要做好守护美人的职责。

但人家并不领情,回头瞪他一眼,“跟什么,我去解手。”

裴聿顿住脚步,轻笑,“呵呵,真,可惜。”

上官兮不再理她,转身就走,留下裴聿还站在原地低声轻笑。

贺兰若和贺丽辛并没有走到自己的宫殿,而是找了一个最近的宫殿便歇下了,空旷的宫殿内,贺丽辛躺在软榻上,将宫女太监都遣退,贺兰若知道她是有话要说,便上前给她轻轻垂起腿来,静静不语。

“说吧,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你知道的都给哀家解释一遍。”

还闭着眼睛假寐的贺丽辛突然开口,问了贺兰若本就心中有数的问题。

贺兰若面露忧虑,默了半响,才带了哭腔道:“姑姑,我知道,是侄女不够好,拴不住皇上的心,您是知道的,皇上的心一直都不在这后宫之内,十八年前,我试过亲手解决了一个他最宠爱的妃子,却没想到皇上竟然将那妃子救下了,将她母女二人寄放在上官府中十八年。”

“我本以为这之后皇上的心便会留在我这里多些了,却不想还是一样,我已经猜不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今日皇上这样异常的举止,我从未见过,这难道就是他心心念念所思念的人?”

贺丽辛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贺兰若忧愁恍惚的模样,她叹息一声,道:“这怎么会是你的错,我贺家的女儿都是十分出色的,他只是没看到你的好而已,放心,他不会再喜欢任何人,你是唯一一个能够有资格当他皇后和妻子的人。”

贺兰若还带着湿气的眼眸,缓缓看向贺丽辛,她为何要说皇上不会再喜欢任何人,难道姑姑是知道些什么的?贺兰若也乖觉的没有再问,只是埋头沉默,继续帮贺丽辛捶腿。

但她不再言语,更多的是因为她刚才并未全盘托出,多说多错,这还不是该挑明的时候。

昏暗的屋子里,两个权位高远的女子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各有所思,各有所想。

已经是黄昏时候,晚霞灿烂,昏黄的色泽铺满整个皇宫,更是将宏伟壮丽的建筑宫殿修饰的更加华丽,熠熠生辉。

上官兮走到湖水旁,耳边听着有人步步亦趋的细碎声音,她轻扯嘴角,停下脚步,等着那人的现身。

“玉禄公主,二皇子有请。”

一个太监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上官兮也不回头,在湖边静默了半响才回头看向这个小太监,直看得他有些抖瑟,“哦?那你带路吧。”

“是。”那小太监应了一声,便率先朝前走去,上官兮竟也二话不说,淡然的跟在他身后。

皇宫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极其精细而富有生机的,只是再光明正大的地方到底也有隐蔽之地,两人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周边已经愈加冷寂,在已经越来越暗沉的天色下更是显得寂寥慎人。

终于,前面的小太监停下脚步,似是不安的转着眼珠子四处查看,又对上官兮福身道:“玉禄公主请先到亭子那里去等等,奴才这就叫二皇子过来。”

小太监说完,竟是还没等到上官兮开口,便忙不迭的跑开了,上官兮一挑眉,也不在意。她朝四周看了看,这里虽是僻静,却也并未察觉有任何危险的气息,她只想知道是谁在搞鬼。

“嚓嚓”突然,有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从声音上听,并无高深内力,却是行动匆忙。上官兮嘴角轻扯,站在原地,不做动作。

“你不是茹婷?”

上官兮一愣,这才换了平常笑容转过身来,却见到一脸惊讶的皇太子裴庆,她笑容更深,“见过太子,太子是在找贺小姐吗?”

上官兮这一笑,迎着橘红的灿灿光芒,面上柔和的无可挑剔的玉润弧线,精美的带上金辉的双眸,隽秀灵动,裴庆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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