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要流多少泪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歌词中仿佛是在抒写宫中每个男子的一生一般,听到歌词的宫人均是偷偷的抹泪,美人如花,花若美人…
绿滢声声呼唤着皇贵君的名字,撕心裂肺,若不是周身有七八个暗卫拉着、阻挡,绿滢恐怕早就冲进已被火焰包围的滢汐宫了,“汐儿…汐儿…”绿滢眼角滑落的清泪证明了汐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当众人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样子,但绿滢不在乎…滢汐殿早就面目全非了,只有火苗在其上肆意的跳跃,又仿佛是在嘲笑绿滢的晚到,不知珍惜,又像是在讥讽众人的震惊无措…
“滢儿…别这样…难道你想就这样丢下父后,追随皇贵君而去吗?”皇太夫拉住正在疯狂想要挣脱暗卫束缚的绿滢,一把鼻涕一把泪,劝说着绿滢放弃冲进滢汐殿救出皇贵君的想法,“滢儿…我的滢儿…你不是还有远儿吗?父后以后让你纳进天下美人如何?别丢下父后…”皇太夫语泪俱下,“你还有修竹江山啊…”
绿滢听到皇太夫的话,终于停止了挣扎,情绪失控的一把抓住皇太夫的双肩,激动略带沙哑的声音,双手使劲晃动着皇太夫:“父后啊,那是汐儿啊,汐儿是滢儿最爱的人啊,最爱的人啊,滢儿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他…”绿滢用一只手指着滢汐殿,“你听,父后你听,还有琴音,汐儿还活着,汐儿还等着滢儿去救他呢!”说完推开皇太夫,就要往滢汐殿内冲…
“快…拦住陛下…”被推到在地的皇太夫急切的叫人拉住绿滢,一个暗卫点住绿滢的穴道,将绿滢带到安全地带…
“放开孤,孤要治你们的罪,要诛杀你们九族…”绿滢怒目圆睁,奈何已被点穴不能动弹,琴音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变得渐渐不成语调,直到一阵刺耳的噪音过后彻底无声,绿滢见着侍卫一次次的因火势而退了出来,更加痛恨自己,心也更加的疼痛…绝望了…
心阳公子脆弱的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淹没在火焰下的滢汐殿,口中喃喃自语,“阳儿以为当初皇贵君只是开玩笑而已,自己并没有把那个赌约放在心上啊…”
一旁失魂落魄的贤君罗痕恰好听到了心阳公子的呢喃,扑下身子,抓着心阳公子的手腕,“心阳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赌约?汐少葬身火海是不是与你有关?”罗痕摇晃着心阳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啊,不到底是说话啊,是不是与你有关?”
贤君的嘶吼立即引来周围众人的目光,此时,成王水云天从悲痛中回过神来,听到贤君的话,冲过来,一把扯过心阳公子的衣领,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勒得心阳公子在红衣的映衬下,脸更是憋的通红,“说啊,贱人,本王的汐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这贱人纵火想要烧死本王的汐少?”成王一个没抓住,将心阳公子胸前的胸带扯掉,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肌肤,玲珑的身躯若隐若现,心阳公子因惯性作用软软的趴在地上,衣袖上灰尘一片,有些早已有了撕痕,狼狈不堪,心阳公子就那样脆弱的趴着,头饰散落,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惹人怜爱…
绿滢冲破穴道,脱下外套,遮在心阳公子身上,小人儿泪流满面,唇因悔恨早已哆嗦的快说不出话来,绿滢抱起心阳公子,轻声诱哄,或许是以前哄汐少习惯了,所以语调也没有以前的僵硬生冷,“心阳,告诉孤,你和汐儿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心阳缓缓地抬起头,小鹿般的眼睛水汪汪的怯怯地望着此时面带温柔轻声的说着话语的女子,“如果阳儿说…是阳儿害死了…害死了汐少…陛下…陛下会怎么…怎样对待阳儿呢?”
“是你纵火烧了滢汐殿?”绿滢好看的眉毛都快拧成了一团。
“不是的,不是的…”心阳公子在绿滢怀中挥手摇头,“是赌约,阳儿没有当真的,早道是汐少与阳儿闹着玩的…”
“什么赌约?”
“如果阳儿成了陛下的人,汐少就得消失;如果没有,那汐少就会永远存在…”心阳怯怯地说出了众人心中的疑虑…
“换句话说,有你没他,有他没你…”绿滢道出了心阳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见到怀中的小人儿点头,失痛的转身,将怀中的人交给身后的人,默默地望着已有减弱的火势,汐儿,这就是你给表姐的惩罚吗?你到底要表姐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