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也开口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他执迷不悟,就不用对他客气了。”
夜凤倾也这么想的,应了一声,“嗯,如果他真的不识好歹,那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糖糖在木桶里游了几圈,还说,“凤倾大人,如果你明天有时候,能不能带我回灵泉呢?”
夜凤倾暗了暗眼神,问道,“你想回去了吗?”
糖糖应了一声,“嗯,如果在灵泉疗伤,我能恢复的快点。”
夜凤倾意外了,以前他可是宁愿跟在她的身边也不想一个人留在灵泉的,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倾,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烈火启声说道。
一瞬间,夜凤倾也明白了糖糖的心思,看来它是不想一直用真身留在她的身边,他是想和烈火一样守护她。
“那好吧。”夜凤倾回道,还说,“明天我就送你回灵泉,不过你放心,我每天都会去看你的。”
糖糖欢喜道,“嗯嗯!”
烈糖,不知不觉他们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看似关系没有好转,可是无形中也是有变化的。
夜凤倾不动神色的看了一眼烈火,抿了一下薄唇就先回榻上躺着了。
自从她怀孕以后,她就总觉得乏力,明明睡了很久,可吃饱了以后又会觉得很累。
“我睡一会,等楼惊辰回来了就叫醒我。”夜凤倾吩咐道,刚才一定是动了胎气,现在她的肚子有些不舒服。
烈火点了点头,等她躺下以后他才离开了房间。
玺国皇宫
楼惊辰已经来了宫里,此刻正和木景阳在大殿里对视着。
“你是主动退位让贤,还是本王亲自动手?”楼惊辰霸气问道,直视坐在龙座上的木景阳。
“放肆!你竟敢和朕如此说话,不要以为打赢了水国就可以如此无礼!”木景阳呵斥起来,心里虽然毛毛的,可是现在他已经贵为一国之君了,自然不能表露出畏惧的神情来。
楼惊辰目光凌厉,站在大殿中央的身姿反而更有一国之君的魄力和霸气。
“本王可不会顾及先皇的遗愿,若是你执迷不悟,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楼惊辰又道。
木景阳火了,以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这个男人倒是给他几分面子,可是如今他贵为玺国的皇帝了,他对他反而张狂起来,俨然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楼惊辰,你好大的胆子,一而再的对朕出言不逊,信不信朕诛你九族?”木景阳还没有弄清自己的处境,以为坐上了龙椅就万事大吉了。
“呵!”楼惊辰冷笑一声,精锐的眸子还眯了眯,又道,“是么?想要诛本王的九族,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声匍出薄唇之际,他立在中央的身影已经瞬间转移,就在眨眼之间,他就站在了木景阳的面前,一只有力的大掌还扣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将木景阳的脖子拧断!
“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楼惊辰问道,目光深邃幽亮,宛如草原上的狼一样,光是用眼神都可以摄人心魄了。
木景阳的眼瞳缩了缩,如果说不怕他那是骗人的,但他现在的地位和身份是不可以让他害怕的!
“你要是敢动朕一根汗毛,你也休想活着出去!”木景阳还在嘴硬,他就不信他杀了自己还能安然无恙!
楼惊辰的眼里渡上了笑意,很浅很浅,可是却透着冷冽。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修长的指骨在慢慢的收拢……
“来、来人啊……。”木景阳的脸色在渐渐发紫,一手用力的想要掰开自己脖子上的手掌。
守在殿外的侍卫闻声而来,只见楼惊辰居然以下犯上。
“放开皇上!”侍卫喊道,手里拿着兵器对准楼惊辰,还真的将他当成了乱臣贼子。
楼惊辰如果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眼下也只是教训他一下而已!
“不想他死,你们全都退下,将木景之带上来!”楼惊辰命令道,眼神和气场都是不容他们违抗的。
侍卫懦懦的看向了木景阳,大家都在等他的吩咐。
楼惊辰眼帘一眯,掌心又使了一点力道,迫使他马上答应!
“带、带木景之上殿!”木景阳都快无法呼吸了,只能妥协。
楼惊辰邪佞一笑,送开了他的脖子。
木景阳得到自由以后用力的呼吸吐气,接着就叫嚣了起来,“楼惊辰,你若愿意归顺朕,荣华富贵一定享之不尽!”
闻言,楼惊辰嗤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他若是想要敛财,天下财帛早已尽收腰间,哪还需要他的赏赐?
“呵?真是好大的口气,若是本王想要整个玺国,你给么?”楼惊辰好像变了一个人,说话的口气极度嚣张,眼神也极度的森冷,也许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而他对夜凤倾的柔情万丈也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
木景阳恼道,“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楼惊辰笑了,“哈哈哈哈……就凭你能杀得了本王吗?”还说,“木景阳,你识相的就马上写下诏书让位于木景之,否则,你这皇位一定坐不到三日,本王就让你尸骨无存,到时候,这玺国天下还是属于木景之的。”
木景阳怕了,他看着他的眼神都在微微的轻颤,还说,“你为什么要帮木景之?他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
楼惊辰根本就不在乎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