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听说国师府进来了两位娇客,心里有些好奇便过来看看,要知道国师大人自来了这里,便从不曾有过什么贵客来看望过他。”詹闲云倒是说的是实话,面对一个他想结交的朋友,他再怎么也不愿意和对方说谎。
“难道逍遥王爷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匆匆忙忙的赶回来?”钟离邪拥着钱瑟瑟斜靠在椅子上,红衣的他少了那一份出尘,多了一份妖艳,但是本身存在的气质是不可能靠着衣物就能改变的,那妖艳之中依旧还是参杂了一份出尘,突兀,却出奇的和谐,如同那阴阳八卦图一般。
引得钱瑟瑟一阵的口水,也不在乎是否还有其他的人存在,就扑倒在钟离邪的怀里,对着后者的脸蛋就是一阵乱啃,钟离邪也不生气,只是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被啃过的脸蛋,有擦了擦钱瑟瑟的嘴巴,有些责怪的说道:“脏也不脏?为师刚进门都不曾洗簌过,脸上都是风尘,你也敢下嘴?”
钱瑟瑟读了嘟嘴,美人师父才不脏呢。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安安静静的窝在钟离邪的怀里,听着他们说事。
钟离邪抬头看向詹闲云笑了笑:“瑟瑟这脾气……”
詹闲云却是丝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说道:“钟离夫人也算是闲云的朋友,这性子闲云也了解。”
顿了顿,最后还是决定对钟离邪说实话,毕竟这国师虽然大权在握,但是在临安国那么多年,却不曾做出什么有损临安国的事情,反而自打他来了之后,父皇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离王这祸害迟早是要出去的,况且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说实话,闲云此番赶回来是想和国师合作的。”
“哦?”座上的公孙闫好奇的看向詹闲云问道,“本国师似乎和逍遥王爷并不太熟悉,不知道逍遥王爷为何要选择本国师与你合作呢?”
虽然在同一个国家,但是詹闲云一生逍遥,漂泊在外,公孙闫与他见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所以算不上朋友,也算不上敌人。
“国师的客人不是被离王捉了过去吗?而且离王视国师为挡路之石,处处与国师作对,难道国师就不想除之而后快吗?”詹闲云看向坐上的公孙闫,只见后者坐在那里,双眼却和钱瑟瑟玩起了心灵沟通,钟离邪也不吃醋,淡定的看着两人的眼神交流。
“咳咳,国师可都有听见?”詹闲云清咳了一声,问道。
钱瑟瑟闻声同情的看了一眼詹闲云,小云子真是可怜呐,第一次见面他被她敲诈,第二次见面陪她打劫,第三次见面直接被美人师叔无视了。
接收到钱瑟瑟投来的同情的目光,詹闲云有些疑惑,瑟瑟姑娘干嘛非得要用看乞丐的的眼神看着自己?但是却并没有很在意,又把注意力投放到了公孙闫的身上去了。
目光之热切,让公孙闫的小心肝儿都抖了三抖。
“小云子不是不喜欢当皇帝吗?为什么还要阻止别人当皇帝吗?”钱瑟瑟窝在钟离邪的怀里,好奇的看着目光热切的詹闲云,问道。
“嗯?”詹闲云有些迷惘了,他什么时候和这小姑娘说过自己不想当皇帝了?虽然这是真的,但是主要的是他什么时候说过了?“本王什么时候告诉钟离夫人本王不想当皇帝了?”
钱瑟瑟眨了眨眼,无辜的问道:“你很想吗?”随即又有些不屑的撇撇嘴,都封号逍遥王了,肯定是个对于功名利禄没有什么追求的人,要这样子的人去当皇帝?还不如让他去死来得干脆。当然不排除一些养精蓄锐的,等到最合适的机会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人,但是一看小云子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聪明的举动来呢?
闻言,詹闲云摇了摇头,他当然是不想的。
“那你干嘛搀和进来啊,这夺嫡向来都是聪明人搀和的事情,你这么笨的一个搀和进来就不怕被人啃得尸骨无存吗?”见詹闲云摇头,钱瑟瑟立马得了理了,指着詹闲云煞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詹闲云被钱瑟瑟责怪的一愣一愣的,随后眨了眨眼,瑟瑟姑娘这是在关心他?眼睛顿时一阵润湿,随后有镇定了下来,义正言辞的说道:“虽然我不想当皇帝,但是离王为人阴险狡诈,一年前,还给父皇下了毒,这等丧尽天良的人,怎么能坐上那位子?所以,即便是我不想坐,但是也要阻止离王坐上去。若不是钟离公子的玉佩,我父皇怕是此刻已经仙去了。”
公孙闫听了詹闲云的话,疑惑了,皇帝什么时候中毒了?他怎么都不知道,随后听到詹闲云说全靠钟离邪的玉佩,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感情他此生做的唯一一件坏事早就被发现了,而且那无辜的离王还顶了罪。不过那毒可不是死人的,最多让人昏昏欲睡而已。眼角瞄了一眼詹闲云,有些好奇究竟是那个庸医诊断出来的。
当然他可没有这么傻的去问,既然逍遥王爷都把罪名安到了离王身上,他就不搀和这事儿了。
钟离邪自然是知道那毒是谁的杰作,好笑的看了一眼一脸气愤的詹闲云,问道:“逍遥王爷怎么知道这毒就是离王下的,而不是国师呢?”
公孙闫一听钟离邪这么一问,顿时虎躯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钟离邪,他这个师侄怎么就揭了他的老底?
却听到詹闲云理直气壮的说道:“一看钟离公子与国师关系就是很好的,既然钟离公子都肯赠送玉佩给我,想来那毒就不是国师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