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替我祖母向你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你原谅她老人家好吗?”南宫辰满脸祈求的看着若樱淡然疏离的面容。
若樱垂头敛目,慢慢的抚着衣袖上的一条褶皱,半晌儿没有回答,隔了好久,在南宫辰焦急而有充满希翼的目光中缓缓抬头:“往后不会见面的人,不存在原谅不原谅之说,横竖原谅与不原谅都不会干涉到对方的生活,所以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也无须我给个肯定的答案你。”
南宫辰充满希翼的眼神慢慢的变的黯淡,但还是有焦急:“樱樱,祖母她老人家只是暂时犯糊涂了,以至于的走上了死胡同,等她想通便不会这样了,可是我不明白你说的以后不会见面是什么意思?你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至少我的心意你是明白的,不能因为祖母就否定和忽略了我们之间上十年的感情?”
若樱无奈的叹气:“南宫,我再次重申一次,上次我说的是真的,在离开秦家之前,你爹娘就告诉我,你与你的表妹定亲了,我更是答应了你父母会离你远远的!我们两个之间早断了个干干净净,非是因为哪个人阻挠,我才否定你,而仅仅是因为你既然变了,我觉得没必要让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如成全你们更好,仅此而已。”
这时候若樱不免庆幸,幸好当初南宫辰顾虑到怕送东西给她,让人抓住私相授受这个罪名为难她,一般都只摘一些野花,自己动手编些小玩意送她。而她更是没有送过什么东西给南宫辰,所以两人之间一直都没有什么可让人说嘴的定情信物。
“不是这样的!我没变!”南宫辰重新振作一番,大声喝出自己的心声:“我彻头彻尾没有变,虽然中途因两位表妹而冷落过你,但我对你的心意和想娶你的决心并未改变过!”
“那时我想着我们俩人终是要在一起的,来日方长,以后有一辈子的时光腻在一处,当务之急是要把祖母和爹娘哄好,我承认我当时是曾想过娶了你之后,把两位表妹也一并纳了,大家皆大欢喜,但那千真万确只是我一时的想法,并没有真的想付诸成真。”
“你不声不响的离开后,我才慢慢回过味来,依你的个性,此事必是行不通的,所以我很快收拾妥了心情,自此再也没有理会过两位表妹,甚至旁的女子,我一心一意的想找到你,就是想跟你表明,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依旧只想娶你为妻!不论我家人怎么反对,我从来都没有服从过他们的安排……”
若樱默默的听着南宫辰的话,心中也感奇怪,南宫辰行事有些温吞,虽信誓旦旦的说过要娶他,但从不曾这样大声的喊出过这样的决心。
可自己的是怎么了?难道真是是铁石心肠,竟然无一丝感动,只有一种想要快刀斩乱麻的冲动。毕竟这件事拖泥带水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若樱,如果你只是因为祖母反对,还有我父母的反对不跟我在一起,那我也有办法……”
南宫辰斯文俊秀的面容上浮现出几份前所未有的坚决,铿锵有力的道:“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可以私奔!离开家族的庇护,以我南宫辰的能力,天大地大,自有出人头地之时,用不了多久,一定会为我俩闯出一番新天地出来!”
南宫辰这番话是那么的斩钉截铁,无知无畏,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敢做敢为的孤勇气势,既便是若樱听了亦不免有些动容。
如果不是她了解南宫辰太深,真个也会如萧冠泓怀疑她被人换了芯一样,怀疑南宫辰被人调了包。那么孝顺至极的人,竟然会离经判道,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南宫辰的目光一直不离若樱左右,当然也看出了她似被自己的话有所触动了,越发的坚定了信心,心中甚至有一种受到了鼓励的热血之感,言辞越发激烈,似发自肺腑:“若樱,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以前是我太天真,以为可以通过努力让你被祖母所接受,总奢望着能找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你正大光明的成为我的妻子,可通过这次的事件,我再不做此妄想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只能依从我的心!……”
“南宫辰,你听我说!”若樱忽然扬声打断南宫辰推心置腹的话语。
“若樱……你想说什么?”南宫辰一怔,因为若樱脸上是一种破釜沉舟,豁出一切的决绝,绝对不是被他的话语感动而喜不自胜的模样,这令他觉得很不妙!
“你若是早些说出这样的话,早有这样的决心,也许一切将大不同,我们之间断然不会落的如些境地,只可惜,如今我已非清白之躯了,并且我的心境也早与当初不同……只能说……只能说,辜负了你这番情意!”
堵塞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口了,若樱的心反而变得轻松无比了,这些话当着南宫辰的面说出来,对她来说还真是难以启齿。她既未定亲,也没嫁人,却清白不在,并且要对昔日的恋人面不改色的说出实情,会不会被他认为是不知羞耻?
会不会迎接到他鄙夷和轻视的眼神?
会不会被他认为自己是淫妇,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