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依兰回过头,看着眼前一大一小的两个美男子,如果她是一个单纯的看客,肯定会觉得这样的画面很赏心悦目,可该死的她不是看客,她是一个被威胁的人,甚至是不得不被威胁。

“当你走出这个房间,我敢保证整个东魏的黄花蒿都会有价无市。”阿臻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让木依兰瞬间就觉得有了压力。

她一点都不怀疑他能够做到这一步,他能够把整个安阳城的黄花蒿收购掉,自然能够将整个东魏的黄花蒿也收购掉。

可是,一旦与他相处的越久,麻烦就会越多。

她是柔然人,她敏感的身份,一旦暴露的话,别说把黄花蒿带回柔然了,她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

可是——

想到柔然那些还在被疟疾侵蚀的百姓,想到还在等着她把药带回去的木容,她妥协了。

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高臻面露苦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定将她留下来,她没有绝色容颜,脾气也不好,身份也是一个迷,可是他就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少年是最单纯的一个,他见木依兰留了下来,傻兮兮的凑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脸。

“哎呀,媳妇你还是带上人皮面具吧。”少年忽然说道。

木依兰双眼如刀,狠狠的盯着嬉皮笑脸的少年,“谁是你媳妇!”

高臻听到脸也沉了下来,这个麻烦的人。

“你啊,本少爷决定了,要娶妻就应当娶你这样的,所以你就是我媳妇。”大少爷的理论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木依兰纵然是二十三世纪的的人也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跳跃思维,这古代的男人不应该都是含蓄含蓄再含蓄的吗?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奇葩,才见几次面就叫人媳妇?

“滚你丫的,老娘我名花有主!”拒绝人的名言之一,我有主了。

但这明显对着大少爷没影响,影响的只有那坐在床榻上的伤者。

“没关系,媳妇,你有多少个主都无所谓,本少爷有本事把你抢过来。”大少爷的胸脯拍得那个叫砰砰响。

木依兰白了他一眼,再看了看坐在床榻上的高臻,“我买黄花蒿是为了救人,你要怎么样才能够不阻扰我?”

时间拖的越长,柔然那边情况就越不妙。

高臻眼波流转,虽然一直在看着木依兰,可木依兰却没从他眼中看出任何信息,是她的观察能力退步了吗?

“等我伤好了之后,那些黄花蒿全给你。”

高臻低下眼眸,看着她忽然的笑颜,内心竟然有一瞬间觉得不想将黄花蒿给她了。

“叩叩叩——”

得到了答复的木依兰心中也放下了石头,这时门被敲响了。

木依兰一个闪身站在门后面,警戒的问,“什么人?”

门外的阿穆尔听到木依兰的声音,笑道,“小姐,是我,阿穆尔。”

木依兰闻言将门打开,确实是阿穆尔和隆多,她警戒的心稍稍放下。

现在的她没有人皮面具,又多了高臻这个伤患,再加上那个麻烦鬼,实在是不得不紧张。

“小姐没事吧?方才你晕倒在那里,阿穆尔都担心死了,虽然小姐的chū_yè没有了,但是没关系,我们的勇士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阿穆尔一进来就咋咋呼呼的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少年和坐在床榻上的高臻。

高臻听到阿穆尔的话,脑中又浮现起那棉被上的血渍,眼神一暗。

而一旁的少年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什么chū_yè什么晕倒,他都没听懂。

“媳妇,你什么时候晕倒了,我方才走的是你不还精神好得很吗?”他记得他被她甩出去的时候,她脸色可好得很啊,什么时候晕倒的。

阿穆尔指着突然说话的少年吃惊的长大了嘴,她满脸的震惊,“媳妇?小姐,你跟……他?难道刚刚就是他?”

就是这个人夺走了小姐的除夜吗?就是那个害的小姐晕倒的人吗?

高臻的眼睛同时看了过来,是他吗?

木依兰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一个血渍他们竟然能够联想到这么多,只不过这柔然国的风情还是真开放,竟然不在乎chù_nǚ,膜。

“是啊,你们的小姐,她,是我的媳妇,所以,你们可以称呼我姑爷,或者是叫我的名字,白羽,我都可以接受的。”白羽摇了摇手指,献媚的走到木依兰面前,“媳妇,你呢可以叫我白羽,羽或者是相公都可以,我都接受的。”

“叫你白痴可不可以?!”

木依兰还没说话,门外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吼,紧接着一道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白羽一听,脸色刷的就惨白,好似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间里乱转,口中不住的念叨。

木依兰他们一行人纷纷站在边上,并不去凑热闹。

就听到‘砰——’的一声,窗子上多了个人影,白羽已经不知去向。

而脚步声越来越近,木依兰她转过了身,背对着门。

“兔崽子,又让他跑了。”听到那道声音怒骂,可想而知白羽在他的手下跑过多少回。

木依兰本以为那人会追着白羽去,怎料——

“大元帅!没想到您竟然会在这里。咦,怎么您受伤了?”那人竟然是对着高臻说话,木依兰有些吃惊的转过了头。

她想过高臻的身份,却是没想到他是东魏的大元帅,据她所知,东魏只有一个大元帅就是兵马大元帅,曾经带领三万士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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