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我杀你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你最好放聪明点!丢了引爆器!”

“你让外面的人都退出去!”晋君城似乎也觉得太小看龙炎桀了,有些慌乱。

“退出去!”龙炎桀厉声喝道,外面的隶军立刻就哗啦一下,不见了人影。

晋君城这才松了口气,往边上一面墙缓缓的靠了过去,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冷哼一声,“好,很好,既然你们生死与共,那你们就死在一起吧!”猛然间,他身后的墙开了一个门,晋君城飞速的钻了进去,而手狠狠地一按按钮。

“娘!”宛佳尖叫着扑向张怜云,龙炎桀也同时一把抱住宛佳就地一卧,石墙呯的一下关紧了。其他屋里晋君城的人见没有退路,都疯了似的往门外冲,而外面的隶军立刻涌了上来,一下全都扑倒一个不落。

好半响,预期的爆炸没响。

龙炎桀飞快地跳起来,冲向张怜云,谨慎地查看她身上的炸药。

宛佳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这才发现,张怜云身后多了一个洞,而徽文轩诡异地出现,正在张怜云背后,手里拿着两条电线。

他也是满头是汗,“好险。他们居然用了串联这么笨又那么阴毒的办法,否则,这个炸了其他炸弹单独有引爆装置的话,拆了这个也没用,那真是一锅熟了。”

龙炎桀检查了一圈,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缠绕在张怜云身上的炸弹拆了下来。

那个洞口又钻进来几个人,迅速将四周的炸弹拆完,大家才松了口气。

宛佳这才醒悟,刚才龙炎桀那么大声说话,威逼利诱,还对自己开枪都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徽文轩有时间下手。

宛佳抱着已经晕厥过去的张怜云,焦急地叫着,“娘,娘,你醒醒啊。”

徽文轩看了一眼瞳孔,“应该没事,尽快送出去。”

龙炎桀缓缓站了起来,身子一晃,徽文轩一把扶住他,“来人,快送督军出去。”

宛佳心痛如绞,看着龙炎桀胸口上血流不止,可她又不能将母亲丢开。

龙炎桀看着宛佳,欣慰一笑,“好在你娘没事,否则,你恨死我了。”

宛佳急叫,“不要说话了,你快去看看伤啊。”

一师长冲进来时,大吃一惊,刚扶住龙炎桀,他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炎桀!”宛佳嘶声喊着。

徽文轩将张怜云抱过来,低声说,“你娘交给我。”抱着张怜云就快步跑出去。

宛佳赶紧追上一师长,紧握龙炎桀的手,忍不住失声痛哭着,眼看着鲜血顺着衣袖流到手上,他感觉到宛佳的手,死死的抓住,可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宛佳也死死的握着,感觉到那温暖的热度点点退掉,恐慌地晃着他,“你不能死!龙炎桀!你不能死啊!你敢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龙炎桀努力微微张开眼镜,“嘿嘿,死不了。”

看见他睁眼睛,悬着的心放下些,可看到刺眼的鲜血直流,心如刀绞。

一师长和士兵飞速将他抬了出去,安慰宛佳,“放心,督军知道分寸,没有打中心脏和要害部位。”

“可是,他流了那么多血,他……”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到无比的恐惧,如果他就这样死了,离开自己了,她能扛得住吗?

“夫人放心,我们马上送到医院去,保证督军死不了!”一师长是有经验的,这种枪伤在战场上见多了。

龙炎桀有些疲惫地紧闭着眼睛,耳边还隐约听到宛佳的哭声,心里总算放下了,就算自己死了,也是值得的,只要她不怨恨自己。

而他,也不是轻易就让自己的命丢掉的,还得保证晋君城死前,他必须挺着,保护宛佳,刚才就是这个念头支撑着自己。

在医院里,经过紧张的抢救,张怜云只是惊吓过度,好在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母子平安。

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

龙炎桀却深度昏迷,一直没醒。

桀星夜里就接到龙炎桀受伤的电话,心急如焚,可又无法丢掉这里的事情。

整个选举大会,他带着着人坐在一边,一句话没说,冷静地观察着在场的人脸上表情。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现在不到革命党说话,也不到他们把控,但是,只要他们能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媒体的眼里,就证明他们的力量和存在。

果然,龙炎桀不在,选举一下倾倒向老总统,新获选人也是两位老军阀,本来龙炎桀是他们最好的支柱,只要推翻现在这个,任何一个坐上位置,都是没有关系的,毕竟两位获选人是一派的。

黄秋雨如坐针毡,“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不行动?任由那个卖国贼继续留任吗?”

她扭头看着桀星,见他毫不动容,似乎事不关己,急了,“喂,代表同志!让你来是干什么的?干看着吗?”

桀星一下沉了脸,严肃地说,“黄同学,你来是干什么的?是听命令的,还是自作主张的?”

一句话把黄秋雨给噎住了,对局势,她是非常清楚的,自己的父亲就是总统的学生,这位总统自称弟子遍天下,却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新候选人起码其中之一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具体现代化作战能力,他上任,起码能让兵强马壮起来,不至于什么都要看外国人脸色。

“我对你们真失望!”黄秋雨愤愤地说。

“冷静才能使你头脑清醒,闭嘴才能使你集中精神看清事实,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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