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楚玉郎就更委屈了,坠着头,一副怨妇的表情:“我楚玉郎长这么大,第一次决定做个好人,她乔羽就不给我机会,第一次决定好好地疼一个女人,她乔羽总是把我当女人疼;着实混蛋到了极点!”说着,楚玉郎就甩甩头,愤恨的白了一眼依然站在练兵台上耍着大刀恐吓着台下的三万虎狼军的无耻混蛋!
夏侯青其实早就明白楚玉郎心里的花花肠子,只是这位仁兄着实能装,仗着他那张童叟无欺的玉面脸蛋,耐着性子将楚玉郎心口的埋怨听完了,食指点着下巴,舔了舔嘴唇,道:“我认为,在其位谋其政的想法是必须要有的!”
楚玉郎眼睛一瞪,喝:“我知道她现在是虎狼军的当家人,知道她责任心重,可我是绝对不会拖她后腿的;这打仗也不一定非要去前线不可,京城虎狼军中的莫雷,西北边境的裴将军和黄将军,哪一个不是战场上的英雄?用的着非得逼着她这个女人冲锋陷阵?”
夏侯青想了想,“我认为,有天下兵马大元帅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坐镇,不光能鼓舞士气,还能震慑敌军!”
楚玉郎哼哼:“兵马大元帅?这个封号我父王征战了几十年才得此殊荣,她乔羽还未满二十岁就妄图占有,可能吗?”
夏侯青笑了:“我认为,她很有可能!”
楚玉郎一听这话,愣住了:“喂!你不是骗我的吧!”
夏侯青在楚玉郎的眼里看见了慌乱:“玉郎,我知道你不是个善妒之人,对于乔羽的事情,你不是怕她的能力比你强,而是担心……她及不上荣亲王,斗不过以残暴称雄的东蛮,是不是?”
楚玉郎垂下头,他知道,自己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夏侯青。
夏侯青笑了,将吃剩下一半的苹果放在桌子上,看着楚玉郎,认真的说:“如果说,有我陪在乔羽的身边,你还会这样患得患失吗?”
楚玉郎猛地一抬头,看着夏侯青:“你不会是说笑吧?你也要去西北战场?”
夏侯青点头,道:“刚才做的决定,全当做是对你的感谢;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谢谢你求情将我的家人从天牢中放出来!”
楚玉郎被夏侯青这样认真道谢的模样弄得脸色一红,心有点发虚;毕竟当初要不是明瀚主动前来帮着说话,他也不会想到求皇兄将关东王府里的人放出来;说到底,他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连你都要去西北,那我也要跟着去!”楚玉郎别开小红脸,硬着脖子认真的说。
夏侯青轻柔一笑,好看的眼角弯起来:“军营中不准女眷随便进入!”
楚玉郎听见这句话,抓起这混蛋吃了一半的苹果扔过去:“混账东西!你才是女眷!当初阿宋把你扔到河里,怎么就没把你淹死呢!”
夏侯青轻松躲过攻击,看着跺脚发小性子的楚玉郎,嘿嘿的笑着说:“忘了告诉你,其实我的水性,根本不必阿宋差;以前装作不会游泳,那都是骗人的!”
楚玉郎一听这话,气的两眼一瞪,头上的火气滋滋的乱冒,直骂这个混蛋不是个东西,那可恨的小心眼连朋友都防着!
乔羽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楚玉郎正追着夏侯青满帐子跑,楚玉郎气红了眼,只顾着瞅着那笑话他的混蛋兄弟,没瞧见媳妇进来,猛跑了几步,速度没把握住,一口气栽进媳妇的怀里,媳妇穿着戎装的铠甲硬生生的撞在他挺翘的鼻梁上,疼的他眼泪直冒,瞪着一脸无辜的乔羽,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发泄:
“不要脸的臭婆娘,夏侯青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
乔羽刚一进来就遇见了这么一回事,她还没弄清楚状况,就看见小白兔红着张脸,揉着发红的鼻子,眼睛里亮晶晶的冲着她吼叫;而站在宽背靠椅后的夏侯青,一副跟我无关的模样摊了摊手,然后吹着口哨,望向别处。
乔羽凭借往日经验,对于小白兔突然之间的乱蹦乱跳,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他的毛捋,千万不能逆鳞;所以,就看这先才在练兵场上将那三万精兵训的有苦难言的母狼,锋利的爪子那么一伸,就温柔的擦了擦挂在楚玉郎眼角的酸泪,苍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性感,极其小心翼翼的安慰:“是!是我错了!以后只准你欺负我!”
得到媳妇的安慰,楚玉郎心里好受些;拉着媳妇的手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后面还在装傻的夏侯青,楚玉郎指着,告状:“阿羽,狐狸说他要随军出征,给莫雷说一声,别让他跟着!”
乔羽一听这话,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下夏侯青,眼神顿了顿,问:“皇上同意了吗?”
夏侯青无耻的咬牙:“皇兄他敢不同意?逞着我消失,居然把我府中的贵妾、女儿都关在天牢里,这笔账我还没找他算呢!”
乔羽一听,就大致明白;转眼,看着攥着她衣袖不松手的楚玉郎,眼里莫名的一酸,别过头,拉住小白兔的手直接走人。
夏侯青看乔羽有点无视他的意思,追上前,跟在后面说:“阿羽,你没什么意见?”
乔羽转过身,“有你在,胜算会更大!”
夏侯青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很快,就得意的笑起来:“难得阿羽给这么好的评价!”
“这算评价吗?”乔羽头一歪:“我只是认为,要是西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