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用热水一泡再多放点洗头液的话还会恢复到柔软的状态上去所以说列夫巴巴上尉正沉浸在洗头的快乐的时候同时还想再亮开歌喉再來一首诸如《喀秋莎的爱情》的俄罗斯民间歌曲的时候脑袋上突然像是被倒下來的墙给砸了一下当即就觉得眼前一黑而且在水蒸气当中朦胧的那个安德烈上尉的人影子也顷刻间颠倒过來了
带着这样的一点印象列夫巴巴上尉感觉到自己的原本坚实有力的双腿一下子变得如面条一样的瘫软整个身子就慢慢的像炒菜锅里往里面要清炖鲤鱼一样把鱼儿轻轻的滑入到了铁锅里一个样子
你什么也不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得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安德烈上尉放下铁管的拖把先蹲在地上看看如同草垛子一般倒下的列夫巴巴上尉他的脑袋还乱作一团曲卷的金黄头发还涂抹着洗头液沒有清洗掉如同白雪般的堆砌在头发上
安德烈上尉摸摸列夫巴巴上尉的脑袋那里起了一个大金包看來自己原來的主意并不坏要劫持这个坏蛋就得事先准备一个铁管的拖把來对付身高马大的列夫巴巴上尉瞧自己也就是趁列夫巴巴上尉洗头的时候举起了拖把不轻不重的给了他的脑袋一下面前的这个黑影就如同小山一样的倒下了
人呀真的不中用连个拖把都不如呢还沒有重重的给列夫巴巴上尉一下子呢如果那样的话列夫巴巴上尉恐怕要带着一头的洗头液去见上帝了怎么办呢难道说就蹲在地上慢慢的等待列夫巴巴上尉自己醒來吗
不那样的话对我可不利安德烈上尉对自己刚才突然的朝着列夫巴巴上尉猛然一击有点懊悔了实际上他在洗头而且是放松了对我的警惕之后的洗头我大可不必那样的对待他只要将拖把高高的举起吓唬他一下就足够了
但是那样的话还是不太保险万一列夫巴巴上尉把脑袋一扬露出一种嘲笑的口吻晃晃金黄并且卷曲的头发想让上面的洗头液的白雪般堆砌的泡沫甩掉一些下來然后对我说道;“安德烈上尉你开什么玩笑呀难道我们不是老乡吗我们都是莫斯科人呀我们不是刚才在跳舞了吗你这样的对待我让我都难以接受”
安德烈上尉想象着对列夫巴巴上尉如果不是自己的那一击肯定会想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对我说话的现在这个家伙已经很安静的躺在洗澡舱的淌着水的甲板上了对自己的威胁已经消除该轮到自己想怎么样对待他就怎么样对待他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