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护军使?咱们直隶省什么时候分出一个东、西来了?”郑瑞宣不耐烦的说道。
“正是前几ri滦州那边分出来一支人马,我说大少爷,冤家宜解不宜结,犯不着跟这些权贵争一时意气,弄不好可就埋下不解的祸根了。”郑禄毕竟是年长的人,对这件事自然要比郑瑞宣看的通透,于是下足了功夫要说开这一节。
“哼,管他什么护军使,他又不是天王老子,咱们中国早没皇上了,现在是民国,讲的是法律和minzhu,难不成他还敢把我怎么样了不是?去去去,被妨碍我喝茶,你赶紧下去把这些人都给我打发去了。”郑瑞宣冷冷的呵斥道。
郑禄心急如焚,他是看着郑瑞宣长大,自然知道这位大少爷打小养尊处优,向来不曾经历过什么挫折。若是今天跟总督府和袁肃结下梁子,只怕往后郑家别想再有什么好ri子。可偏偏郑瑞宣一副歪心思,只顾着图一时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