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言语,东方厉自然是没那个耐心的,他冷笑一声说:“看来老夫人是不打算说了,那就让本官来说吧,不过你可别后悔。”

啪的一声,周老夫人的手狠狠拍在桌子上,她孱弱的身躯此刻却是硬邦邦的站了起来怒喝道:“东方厉,你别欺人太甚,这是我周家的事儿,管你什么事?别人怕你,我老太婆烂命一条,还怕你不成?”

东方厉依旧是淡淡的笑着说:“本来本官也懒得管你家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只是牵涉了玉儿,本官就不能不管。”

周老夫人看向东方玉儿轻蔑的一笑说:“她根本不是我周家的种,别以为在胳膊上做个红痣就能冒充,我告诉你,连仓儿都不知道,真正的周家标志是会年龄而移动,直到及笄,像她这个年纪要真是东方家的人,红痣最多在手腕处,根本不可能在胳膊上。”

东方厉依旧是那副浅笑盈然的模样,语气也不变的温和:“玉儿自然不会是你周家的人,她是我东方家的人,她本名叫东方玉儿,不过是你那个嫡出的大孙女不甘心母亲的死,而设计玉儿进你们周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众人一听都傻了,周仓在听到周老夫人说玉儿不是他亲生的时已经是震惊的无以复加,现在又听到这个爆炸性的信息时,整个人都呆愣了,而白莲溪则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屋内又沉浸到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中去。

最后周老夫人叹息一声跌坐在椅子上说:“我把婉儿送到宫中就是不想她沾染到家里的晦气,没想到她却如此的狠毒,竟然要灭我全家,东方大人,你是不是非要插手这件事儿不可?”

东方厉淡笑着说:“玉儿,你说呢?是不是非要为父插手此事?”

东方玉儿托着腮帮说:“其实我和他们也没什么仇,在将军府这段日子他们对我也还算不错,我也不想赶尽杀绝,但是我就是好奇,要是能知道真相,让我满足的话,倒没想过要怎么处理他们。”毕竟那些死掉的人和她没什么大的关系,她挖根掘底无非是好奇罢了,如果能知道事实的全部真相,那倒是不错的。

东方厉点点头转身看向周老夫人说:“本官也对你们的家务事没什么兴趣,不过玉儿想知道真相,本官自然要挖出真相给她,如果你自己说出来,那么本官也许听过就算了,若是不然,数条人命,那么多证据,交到皇上那里,恐怕没人敢出面保你们。”

周仓是越听越莫名其妙,他看着周老夫人问:“娘,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数条人命?什么证据啊?”

周老夫人凄然一笑说:“仓儿啊,现在也是该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了,这事儿要从周宁满五岁开始说起,也就是一年前,虽然你不喜欢赵红菱,但好歹我们周家也是凭借中书令的关系才有的今日,而且她又为你生了二女,所以娘亲还是偏心她的,对宁儿也是甚为喜欢,当宁儿五岁生辰时,按照祖宗规矩要看她的红痣生在何处,并在族谱上标明,可是,为娘的找遍了她全身也不见红痣,那闺女根本不是你的种,赵红菱那个贱人居然背着你偷汉子。”周老夫人说到这里,眼圈儿都红了,可见当时她的气愤,而周仓则是长大了嘴无法言语。

基本上事情的发展与东方厉和东方玉儿猜想的差不多,只是有一点出入,那就是发现周宁是野种的竟然是周老夫人本人,而不是白莲溪,于是东方玉儿忍不住问:“那为什么是白莲溪把赵红菱赶出主屋,也是白莲溪弄走周碗和周宁的呢?”

还不等周老夫人说话,东方厉已经接过去说:“玉儿,我们之前都想错了,白莲溪和周老夫人是同谋,她们表面上针锋相对,处处为难对方,实际上则是二人一体,而且,主谋应该是白莲溪,对吧,二夫人?”东方厉转过头去看向白莲溪,此刻她抬起头来看向东方厉,眼中凶光毕露,见东方厉似乎已经完全洞悉了一切,她倒是大方了,站起来妖娆的笑着说:“东方厉果然名不虚传,这样也被你看透了,不过奴家真是不懂,东方大人是从何处开始怀疑奴家和老夫人联手的?”

东方厉笑了笑说:“从你们两个想除掉忆雪开始,昨夜周老夫人和忆雪说得话本官在窗外全部都听到了,当时说到忆雪如何瞒着众人产子时,周老夫人以她身在凌落院为由自顾自的为她开脱了,当时本官还以为她人老糊涂,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但是今日一早,你第一个就提出了这个疑点,而周老夫人却一点想为忆雪掩饰的行动都没有就让她自己说,明摆着是设局让她跳,如果今日不是本官坐镇,估计她早就被你们两个弄死了,而忆雪之所以要除掉,除了她是玉儿的贴身婢女外,还有她在凌落院住过,而凌落院内的秘密,你们不能保证她一点都不知道,当初你们除掉赵红菱时就想连她一起除掉了,可是忆雪却好运的为了完成赵红菱的心愿而离开将军府自处寻找周碗和周宁的下落,躲过一劫。”

白莲溪听到这里连连拍手,然后瞪了周老夫人一眼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太婆,就说不能心急除掉忆雪,现在全部暴露了。”

周老夫人挪了挪嘴却发不出声音来,看起来对白莲溪颇为忌惮,东方玉儿这时候就奇怪了,既然周老夫人那么怕白莲溪,又怎么敢杀了那些和她相好的男人呢?于是她忍不住问:“既然你们是一伙儿的,那为什么老夫人还要杀了那些男人呢?”

周仓此刻已经是头大


状态提示:第六十二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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