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男霸女来着?”曲哲释勃然大怒,颤着指头点着阿紫的脑门:“你你你……难怪你家丫环……”他又一指媚儿,“我不管,别再让那个什么猪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我可没那耐心跟她套词儿!”
媚眼一挑:“她怎么你了?用什么套的?”说罢,媚儿眼神往他丹田下方一描。
曲哲释的脸已经红黑红黑的了:“你还是不是女人哪?”
“我怎么不是了?你摸摸~”媚儿往前一挺胸,将曲哲释逼退。
“行了媚儿,你别逗他了,搞不好这小子还是个雏呢。”阿紫拉下故意逗他的媚儿,“你盯着润珠些,看她还想玩什么,这里不用你了。”
媚儿也知道正事要紧,冲曲哲释得意地飞了个媚眼儿,扭着小腰走了。
曲哲释见她一走,立即恢复了冷峻之色。“你还敢用她?我看她俩是一丘之貉。”
“放心,肯定是两丘的。”阿紫见他一脸的没明白,就好心地解释了一句:“不是一窝的,怎么也是两窝的,你放心。”
曲哲释没形象地翻了翻白眼,“你怎么也一样?哪有紫衣侯的样子,哼!”
阿紫觉得这位金孙跟苦大仇深似的,无奈何地拉着他往外走:“死过一回的人,自然会跟原来有些不同,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吗?怎么活,是我的自由。我觉得以前活得不好,现在想换个活法不行吗?”
曲哲释被她拉着袖子扯到门口,怔怔地重复了一句:“换个活法?”
“嗯,所以你也想想自己要不要也换个活法,好吗?”阿紫把他推出去,随手带上门:“晚了,不送,下回走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