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张怜云闻了也诱出馋虫,捏了一枚放进口里。
“请问张氏在吗?”一个男子气喘吁吁地进了院子就叫着。
“我是,您是?”
男子上下打量张怜云一眼,焦急地说,“你哥哥张汉良出事了,被车撞伤了,快到医院看看吧。”
张怜云闻言如五雷轰顶,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
“在哪家医院?”花蕊急了,扶住张怜云就问。
“我是撞人的人派来的,接家属去看看。”
“那快走。”张怜云急得哭了。
花蕊扶着她一起走。
守护在大门外的两名便衣见她们神色慌张上了一辆汽车,两人同时各自跳上一辆黄包车跟了上去。
张怜云满心都是张汉良,他伤成什么样了?问那男人他只有一句话不知道。
到了医院,门口似乎已经等着两个人,两人迅速和男人对视一眼,便上来一边一个抬着张怜云,将花蕊挤到一边。
“你们怎么回事?太太……”男人一下挡住了花蕊的视线,“我家主人吩咐只需要张太太过去,其他人去了不好,毕竟要谈下赔偿的事情。”
“谈赔偿我为何不能一起?我和太太是一家人。”
“不能就是不能。”男子一改刚才的焦急神色,眼眸冷冽。
花蕊一惊,总感觉他的眼神不对,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太太,你不能走,就在这里等下。”
花蕊奇怪地看着他,等了好久,他扭头往医院里面看了看,才松开花蕊的手,自己一声不吭的跳上一辆黄包车飞快地离开了。
花蕊这才觉得不对劲了,忙冲进医院打听,今天根本没有人被汽车撞了送来的。
这下她慌了,急得团团转。
忽然有一个穿着灰色短卦的男人走过来,“花太太,大太太去哪里了?”
花蕊心头一跳,看他面生,总觉得今天会出事,自然不敢回答,忙转身去找个自己相熟的医生。
便衣警卫见她不理,四下环顾没有看见张怜云,也急了,一步而上,一把抓住她,“我是龙督军的人,快告诉我大太太去哪里了?”
花蕊泪眼一怔,“龙督军?龙炎桀?你是龙炎桀的人?”她几乎叫了起来。
“是,是龙督军安排我们保护太太的。”警卫焦急起来,他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另一个便衣已经赶回去报告去了。
京城发生的事情他们是知道的,早就收到指令要加强保护宛佳的人。
就是担心那边动手,这边也会动手。
“说是张老爷被车撞了,可是,不可能啊,我刚问过了,没有人被车撞啊。”花蕊眼泪止不住哭了,“他们带着太太去后面了,你快去追……”肚子一阵痛,花蕊忍不住就靠着墙,喘着气,“别管我,去追……快……”
警卫急了,忙一把抓住一个护士,“护士,产妇交给你们了。”说着,他飞快地往后院奔去。
“喂喂,你怎么这样,把老婆丢在这里,往哪跑啊?”护士埋怨着,可低头一看,花蕊的裤子下流出一抹液体,惊得大叫,“医生,医生,产妇要生了,羊水破了。”
有医生闻讯赶来,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花蕊台上病床。
花蕊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来,额头满是汗珠。
警卫冲后院什么都没看见,急得直跺脚,正好兄弟们赶来了,“分头找!”
几个人立刻分头行动。
张怜云被人挟持到车上,心慌乱无比,知道是预谋的,努力逼着自己镇定下来,必须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你们想干什么?”她看了看边上两个男人。
车上一边一个男人一声不吭。
车副驾上的一个人低生说,“蒙上。”
立刻有人将黑眼罩将张怜云将眼睛蒙上。
“张太太,你不用担心,只需要你给你女婿一个电话,就会放您走的。”男人硬声道。
张怜云一听,心里一怔,龙炎桀?是因为龙炎桀吗?
她想了想,“他不是我女婿。我女儿已经和他离婚了。”
“那就看他念不念旧了。”
“你们不要这样抓着我,我一个怀孕的女人能跑得动吗?别让我流了产,你们想要什么都不可能了!”张怜云也不怕了,蒙着眼布,冷冷地说。
副驾上的人瞟了她一眼,点头,两边的男人松了手。
走了大概3个多小时,张怜云被两人架着下了车。
一个声音传来,“马上打电话。”
张怜云一怔,那声音好熟悉。